在《文华榜》之上实则不妥。”
不久之后,李绅看完这首《春望》,亦是一阵感叹。其余几位大学士听闻,亦纷纷赞同。这时,李绅又接着对崔液说道:
“崔兄,这宁或李某倒真想与其见上一见啊。”
“哦?为何?”
李绅话语,让崔液疑惑,故此般问道。
“李某是要看一看,这宁或的脑袋是如何生得。”
李坤玩笑之言,让崔液听闻连连摇头,随后崔液开口说道:
“此子文才了得,天赋禀异,百年难遇。李兄,此前刊载文华之言,是否当真?”
“当然,只不过其已有《破阵子》一首录选,将刊载文华刊首。这首诗若要继续刊载,也不是不可。”
崔液听闻,心中一惊。因为其并不知晓,李绅已经决定将《破阵子》刊载《文华榜》刊首。不过崔液亦从李绅此言之中,听到了一丝犹豫之意。
“李兄之所以犹豫,是怕有闲言碎语?”
崔液话音落地,李绅竟哈哈笑了起来。随即又道:
“闲言碎语我倒不怕,就怕有人不服。”
李绅话音落地,崔液亦了然其意。毕竟,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文生,能有两首诗词刊载《文华榜》,那可是一件了不起的事儿。或许那些成名已久的文豪、“大家”看到了,心中会有些“过不去”。就在崔液此般想来,李绅又开口说道:
“不过李某就是要他们不服。这样一来,说不定也是件好事。”
崔液听闻此言,心中唏嘘不断。因为他了解李绅为人,越是别人不敢做的事,他偏偏要去做。这倒是让崔液想起了另一个人,这个人亦是百年前的试前文生,如今的文圣太白。
“既然如此,还请李兄再看另一首。”
待崔液说完,众人亦看向了另一首诗词。于此同时,不知是哪位“陪审”,竟然念了起来:
“赏灯夜
玉漏银壶且莫催,铁关金锁彻明开。
谁家见月能闲坐?何处闻灯不看来?”
众人看完,崔液便将此诗的“经历”,叙述了一遍。同时,其亦将这首诗的立意说了一遍。
“此番看来,这宁或后两句对的可是绝妙啊。”
李绅听闻,不禁感慨。这时,崔液亦接道:
“此前崔某还不知晓,直到今日回到帝府,才有人将此诗上报与我。当时崔某看了,也感觉甚妙。”
崔液说完,李绅又道:
“需要两句疑问答之,也真亏崔兄想的出来。不过依其所答,确实是最适合的。”
“恩,没错。”崔液肯定了李绅的说法,随后又开了口:
“谁家见月能闲坐?何处闻灯不看来?这谁家,何处二词很是衬景。而且,这二词亦包涵了诸多内容。它把人声鼎沸、车如流水马如龙,灯火闪烁,繁华似锦的赏灯夜景一语道尽。”
崔液将自己对这最后两句的理解,将于在场几人听闻。众人听之,亦频频点头称妙。随即,崔液又向李绅问道:
“李兄,你觉得他此般作答,可有资格刊在《文华榜》之上?”
待得崔液说完,李绅斟酌片刻,随后回道:
“恩,资格倒是有。但是按照惯例,这首诗词应该刊载在《文华榜》扉衬页,仅供他人赏析。不过…”
李绅话止于此,眼中竟然有一丝“奸诈”。崔液见此,微微一愣,问道:
“不过何谓?”
“不过李某想将其一并刊载《文华榜》之上。”
“什么?”
待得李绅话音落地,不仅崔液脸色大变,就连一旁的三位“陪审”亦是震惊不已。
“大人,您可要三思啊!”
这时,一名“陪审”劝说道。可李绅听闻,却冷哼了一声,又道:
“云老之意本官知晓,不过本官听闻,十二国试将至。《文华榜》刊发,不仅仅只有帝国上下关注。其他诸国,亦会重视。本官此般作为,就是让其等知晓。虽然此次十二国试规制苛刻,但是并不代表,黄帝国没有获胜把握。”
李绅话音落地,众人仿佛也能体会其内心所想。这时,崔液说道:
“将其刊载《文华榜》之上也不是不可。”
“哈哈哈,没错。况且三诗同辉,我等百年又能遇上几回?”
“三诗同辉?”
在场众人听闻之后,才突然意识到。这叫宁或的“试前文生”,竟又创造了一项不可遇求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