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既然如此,那我就直接跟小兄弟说了。讀蕶蕶尐說網我最近遇到一些事,怎么说呢?这样吧,我打个比方给小兄弟你说吧。假若有两个人因为某件事闹起矛盾,如若一定要打赢对方,才有话事权的话,如果是小兄弟你,你会怎么做?”此人听后说道。
张泽听完后想了一会才说:“客官啊,您这个问题太过于空泛啊,因为这个假设性的问题太过于简单。您看这既没有既定的假设条件,也没说这二人是什么样的身体状况,如果客官真的要小的回答的话,小的只能说世事无常,谁也说不准这二人谁会赢谁会输。唯有尽人事,根据当时当地的具体情况来随机应变,扬长避短,攻击对方要害,尽可能的让自己多一份胜算吧!”
“依据具体情况随机应变,扬长避短,这话虽说挺平凡,但也是实情,也最有道理,大道至简啊。小兄弟高见啊!虽然我明知道这个问题,问得太过于肤浅,太过于幼稚,但我还是想问问,没想到小兄弟不嫌弃依然为我解答了这个问题,我非常感谢。”此人听完张泽的这番论谈后,满意的点点头感谢的说道。
张泽见此人今日的一言一行都绝非普通人应该有的,于是回道:“客官太客气了,这是小的的分内之事,再说小的也没给客官真正的说些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此人见张泽这样说,就更加肯定张泽只是暂时屈就在这里了,于是又问道:“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怕冒犯阁下,不知道在下当问不当问?”
张泽见此人突然变换了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心想什么问题会让此人这样呢?不过我好像没什么值得他获取的吧?要钱身上仅有的一两银子,已经花去买了茶叶送给小五了,别的好像什么都没啊,不过张泽很沉得住气,他依旧淡淡的问道:“客官但说无妨,小的能回答的尽力为客官解答,不能回答的还请客官别见怪。”
此人见张泽同意后,开心的大笑道:“小兄弟真是爽快人啊!这个问题小兄弟一定可以办到,我就想问问小兄弟的尊姓大名。”
原来是问这个,张泽听后回答道:“尊姓大名不敢当,小的姓张单名一个字泽,润泽的泽。”
“张泽,润泽的泽,恩,好名字,滋润四海,泽被天下!果然是好名字。恩,小兄弟,我记住你了。今日我在此过的很开心,谢谢小兄弟你今日能陪我,不过可惜我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在此久留啊,小兄弟,希望我们还能再次相见,最后说声,谢谢你的蓝桥风月啊!这酒我就带回去了!小兄弟,走了啊,后会有期啊!哈哈哈,爽快!”此人听后再次开心的大笑的说道。
张泽见此人准备走人,这才说道:“客官慢走,希望下次再能和客官畅谈人生!”
此人看着张泽道:“会的!”说完就独自健步如飞的离开了这云义楼。
张泽看着此人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只好摇了摇头不再想这,接着就准备收拾这桌子上的碗筷,没想到的是,此时小五却突然跑过来说:“张兄弟啊,这粗活就让小五来做吧,您今天也累了,该好好歇息歇息,从今天起,这种粗活就全交给小五我做吧!”
张泽见小五突然间转了性子,不太明白这是为什么,只好笑着说道:“哎呀,小五兄啊,这怎么好意思呢,这应当是小弟该做的啊!怎能劳驾您来做呢?”
小五一听立即抢着说道:“不不不,这事我来做,我来做,张兄弟你就好好歇息吧。”
张泽见小五这么执着,心想是不是有什么事在他身上发生了呢?于是又说:“这样吧,小五兄,我们俩一块收拾吧,不然这样影响多不好啊,你说是吧?”
小五马上笑脸相迎道:“对对对,一块收拾,一块收拾……”
在张泽和那客人坐在一起饮酒畅怀的同时,在云义楼的后厨内,李四却把所有的厨子、挑水的、砍柴的杂工全都集合在一起。李四看了看这些人,指着左手端着的这盘东坡肉说道:“这东披肉是怎么回事?”
这些人听完后一个一个都低下头,不敢出声。也不知道他们都在寻思着些什么,反正没有一个人敢主动站出来回话。
李四见这帮人都这么沉默不语,再次加大声的说:“都当缩头乌龟是吧?没人愿意主动出来承认错误是吧?我数三声,如果还是没有人主动承认的话,那对不起,我们云义楼养不起你们这些大神,你们每人一律全部扣除三个月的工钱,待我查出是谁后,这犯错的人我会重重处罚的,而且也不用呆在云义楼做事了,如果是主动承认的话,那我可以酌情考虑考虑减轻处罚,话我就说这么多,你们自己掂量掂量吧!”
“一,二……”李四逐渐数到二时,这些人的内心真的扛不住了,这云义楼的工钱可是这临安城内其他同类酒楼最高的啊,如果当掌柜的真数到三时那岂不是废了,还有一家子人养活呢。
当李四正要说出三字时,从中有一个年约六十的老者主动站了出来。
李四见是此人,心中非常不高兴的说道:“说吧,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