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李岩是突然袭击,占尽了优势,这才让吴三桂吃了亏,否则,吴三桂不是那样好战胜的,与李岩单对单,至少也打个平手吧!此时的吴三桂只能嘴上劲了,亮出了自己的总兵牌子,使李岩和陈圆圆不过心里笑罢了。
当李岩绑紧吴三桂的时候,陈圆圆拉着卞玉京就跑;卞玉京原以为是强盗,后看并没有对她施暴,又见是个女人拉她跑,好像救她的,疑惑不解地边跑边问:“你是谁?”一直跑到吴三桂来时骑的马跟前,陈圆圆才摘下蒙巾俯她耳边说:“我是圆圆,快上马!”卞玉京吃惊说:“咋会是你?”已被陈圆圆扶上了马;陈圆圆也上了马,命令似地吃吃地说:“别说话,有话回去说!”便加马一鞭,那马就四蹄蹬开,“嘚嘚、嘚嘚”上路了。
且说李岩不仅绑好了吴三桂,还把自己的蒙面的手帕解下来,勒紧了吴三桂的眼睛,这才扔下吴三桂不管了,起来就向自己和陈圆圆骑来的的两匹马跟前跑去。解下两匹马的缰绳,李岩骑上一匹,让另一批马跟着,直追陈圆圆而去,同回到京城家里。
路上,陈圆圆就向卞玉京了解了家里的一切情况,到家之后,陈圆圆更抱着卞玉京,滚在床上笑啊笑啊!卞玉京埋怨陈圆圆说:“你把三桂仍在那个地方,足有十里地,黑灯瞎火,你让他摸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陈圆圆赌气说:“不理睬他,谁让他贱呢?”卞玉京埋怨说:“我也说,他咋那样要求我!”
陈圆圆说:“别说他了,快说说你,你真的想好了,要他把你讨好给温体仁?”卞玉京凄楚说:“你说,崇焕一死,我还有什么希望活在世上,不如来个破釜沉舟,鱼死网破!”陈圆圆说:“行,我支持你,大丈夫就能为国捐躯,马革裹尸,女丈夫也应如此;只是我不忍心你鱼死网破,而应是除了奸臣有个好的归宿,咱姐妹们还能完美相见。”卞玉京说:“那我尽其所能,努力争取吧!”
这里不说吴三桂摸了一夜黑路,直到天明才回到府中,虽有疑惑,但陈圆圆只是给他打哑谜;后来卞玉京给他暗自说明了情况,可又能怎样呢?毕竟自己做错在先,不过暗中气恼李岩,企图寻机报复罢了;还不忘卞玉京的事,晚上就用一顶小轿,把卞玉京送入了温府,温体仁是以正式礼仪,纳卞玉京为妾的。
却说李岩第二天上午就奉旨进宫,先拜见了皇后娘娘,见到了红娘子,不说悲感交集,五味杂陈,那么多宫女太监,两人也不能有什么出格举动;就见皇后把皇上叫来,李岩匍匐便拜,口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崇祯帝说:“起来吧,坐下叙话。”李岩说:“谢万岁!”李岩落座后,皇上说:“听皇嫂说了,朕想听听你对朝政有何高见?”
李岩说:“高见不敢当,只是我可以帮皇上分析形势,认清方向,少出差错,永葆社稷。”皇上说:“你说的很好,朕就想听这。”李岩说:“臣以为社会必须得前进。什么叫前进?就是百姓的生活水平不仅要保持稳定,还要不断提高,切记不能下降,一下降就是倒退,就要出乱子;现在大明的天下就是倒退了,出乱子了,百姓过不下去了。”
皇上不解问:“地还是这些地,人还是这些人,为什么百姓现在过不下去呢?”李岩说:“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个问题:不是百姓懒惰不干了,而是富人和官僚勾结,把他们剥削苦了,不仅把他们生存的土地占有完了,还把他们口中的粮食都榨取走了;这就形成了80%的穷人,20%的富人。就是富人里面,还分有5%的豪富,15%的中产阶级。”皇上说:“可贫富也不是一天形成的,贫富也是不可避免的呀?”
李岩说:“贫富固然是正常的,也是好事,但要有个界限,不能让穷人饿死,要有穷人的最低生活条件。”皇上说:“朕就是这样想的,一再告诫官员们要赈灾救民,就是这些官员们不听朕的,只顾自己,不顾百姓死活。”李岩说:“全部问题就在这里,我说的5%豪富,官员就占一大部分,官商勾结,他们是百姓的头号敌人,农民军要杀的也是这批人。”
皇上感概道:“朕恨的也是这批人,就是他们祸国殃民!”李岩说:“这就是皇上你整天纠结的原因了,你恨他们,还得利用他们,如果不利用他们,这个国家就完了。”皇上深有感触说:“你说的还真是这样,这都是父皇和爷爷给朕留下的祸根!”李岩说:“现在后悔无用,就是面对现实怎么处理。”皇上说:“你以为朕的当务之急是什么?”
李岩说:“外与金兵议和,内要反腐倡廉杀贪官,重振朝纲。”皇上犯愁说:“说着容易做来难,谁是贪官?靠谁来反贪官?不是一个两个贪官,依你说的标准,可以说整个官僚机构都烂掉了,而且官官相护,一个可用的人都没有!”李岩说:“所以我要提醒皇上,在你治理朝政的同时,你要做两手准备,一是往好处想,二是做最坏的打算。”
皇上叹息说:“朕早有预感,国非亡在这批乱臣贼子手里,除非改朝换代了!”李岩兴奋说:“皇上真有改朝换代的念头?”皇上无奈说:“不是我想,而是别无出路!”一直在听的张皇后存不着气了,说:“改朝换代还能有你皇上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