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客巴巴白天带朱由校玩耍,晚上让朱由校睡在她怀里,两人同吃同宿,致使这个失去母亲的孩子,到了十二三岁,还依赖她犹如依赖母亲一样,夜里不在她的怀抱里摸着她的**就难以入睡。按道理讲,男孩子到了一定年龄就要与母亲分床,以防孩子对母亲身体促生异想,发生乱轮事情。然而,客巴巴明知自己不是孩子的亲生母亲,更重要的是她有幻想,说不定哪天朱由校真的会当上皇帝。
正是这种幻想的驱使,客巴巴心想与朱由校只有奶母的感情是不可靠的,一旦大了或当上皇帝,她也就该离皇宫了。她要与她亲手拉扯大的孩子建立一种超越母亲的恋人加情人关系,使朱由校不至于大了移情别恋。她如此想就开始实施,当朱由校14岁时,性器官已经发育得差不多了,那本来是她每晚抚摸玩弄的东西,这晚她把朱由校抱上了自己身上;朱由校还以为奶母让他匍匐在身上更好地揉搓**呢,殊不知下边让他插入了一个新天地。
就这样,客巴巴教会了朱由校一种新的乐趣,而客巴巴也解决了自己的性饥渴;两人打闹趣笑,朱由校长天在客巴巴的怀里撒娇猴抓,客巴巴也把朱由校揽在怀里亲了再亲。两人亲密无间的程度无可比拟,朱由校有什么心里话都只给客巴巴说,而客巴巴疼爱朱由校更超过了亲生儿子。男人尤其尊敬母爱,更何况这种具有爱情和性关系的特殊的母爱,真可谓干饭里面加米汤,亲上加亲格外香。
事情的转机在于万历四十八年七月,万历皇帝驾崩,在他死前,知道一切都已无法改变,也顾不得郑贵妃的哭哭啼啼,又留下遗诏,只有让太子朱常洛继承大统。这样,朱常洛登基即位,即封自己的长子朱由校为太子——目的是让郑贵妃对儿子失去当皇帝的希望,又与李选侍一起迁住乾清宫。天启帝为太子,那就意味着朱常洛死后,他就是爸爸的接班人,是下一个皇帝了。这种好事,客巴巴本该高兴,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新皇上有旨,让她出宫。
她是该出宫了,一个奶妈早完成了她的历史使命,不回家干什么?带着丰厚的赏赐,一辆骡车送她出宫。临走,客巴巴和朱由校依依难舍,两人都流着泪,朱由校说:“我会去看望你的!”客巴巴拿出一个红手帕包,打开给朱由校说:“这是你头上我给你剪下的胎毛、出天花时的花甲,和我每次给你剪下的脚手指甲,我要永远带在我身边,看见这些就如同你在我身边一样!”
客巴巴回到家里,心想这下可完了,永远再无出头之日了;而她不知道,在她回到家乡的这段时间,皇宫里正发生着激烈的党派纷争。原来朱常洛继位,是为光宗,他长期受压,得不到爸爸的重视,尤其有郑贵妃的枕头风,还差点把太子位弄掉,不是东林党势力的保护和斗争,他怎能坐上皇帝位?老皇帝一死,他就借皇帝遗诏的名义,发内帑百万犒劳边防将士,同时罢免万历朝的矿税,重新启用因为进谏而被治罪的东林党势力。
所谓东林党势力,就是当年反对万历帝废长立幼的那部分大臣。那时万历帝心想,立储是我的家事,我想怎么立就怎么立,偏偏大部分大臣们不依;大臣们不仅以为这是国事,还要维护儒教法统,皇帝也不能例外,心想你皇上一例外,我们这些你选上来的儒徒岂不无用武之地也该完了。
宫外的官场腐儒们如此想,完全是一种政治见解,而宫中皇上的贴身侍卫太监们却考虑的是讨皇上心欢,他们才不管什么祖规儒制,也没有腐儒们的博古通今,皇上咋高兴就咋办。于是,一个立储问题,就形成了宦官和大臣们的对立,进一步形成集团,实质就成了皇帝和大臣们的对立。加上宦官多是奴才,又在身边好使用,容易博得皇帝的信任,常常赋予他们权力,渐渐就形成了阉党集团,而皇帝还往往不知不觉。有阉党集团就有反阉党集团的,明中后期出现的以顾宪成为首的东林党就是反阉党集团的急先锋。
无锡人顾宪成,他是万历八年的进士,后任吏部文选司郎中,掌管官吏班秩迁升、改调等重要事务。为了得到皇上的重视,他直言敢谏,以哗众和邀买直名著称,并他和一些政治主张一致的官员经常对朝廷的决策有所非议,甚至达到了为了反对而反对的地步。因争立皇太子事引起神宗反感。万历二十二年,朝廷会同推荐选任内阁大学士(习称阁臣),顾宪成提名的人,都是万历所厌恶的,从而触怒了万历,被削去官籍,革职回家。
顾宪成回到了家乡,决定从事讲学活动,同时宣扬他的政治主张。恰好在无锡有一所宋朝学者杨时曾经讲过学的东林书院,他就同弟弟顾允成倡议维修。加上明朝中后期,无论朝臣和士子都以敢于与皇权斗争为荣,到后期甚至达到了为了反对而故意唱反调,甚至不惜使用污言羞辱皇帝,以求得到贬斥和廷杖向世人炫耀。
在这些人当中,顾宪成尤其出名,因而在士大夫中声望很高,得到许多地方人士以至常州知府、无锡知县的资助和支持,修复了这所书院。顾宪成会同顾允成、高攀龙、安希范、刘元珍、钱一本、薛敷教、叶茂才(时称东林八君子)等人,发起东林大会,制定了《东林会约》,规定每年举行大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