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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让常清波恨恼的云凤姐(1 / 2)

说到胆大,常清建自愧一点也不胆大。年龄的增长,柯尔蒙的作用,遗精和**伴随着他,他觉得每天都是在危险的边沿中度过的。他躺在床上,不是想一个漂亮女人,而是丑陋的老女人就行,只要这会儿能解决问题。他不知道该怎样打消这个念头,更不知道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于是就不着边际的想象,一想就勃起,就心焦。这种煎熬,使他多少次的冲动;想以身试法,强行找一个女人玩玩。可他哪敢呀?他怎会有这胆量,那还咋混人呢!

想是无用的,说出来更是丢人的,不如说点别的,忽然想起,于是说:“清波,有个事我一直想问你,你咋会跟西营绳窑匠那妮儿订婚了呢?那妮儿比你大不说,还没上过学,不识字,长得也不咋的,脸上还有个疤。我听说你叔跟段玲芝的妈有事,你可让你叔把段玲芝给你说说;你看玲芝这人,咋看咋美,能说会笑还会玩,揽到怀里,真是不招自流。”

常清波反感说:“啥话到你嘴里难听!”常清建笑道:“真的嘛,要不,要女人干啥?”常清波说:“那也不能那么说。”常清建讪笑说:“那你说咋说?”常清波说:“起码文明点。我也听俺队上人说过,五九年生活紧张时,我叔在西营粮库当保管没少给玲芝妈鬼弄东西。”常清建说:“就是呀,有这关系,段玲芝不比绳窑匠那妮儿强几百个头。”常清波叹道:“可家里大人把婚定几年了,我现在也当不了家!”常清建说:“那咋定恁早,我听说在湖北定的,到底是咋回事?”常清波说:“说来话长……”便讲起了那年那难忘的一幕。

那是三年自然灾害最艰苦的年头,大食堂几乎断炊,一天晚上,常清波从梦中被人推醒,原来是偷偷下湖北逃活命的爹爹回来接他到湖北绳义川家去。这绳义川是个烧盆罐的窑匠,祖上是小禹州人,民国十八年,家乡闹灾荒讨饭到闽营。开始住在窑道里,后来和常清波的爹爹常德明结拜为弟兄,落户到这里。

绳义川是有名的“胡干”,见啥都学,什么都会,特别是烧窑、屠宰更是行家。那年入社时,常德明家有头牤牛,不愿白白入到社里,又不敢卖,是绳义川出点子,夜里偷偷拉到北河滩,绳义川亲自操刀给宰了;牛肉盐在缸里,吃了大半年才吃完。现在,绳义川在湖北烧窑,一家都在那里。

路上,爹爹给常清波说,湖北政策好,准有小锅灶和私有菜园子,家家都有吃的。常清波真不明白,都是**领导,咋会两重天呢?爹爹还告诉他,二伯二娘人很好,就是他们让接他到家去住;他家还有个女儿叫云凤,比他大三岁,已经会帮家里干活了。说的常清波很是向往,心想:既是姐姐,肯定会把他当成亲弟弟,跟他一起说说笑笑,甚至还会给他洗衣服,做鞋袜。

千辛万苦,百多里山路;第二天傍晚,当常清波怀着美好的愿望,跟爹爹走进二伯家的窑场院时,迎面就碰上一个比他高半头,粗粗实实,淡眉杏眼,面颊上有个明显伤疤的小姑娘。小姑娘正端着一筛子菜,到前边小河上去洗;到他们面前,只见小姑娘高昂着头,仰着脸,目不斜视,一幅气势汹汹的样子,看见他父子只装没看见。听爹爹说:“这个就是你云凤姐。”

常清波正欲叫姐姐,只见云凤双目一横,鼻子“哼”了一声,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嘴里清楚地嘟囔说:“你住俺家吧,又领来一个吃才!”这显然是说给他们父子听的,常清波瞥一眼爹爹,爹爹脸色木然,不知听清没有,他是看清听清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常清波这时才知道,爹爹原来在大队综合厂上工,一天三顿在厂食堂吃,晚上才回到二伯家,在窑棚搭个铺睡觉。绳义川清波该叫二伯的,一家三口,是大队供给的口粮,做小灶;清波刚来,大队一时还没给口粮,只有在二伯家锅里吃。

二伯二娘的确不错,一天到晚小波长,小波短的叫,他们吃什么,清波也跟着吃什么,亲如一家;就是这个云凤姐,看见清波黑丧着脸不耐烦。二伯二娘在跟前她不敢,二老一不在,她不是欺负清波,就是赶清波走:“你滚吧,你别住俺家吃俺;你是哪儿的野娃儿,又不是俺家人!”特别是吃饭时,清波去盛饭,云凤总跟到锅台边,唯恐清波捞稠的;清波一添第二碗,云凤就哼鼻子瞪眼地撵着清波数落:“吃恁些,还盛第二碗,想吃穷俺们的!”

在孩子世界里,绳云凤比凶神恶煞还厉害。她没长老日,天天如此;又吃人家的嘴软,常清波不知该如何对付她。他不能给爹爹说,他可怜爹爹的难处;更不敢给二伯二娘说,怕惹他们一家生气。他只有忍气吞声往肚里咽,心里恨死了,甚至恨不得把碗扣云凤头上,表面却装没听见,不予理睬。

为了堵绳云凤的嘴,和减轻二伯二娘家的负担,常清波提着篮子去挖野菜。没想到绳云凤也见样学样,也提着篮子跟他去挖。她哪是挖菜?是诚心跟清波过不去。见到好的野菜她去抢,遇到野菜多的地方,他又把持着不让清波挖;回来她又状告清波挖的少,都是她挖的。总之,她生尽千方百计给他找事、戳事和恶心他,仿佛他越不好过,她的心里才越舒服些。

一天晚上,大队部放电影,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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