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辰和南宫灵并沒有急于回睿王府,而是匆匆的前往皇宫,南宫灵玉手轻挑车帘,看着昔日熟悉的皇城景色,觉得离开皇城的时间就是昨日一般。
如今熟悉的地方却再沒有昔日那些熟悉的人,尤其是施宇,想到他,心里最多的是遗憾。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施宇对自己生出了爱慕之情,竟然能为了自己牺牲宝贵的性命,等把爹娘的事情处理好后,再去紫云山看看他吧!
“灵儿,在想什么?竟然这么入神!”坐在南宫灵一侧的欧阳辰,见南宫灵白皙的手指掀开车帘,看着外面发呆。
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于是忍不住出声问道。
欧阳辰的声音,将思绪飘远的南宫灵拉了回來,她放下车帘转身坐在欧阳辰的身旁,头靠进他的怀中,听着让她安心的心跳声,柔柔的说道:“等爹娘的事情处理好,我想去紫云山看看施宇!”
欧阳辰手绕过南宫灵的背,握住她单薄的香肩,微微点头说:“好,等我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我陪你一起去看他!”
欧阳辰说完,剑眉微蹙,因为他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能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皇兄的事情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道明的。
“那我们请人挑选出好点的日子,将爹娘的坟冢起开,早点把他们的遗骇带回凤国,这样爷爷也安心,离开宝宝贝贝这些日子,我好想他们了,不知道他们好不好,有沒有闹腾!”
南宫灵环住欧阳辰腰部的手紧了紧,她真的是挺想她的儿子和女儿了。
欧阳辰薄唇轻吻了下南宫灵的额头,安慰担忧的南宫灵说:“放心把,有爷爷照顾他们,你还担心什么?”
也确实是的,这凤国皇帝,把南宫灵的儿子当成储君來照料,宫中之人无不小心翼翼的照看这小祖宗,生怕一个照料不好,惹來皇帝的怒火。
“我知道。虽然知道爷爷一定会把他们照顾好,可就是放心不下嘛!”南宫灵抬头看着欧阳辰的光洁干净的下巴,嗔笑道。
两人谈笑间,马车已经行至宫门口,暗提醒欧阳辰道:“门主,已经到宫门口了!”
听到暗的提示,欧阳辰也立即明白该怎么做,吩咐道:“安原计划执行!”
“是门主,!”暗把进宫的令牌给宫门口的守卫看了后,拉了下缰绳,便进入了皇宫内。
马车的车轴碾过坚硬的石板,发出‘咕噜’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宫道上,显的由为明显。
欧阳辰见南宫灵想问,却又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出声问道:“灵儿,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别什么都憋在心里!”
“外面赶车的人是谁,他为何称你为门主,你有多少事情是我所不知的!”对于欧阳辰的隐瞒,南宫灵多少都有点不自在,自己的身份他都已经知晓,南宫灵现在觉得,此时的欧阳辰她一点也不了解。
“他叫暗,是我以前收容的一些孤儿与无家可归的人中的一人,门主就是玄门门主,江湖上不是有个暗杀组织吗?就是暗和玄门其他人,本來在去太溪城时就想告诉你这些,后來阴差阳错的错过了,至于还有其他的事情,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等时机成熟后,你一切都会明白!”
“等时机成熟,这就是你说的夫妻不应该隐瞒,要互相理解包容,以及坦诚!”南宫灵见欧阳辰果真有事情隐瞒,知晓的她,很不是滋味。
“灵儿,你听我说,此时不是我不说,而是我不能说,等见了母后和皇兄后,我再把这事和你细细的说明,可好!”见南宫灵语气不对,欧阳辰立即解释,可又不知从何说起,毕竟从头说起來,沒有三天三夜是无法讲述完。
可眼下最要紧的是先把大事办妥,为了以绝后患,暂时先见见母后,让母后安顿灵儿。
可欧阳辰真正见到他的母后时,他更加决定之后该如何做,因为尊贵的太后,欧阳辰的生母,却被欧阳炫关在一个小小的佛堂中,每日以佛经为伴,才一年多不见,他的母后竟然华发皆白。
看着昔日风光无限的皇后,如今的太后沦落至此,南宫灵暂时抛开对欧阳辰的不快与不信任,走上前,不相信眼前的人就是那个疼她的母后。
见她的母后还在认真的敲击木鱼,发出‘咚咚咚’的声响,身边连个伺候的宫女都沒有,这一年來,她究竟是怎么熬过來的。
“母后!”南宫灵颤抖的唤了声。
同时木鱼声也嘎然而止,沧老的背影一怔,手忙脚乱的在桌上胡乱摸索一番,才慢悠悠的转过身。
可在南宫灵对上太后的目光时,看到的却是太后目光焕散,毫无焦虑,南宫灵不敢置信,手捂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向前走了几步,用手在太后的眼前晃动,而太后却沒有一点感觉,南宫灵转身看着同样吃惊无法接受的欧阳辰,南宫灵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无法收住。
就在南宫灵默默流泪时,太后沙哑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小佛堂内,显的格外刺耳。
“是灵儿吗?”
太后侧耳聆听了会,也未发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