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帝天真问:“魏公公,当皇帝是不是有许多军国大事要办呀?”魏忠贤说:“是呀,国安,民安,天下安,皇上才能心安嘛!”天启帝犯愁说:“可我不懂不会,怎么办呢?”魏忠贤宽心说:“我给你办呀,有我呢你怕什么?我给你出点子,只要你同意,我帮你下圣旨,交与大臣们去办就行了。”
天启帝心想,有客嬷嬷服侍,有魏公公操心,这皇帝也不是什么难当的,于是就说:“那你就为朕当王安那一角。”魏忠贤闻听,连忙匍匐地上,叩首不跌,说:“谢主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天启帝笑道:“干嘛你俩这么繁琐,咱们谁跟谁呀!”客巴巴说:“你是皇上,这是规矩。”天启帝说:“你俩听着,以后不是在大臣们面前,你俩都给我免了,我受不了;我就喜欢咱们还像从前一样,亲亲密密的像一家人一样。”
是呀,作为人,谁不需要情,谁不需要爱,别说一个孩子;天启帝根本不像他的爷爷万历帝,五岁立为太子,十岁登基,从小受到老师张居正对如何当皇帝的严格训练,把整个性情都扭曲了。他的脑子里就是一张白纸,没有封建帝王诡秘奸诈的那一套权术,他是一个人,一个有天然灵性的活生生的人,尤其显得天真可爱。
魏忠贤早就知道客巴巴和朱由校的那些床帏秘事,知道自己该走了;马不停蹄忙了两天一夜,他目的达到了,也实在困了,让人护送回东厂休息。刚出宫门便想起今天抓福王的事,觉得不妥,不能由他来得罪郑太妃,就改道去郑太妃的住处。
郑太妃原受万历帝的宠爱,虽不是皇后也住在坤宁宫,那意思是等立皇后,谁知由于东林党人竭力反对而没有立成,万历帝一死,新皇登基,就让她搬出了坤宁宫。郑太妃深感世态炎凉,饱受着人在人情在,人走茶就凉的悲凉;特别是魏忠贤,今天竟把自己的儿子福王给抓了起来,怎不让她恨魏忠贤的出尔反尔,落井下石?
郑贵妃越想越恨,越想越没了希望,儿子一抓,还不知东林党人怎样治罪;儿子治罪后,必然追究她谋害光宗帝的事,那可真就死路一条了。想想这都是上了魏忠贤的当,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来个鱼死网破,把魏忠贤的老底揭揭,也许自己还能落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这魏忠贤来的还真是时候,他一见郑太妃匍匐便拜,泣诉道:“万望太妃娘娘恕罪,老奴今天实在是被逼无奈,不得不使用如此下策!你想,那已经是生米做成了熟饭,众心所向,众望所归,皇上坐在龙椅上,我敢下令抓杨涟吗?抓一个杨涟,还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你根本抓不完!再说,皇上已经登大位,他要再一声令下,当场免了我的东厂主持,我不仅没了权力,甚至连我也赔了进去!”
郑太妃自然听出味道了,她叹道:“你起来吧,都是我的命薄,节节失利!”魏忠贤站起来,解释说:“不是你命薄,是福王没有当年永乐爷的胆略气魄,为什么不带兵进京呢?永乐爷不就是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带兵一路从北京杀到南京吗?单单地回来一个人,手中没有兵,谁会怕他听他的?”郑太妃哀叹道:“现在说啥都晚了!”
魏忠贤说:“太妃娘娘,老奴虽然无力扶持福王登位,但保护您和福王的安全无事,继续享您的荣华富贵还是有保证的。您别急,等两天风头过了,我就把福王放回来,还让他回到洛阳当他的福王。”郑太妃感到魏忠贤说的入情合理,也就对魏忠贤释疑了,由衷地感激道:“那就有劳魏公公多替我们母子费心了,我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好处!”魏忠贤谦虚道:“哪里哪里,这是老奴应该的!”便告辞出来。
在乾清宫里,就在魏忠贤一离开之后,天启帝上去就滚在了客巴巴的怀里,不知道怎样亲他的嬷嬷好。在天启皇帝的眼里心灵里,没有一个人胜过客巴巴的美和温暖,包括那些年轻漂亮的宫女们。唉,天启帝缺少母爱父爱,又在深宫这个特殊的环境里长大,看到听到的都是官场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哪有真情和挚爱?整天吓都把他吓坏了。所以,在他幼小的心灵里,唯有客巴巴是他的真情挚爱和安全保护。
客巴巴何尝不是如此?她从乡间故土,来到这冷冰冰的世界里,她唯一可爱的就是怀中的这个孩子。她用奶水喂养和怀中抱大的孩子现在当皇帝了,个头差不多有她那么高,真如心头肉一样,难舍难分,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拍化了。她亲吻着天启帝那稚嫩的脸蛋,鼻子在酸,泪水在流,也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酸甜苦辣的复杂感情。天启帝心疼地问:“嬷嬷,你怎么了?”
客巴巴连忙抹去眼泪说:“没事,走我给你洗澡去。”其实,宫女们早就在传皇上沐浴,水备好了。天启帝说:“知道了,你们去吧。”天启帝自小就和客巴巴一个浴桶沐浴,之后又有那种关系,现在再去一起沐浴,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两人相拥着来到沐浴房,彼此给对方慌着脱衣。
三十三岁的客巴巴,真是天生的尤物,虽生过一个孩子,却体型未变,肩肖,胸丰,腰细,臀圆,浑身雪白,肌润丰泽;尤其那脸蛋,妖艳而妩媚,顾盼而生情。他们互相搓洗着对方玉肌,血气方刚,情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