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便不顾一切地跑上前去,将女人搂在了怀里,又是亲又是摸。害羞的“红娘子”也不说话,竟像蛇一样交缠在吴三桂的身上,百般的缠绵百般的温顺,任吴三桂得了这手得那手。吴三桂没想到红娘子这么容易就得手了,而且表现的这么放荡,与卞玉京,甚至陈圆圆别有一番意想不到的情趣。
其实,男人们就是三部曲,特别对于难得手的女人,得手就像饥饿的狼,想的是口福,急的是填饱肚子,大概不会体验猎物的感受。吴三桂此刻就是这样一条饿狼,三下五去二就剥光了猎物的衣裤,就着山石的平坦处,可就饱餐起来。边撕扯品味,边心中暗笑:“好个红娘子,装出来的贞节女,原来也经不起我的一扑一剪,也就缴械投降了——女人,到底都是女人,也没什么新鲜之处,还是那句话,好婆娘歹婆娘,脱了裤子一个样!
刚完事,一个声音传来了:“呵呵,好一个爱人的情郎哥,原来就这样的德行!”这声音太让吴三桂熟悉了,也让吴三桂震惊了。吴三桂忙整衣裤,尴尬得恨不得钻入地来缝的他,那么不自在地站在了红娘子的面前,结结巴巴说:“你??????原来??????”红娘子冷笑说:“原来我想试试你,谁知你这样不吃打,粘嘴就上钩,你真让我好失望呀!“
其实那一刻,红娘子心神不定地跑回房间,向丈夫述说吴三桂的无理,笑说把吴三桂骗到了假山处,让他憨狗等羊蛋去!李岩就心生一计,让红娘子叫个带来的美女,换上红娘子的衣服,如果吴三桂饥不择食上钩的话,就抓了他个把柄,让他矮三分,没法给陈圆圆交待;然后把美女赖给他,绊着他的腿,咱把陈圆圆带走,利用她的关系跟咱一起北京送礼去。
红娘子激动说:“这还真是个好计谋,要不,他还不会放陈圆圆走呢!”李岩说:“就是。”谁知,这一幕演的还真漂亮,果然吴三桂上钩了。红娘子一本正经地给穿好衣服的少女说:“菊香,我让你来给吴总兵交待句话,你咋就给他了呢?”那叫菊香的少女委屈说:“我还没说话,可大人他就??????我想大人既然喜欢我,我也求之不得的,就依了他!”红娘子说:“三桂,既然人家姑娘**于你,你总不能无情无义吧?”
吴三桂说:“你什么意思?”红娘子说:“娶人家呀,要不人家咋还有脸为人呢?”菊香连忙说:“那我只有死路一条了!”吴三桂为难说:“圆圆他能同意吗?”红娘子说:“要想让圆圆同意我有一个办法,就是给圆圆说实话,要不人家姑娘就要死的,圆圆心软,一定会同意。”吴三桂害怕说:“天老爷,万不敢那样说,那样一说,圆圆再不会爱我了!”
红娘子冷笑说:“你还知道爱?你把我羞死了!”吴三桂自责说:“都怨我一时糊涂,当时就没瞧瞧是不是你,就猴急地上了!”红娘子忍着笑说:“别消磨时间了,时间越大知道的人越多,快说怎么办?”吴三桂说:“要不这样,先把菊香留在我身边,等我慢慢给圆圆做工作。”红娘子说:“那好吧,人家一个姑娘家也挺不容易的——菊香,让吴大人看看你长得美不美,再谢谢吴大人!”
吴三桂不得不承认说:“真的好美!”红娘子说:“给你说实话,我是从多少美人中挑选的尖了,本来送官的,让你给占有了。”吴三桂说:“都是因为我太想你!”红娘子揶揄道:“去去去,别再说你那光面话了,就这样说吧!”转身欲走。菊香连忙说:“主子,那我咋办?”红娘子说:“你就跟着他吴大人,听他的安排!”说后,转身走了。
红娘子一走,吴三桂转身就抱住了菊香,亲吻道:“既然你是我的了,那就再来一伙吧!”菊香一下子猴上了吴三桂的身上,双手抱着脖子,两腿夹着腰,嘻嘻叫着:“吴大人你真好!”吴三桂搂抱着菊香的腰肢,又一次把少女按倒在山石上。
第二天,李岩和吴三桂话别,李岩说:“三桂,能不能让圆圆和我们一起进京,她毕竟比我们京城熟,为我们奔走奔走?”吴三桂带着复杂的心情说:“要说,我真不愿意让圆圆搀和你们的事。你知道,熊文灿和洪承畴对于农民军投降的事,观点是不一致的,一个主张招,一个主张杀;他俩都比我的官大,我夹在中间是很不好说话的。你带圆圆出面,圆圆一说话,别人肯定就以为代表我的观点,顺从熊文灿招抚你们,得罪的就是洪承畴。”
李岩分辨说:“不过人做事还是要分点远近的,毕竟咱们两家亲近嘛;再说,关键在于将来皇上的定夺,不存在你私人得罪洪承畴的事,至多说你不同意他杀的主张,这只能是认识的观点不一致。更重要的是,你认为与农民军和了好还是战着好呢?”吴三桂说:“关键农民军不讲信用,就像李自成困到车箱峡,可放他一条生路,接受了他的投降,结果他又造反了!”李岩说:“你说的我明白,怕皇上翻脸不认人。”
吴三桂说:“是呀,你看皇上做事,他从来不自己担责任,一出问题他就把责任推到下边,就杀人、关人,谁不怕呢?”李岩说:“实话给你说,我早就在顾忌着你的安全,所以就没来先找你;这次担责任的是熊文灿,熊文灿急于结束剿灭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