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茗见七七四十九天已到,随手一挥,木架上的衣服稳稳的朝她飘來,果然,内力深后就是好。
将衣服穿戴整齐,手轻轻触摸下柔嫩的脸颊,摸到的是富有弹性,完全沒有以前那恼人的痕迹,对于齐雾的好,南宫茗记在心里,她已是残花败柳,而他还如此待她,如这次能平安回來,她一定答应他好好陪在他的身边,一辈子。
南宫茗自己不知道,当她想要陪齐雾一辈子的时候,她性感的唇角上扬起來。
打开木门,看看周围,并沒有齐雾的身影,南宫茗留了一张字条给齐雾,告诉他,她去报仇了,让他等她,如果能有命回來,就答应嫁给齐雾。
南宫茗來到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看着人來人往的路人,南宫茗在思考,要如何去凤国,而就在此时,前面围了一群人,南宫茗也走了过去,看到墙壁上贴的皇榜时,她愣了下。
原來她这些日子沒下山,圣朝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欧阳辰和南宫灵也回到了圣朝,看來老天也在帮她,这样就不至于再匆匆的跑到凤国去,浪费那多余的时间。
既然欧阳辰和南宫灵在圣朝,那肯定是在皇城,南宫茗打定主意后,便转身离开了。
欧阳辰和南宫灵來到烟雨湖畔小山丘的凉亭中,南宫灵靠在欧阳辰的胸口,闭目感受春夏夹杂的微风袭來,呼吸空气中充满鲜嫩的芳草香味,聆听鸟儿与蜜蜂的鸣叫,感觉世界是如此的美好,要是那两个小家伙也在身旁,该多好。
欧阳辰感受到怀中南宫灵的叹息,紧搂着她腰际的大手覆上她单薄的香肩,轻声问道:“灵儿为何叹息!”
“辰,为何人心总是那么难以满足呢?你看我们在凤国的时候,一家团聚,想到的却是娘亲和爹爹孤独的留在圣朝,可如今真身处圣朝时,想到的却是那两个小家伙,所以说,人真的好矛盾!”
“好啦!傻瓜,别想那么多了,等日子选好我们就把你爹娘的遗骇带回去,这样就能看到他们了!”欧阳辰双手紧握住南宫灵的纤纤玉手,下巴埋进她的颈窝,安慰胡思乱想的南宫灵。
想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欧阳辰说道:“不如我们去前面那小溪去看看,我和之前的灵儿就是在那里被人黄叶平的人掳了去,不如我带你去那里看看!”
南宫灵转身,笑呵呵的应了欧阳辰,两人手牵着手,一路朝小溪走去。
看着清澈见底的溪水,以及自由自在游摆的鱼儿,南宫灵高兴的欢呼,放开欧阳辰的手,就奔了过去,。
开心的对欧阳辰说:“辰,不如我们的午餐就在这里解决吧!我來做烤鱼给你吃好不好,可是我亲自动手烤呦!”
看着如此孩子气,完全沒有一个为人母亲样子的南宫灵,欧阳辰只能宠溺的点头答应,他也想再试试灵儿的手艺,自从到了太溪城后,他就沒有再品尝过她的手艺了。
南宫灵见欧阳辰答应,随手一捞,把长裙捆在腰间,卷起裤管与袖子,将脚下的绣花鞋一踢,便走进了充满凉意的溪水中,踩在圆润的鹅卵石上,回头对欧阳辰说:“辰,快來呀,这水好清凉,而且踩在这石子上好舒适,一点也不搁脚!”
欧阳辰见南宫灵一系列的动作是那么熟悉,这一幕仿佛之前见过,可听了南宫灵的话后,欧阳辰显然是愣住了,因为他终于想起來,之前的灵儿也是这样下的溪水,也这样呼唤过他。
随即笑了起來,灵儿与灵儿可能本身就是同一个人。
见南宫灵欢快的在水中追寻受了惊吓而逃跑的鱼儿,欧阳辰也学南宫灵的样子把裤子与袖子卷起來,脱掉鞋子慢慢朝南宫灵走去,加入了南宫灵人鱼大战的队伍中。
两人开心的在水里抓鱼,南宫灵见有鱼儿在欧阳辰的身边游过,始终沒有抓住一条鱼的南宫灵猛的朝欧阳辰身边扑去,只听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将欧阳辰从头开始淋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湿人,欧阳辰一声惊呼,抹了把滴水的脸颊对南宫灵说道:“灵儿,有你这样抓鱼的吗?你确定你这样能抓到鱼!”
南宫灵趔趄的站了起來,咧嘴对欧阳辰不好意思的笑道:“谁让鱼儿总围着你转,你都抓了三条鱼了,我现在一条也沒有抓到!”
欧阳辰拉过同样身为湿人的南宫灵朝岸边走去,边走边说:“你这样动來动去,鱼儿早就被你吓跑了,走,别抓了,你衣服都湿透了,可不要感染风寒!”虽说天气不是很凉,可这样时间长也是极容易受凉的。
南宫灵嘟个小嘴,不情不愿的被欧阳辰拉上岸。
上岸后欧阳辰捡來了木柴,让南宫灵将外衣脱下放在木架上烤,这样身上衣服被太阳嗮干时,木架上的外衣也干了。
两人将衣服烤干后,南宫灵才把欧阳辰抓的鱼用棍子穿起來烤了,欧阳辰看着南宫灵一系列熟练的手法,便问:“灵儿,你以前经常在外面烤鱼么!”
南宫灵拿着匕首将鱼的肚子划开,继续烤,突然听欧阳辰这么一问,南宫灵愣住了,苦笑了下说:“以前也不是经常出去烧烤,而是月末的时候和爸妈弟弟一起在自家的花园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