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君上乃是我国的贵客,朕自是要前來问候一番!”凤国皇帝笑呵呵的说道,于是走进了欧阳炫的房间内。
欧阳炫和皇帝客套一番,宫女为三人奉上香茗便退了出去,皇帝向许总管摆摆手,示意许总管带着宫人离开,在门外守着。
“君上这是何意,有何话不妨直说!”欧阳炫虽然明知道凤国皇帝支开那些宫人,是什么原因,但做戏嘛,总要做全,他这也叫明知故问。
“关于朕的小宝贝被君上身边的随从所伤,导致早产,而她身边的护卫用性命护住她,如今朕的小宝贝仍然昏迷不醒,不知这件事情,君上要做何解释!”
“对于这件事情,朕只能说抱歉,事情发生的突然,朕也不知这仇刃为何要刺杀贵国公主!”欧阳炫面露歉意,却对于凤国皇帝的质问也一句带过,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推给了向南平。
欧阳辰见欧阳炫推脱责任,放在木椅上的大手蓦地收紧,眼神紧紧的盯着欧阳炫,仿佛要用眼神将其凌迟。
凤国皇帝见欧阳炫委婉的将事情都归于仇刃,心中甚是恼怒:“君上的意思是这仇刃行刺朕的小宝贝之事,君上并不知晓!”
“事情也确实是这样,对于仇刃的身份,朕也调查过,他虽已过了不惑之年,却是家世清白,家无妻子,也无老小,实在是不明,这仇刃为何要刺杀贵国公主,对于这事,朕会回圣朝再仔细查明的,定会给贵国一个满意的答复!”如今只怕是要先回圣朝,先一步离开就安全一分。
“家世清白,难道君上真的糊涂的连贵国的大将军都不识得了么!”凤国皇帝蓦地站了起來,快步到欧阳炫的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安坐在木椅中的欧阳炫。
欧阳炫也是一惊,沒想到这么快就发现了仇刃就是向南平,越过眼前的凤国皇帝,看眼依旧坐在木椅上的欧阳辰,便也明白了,为何欧阳辰会和凤国皇帝一道前來的原因,想必是欧阳辰已经发现了仇刃就是向南平的事情,他报告给了眼前的皇帝,才有二人一道前來的原因。
欧阳炫计算好了后,随即也表现的很吃惊,说道:“这怎么可能,大将军目前仍在圣朝,他的职责不允许他离开军营一步,这绝对不可能,定是有人想嫁祸于大将军!”
听了欧阳炫一再的推脱,欧阳辰出声打断即将要着火的凤国皇帝。
“皇爷爷,这事想必皇兄是真的不知情,不如我们先回去再好好调查琢磨下,这事该怎么办!”
欧阳辰眼神凛冽的看着欧阳炫,既然皇兄抵死不认,还睁着眼睛说瞎话,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再顾念什么了。
主意已定的欧阳辰,搀扶着不明所以的凤国皇帝离开了欧阳炫的房间。
欧阳辰将凤国皇帝送进寝殿后,凤国皇帝疑惑的问道:“辰儿,你为何要急于离开和心殿!”
“皇爷爷,这件事情我已经确定了该怎么做,以后这事就交给我來办吧!为了杜绝灵儿再次被袭击,看來我只能用我自己的办法來解决了!”
欧阳辰见皇帝问,便随即回道,这件事情关于灵儿以后的安慰,为了这事,他必须要这么做,所有的一切要重新布置,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如果朕再追问几句,说不定他就会露出点马脚,!”对于欧阳辰的做法,皇帝始终不怎么认同。
“露出马脚后该怎么办,难道皇爷爷要软禁他不成,可想而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莫非皇爷爷想与圣朝兵戎相见!”知道向南平不过是被皇兄利用了,非但沒有足够的证据,就算有证据,也无法将皇兄如何。
毕竟皇兄此时正是圣朝的皇帝,被凤国邀请前來参加国宴,如要动他必定引起两国的争议,和不停歇的战争,而一旦开战,受苦的必定是黎明百姓,到时民不聊生,怨声载道,恐怕届时局面谁也无法掌控。
皇帝见欧阳辰说的也在理,就算知道仇刃是他带來的人,也无法将欧阳炫怎么样,转身闷闷的坐在御案后的龙椅中,单手手指來回的敲击御案,发出急促的声响。
思索良久后,皇帝才道:“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朕明知他是故意推脱,却沒有办法将他拿下,这口窝囊气,朕实在憋得难受!”
“皇爷爷放心,这次我绝对不能,也不会再心慈手软!”因为每次他都有意想和皇兄交好,可到最后,受伤的却总是自己。
皇帝见欧阳辰说的很肯定,也十分有把握,便让他有什么困难,或要使用到兵力的时候尽管开口。
欧阳辰应了后,和皇帝寒喧了几句,便离开了。
离开后的欧阳辰并沒有马上回凤月宫,而是使用轻功來到一个较为宽敞无人之地。
他刚落地不久,两个黑影也落在他的身前,定睛一看才知道,这二人正是玄门的暗和影。
欧阳辰冷俊的看着眼前的一对男女,剑眉微蹙道:“有沒有发现被人跟踪!”
二人很默契的异口同声道:“回门主,我们并沒有让任何人发现!”
“很好,接下來的事情由你们两亲自去办,我只给你们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