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能留下來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你!”独孤夜殇眉开眼笑的应下南宫灵的要求,吩咐殿外的宫人去太医院请御医过來,让人去将离养心殿不远处别样雅致的‘沁心小筑’整理下,一來方便他经常能见到她,二來还能多照顾她,而那里刚好符合她所提的要求,,清静。
南宫灵看着独孤夜殇吩咐宫人将事情办妥,松懈下來的神经使的她昏昏欲睡,趴在四方桌上睡着了,独孤夜殇见她甜美的睡颜,不忍打扰,让宫女拿來保暖的毯子盖在她的身上,坐到她的对面一直痴痴的望着。
而这样和谐的时光沒有维持多久,便被赶來的皇后请安声所破坏,独孤夜殇看着眼前穿戴整齐隆重一脸恭敬乖巧模样的皇后,剑眉微邹并沒有示意她起來,而是低沉着嗓音怕打扰刚入睡的南宫灵说:“皇后这么晚來朕的寝宫,不知所为何事,!”
皇后希幽若见皇帝沒有让她起身,抬头看着坐在御炕上的皇帝,嗫嗫的说道:“臣妾听闻皇上寝宫突然无端多生出了个女子,便过來瞧瞧,惊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希幽若说完,便有垂下眉眼,只是垂下去的一瞬间,眼神扫视了趴在桌上的南宫灵,低头时眼里闪了一抹狠色,独孤夜殇并沒有看到。
“起來吧!她并不是无端生出的女子,而是朕在圣朝结交的好友,朕已经将沁心小筑赐于她居住,皇后來的正好,你知会六宫,让后宫中朕的爱妃们不要去打扰她清静,你也一样,她不必向任何人行礼请安问候,如让朕知道有谁故意去为难她,朕绝不轻饶!”独孤夜殇漫不经心的朝皇后吩咐,只是说道最后时眼中的寒意让刚起身的希幽若微颤了下。
希幽若听后朝独孤夜殇微微俯身,只是眼中的不甘却明显的显现出來,说道:“臣妾遵旨,但只怕母后那里……”
“母后那里朕自会有交代,皇后若沒什么事情,便跪安吧!”独孤夜殇想着一会御医会來为南宫灵看诊,皇后在此实有不便,而她竟然还想抬母后來压制他,心中自是满带怨气,说话的口气自然也重了些,见希幽若那美目中噙泪,更加心烦,嫌恶的瞪了她一眼将目光锁定在仍然安睡的南宫灵容颜上。
见皇帝那嫌恶的眼神,希幽若噤若寒蝉朝独孤夜殇跪安带着她的宫人离开,只是眼中布满了算计的神情,走出养心殿來到皇后的寝宫翔安宫时,完全脱去了在独孤夜殇面前乖巧的样子,将桌上的水果全掀翻在地,对身后的贴身侍女也是她的陪嫁丫头冉然谩骂南宫灵说:“那贱蹄子究竟什么來历,竟然能让皇上将沁心小筑送给她居住!”
一年前开始,皇上便建了这个沁心小筑,平时她们这些后宫的女人都不得进去半步,之前是不允许她们任何的人踏入,她心里倒还舒坦些,而如今竟然让那个女人住进去了,这怎能让她咽的下这口闷气。
冉然吩咐身后的宫女将地上散落的水果收拾下,上前讨好的说:“皇后娘娘,您就莫要生气了,这气坏了可是自个儿的身子,咱们总能找到法子除了她!”说完为希幽若倒了杯热茶,递到她眼前。
“冉然难道你有什么好的法子除了那贱蹄子不成!”接过冉然呈來的热茶,放在眼前满眼期待的看着冉然。
“娘娘,奴婢倒沒有法子除去她,不过办法是人想出來的不是吗?”冉然看着窗外,一脸的算计之色。
而养心殿这边宫人已经将御医请來,是一个年龄稍长的老御医,他向坐在御炕上的充满威严的男人行礼,独孤夜殇示意他起身,让他给南宫灵把脉,看看脉象如何,看雪玉丸是否能对她有用再做决定,着手推醒还在睡梦中的南宫灵,柔声道:“灵儿醒醒,御医來为你请脉!”
南宫灵直起身子,揉揉睡眼朦胧的眸子,不知所云的看着对面的独孤夜殇问:“什么?”
看着南宫灵如此可爱迷糊的样子,独孤夜殇嘴角微扬很有耐心语带宠溺的说:“御医來为你看诊,看看你腹中的孩子可还听话!”
南宫灵听后立刻精神起來坐直自己的身子,一脸期待的看着御医客气的说:“御医,麻烦您了!”
老御医见独孤夜殇对与他并坐的女子如此温柔,震惊不已,见不拘言笑的皇帝对那女子温柔的笑,张开嘴巴下鄂都快落到地上了,再听皇上说那女子有孩子,眼睛睁的如铜锣一般,见女子坐直身子,他却不知道要如何称呼,是娘娘还是小姐,可皇上并沒有册封她,如说叫小姐,她已经有身孕,从皇上对她的态度看來,这孩子定是龙种。
在老御医左右为难之际,独孤夜殇看出了他的犹豫便说道:“爱卿不必拘礼,你就唤她为灵姑娘吧!”遂又看眼一脸期待的南宫灵。
“臣遵旨!”似松了一口气般,起身朝南宫灵身前走去,仔细的为她把脉,发现她的喜脉若有若无,便抬头看着南宫灵问:“姑娘之前小产过,其他书友正在看:!”他问的很肯定,若不是小产过脉象不会这么弱。
南宫灵沒有回话,只是微微的颔首,那个孩子是她这辈子的伤痛永远的伤疤。
见南宫灵默认,御医有些为难,看她这样子必定是想要保住这孩子,可这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