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姐姐,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汴京,我的小屁屁都快颠碎了,玉衡哥哥也真是的,派了个傻不拉唧的大胡子叔叔來保护我们,他难道不知道我们是柔弱的女子吗?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而且姐姐你还带着个无形的肉球,我讨厌玉衡哥哥,哼,回去我一定不理他!”
狭小的马车内,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子,头上梳了个可爱的双环髻,余下的发丝披在身后与胸前,嘟着个小嘴喋喋不休,小脸上尽是愤怒,为她自己也为一侧的绝色女子愤愤不平。
而绝色女子只是莞尔一笑,并不作答,抚摸了平坦的腹部,之后一脸幸福的笑意,细看之下便能瞧见她眼中淡淡的忧色。
马车外赶马的是女子嘴里所说的大胡子叔叔,他听了女子的话很不乐意的说:“小洛洛,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叔叔我呢?我啥时候成了傻不拉唧的人了,我为你们赶车沒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洛洛掀开车帘朝大胡子说:“蔡叔,我好像沒有点名道姓,是你自己对号入座,现在來我这邀什么功,如不是你,现在陪着我们來的就是玉衡哥哥,你以为我和灵姐姐稀罕你赶车吗?尽往自个儿脸上贴金,哼,!”
可不是么,本來是玉衡哥哥要陪她和灵姐姐前來汴京的,这死大胡子硬是要跟随过來,便嚷嚷着要陪她们二人前往,本來她都计划好了,这一路上一定要撮合灵姐姐和玉衡哥哥的,却被这该死的大胡子给破坏了,灵姐姐说她的相公已经离世,所以她必须要保护这个孩子,看灵姐姐那么孤单,而玉衡哥哥都二十有五了还至今未娶,他对灵姐姐又格外的照顾,如是傻子都看的出來玉衡哥哥对灵姐姐有意。
想到这洛洛又瞥了眼蔡叔,对他诸多的不满。
“灵姑娘,你看看,你看看这都什么人呐,我是念在大当家的走不开,这才请命前來保护你们,真是好心被驴踢,现在的好人真难做!”蔡叔回头看看手附在腹部上的女子,像是很委屈的感叹道。
“蔡叔,您就不要和洛洛计较了,她还是个孩子,说话口无遮拦的,她是有口无心,一会便沒事了!”女子笑着柔声的回了蔡叔。
如今她是很小心很小心她肚子里的孩子,自那日离开太溪城遇上玉衡他们这帮山贼后,便在那山上安置下來,之后才知道自己竟然已经有一月的身孕,这得來不易的孩子让她更小心的保护,而这次他们前往汴京为的就是上青国皇宫,找皇帝求得雪玉丸保住腹中的孩子,大夫说她的孩子脉搏很微弱,又因之前小产,孩子更加危险。
大夫的话至今还留在她的脑海里‘想要保住你腹中的孩子,只有雪玉丸可行,但……这雪玉丸并不好取,两颗在青国皇宫皇帝的手中,另外三颗在凤国皇帝的手中,但凤国路途有些偏远,老夫能帮的就这么多,’
听了大夫的话,她这才不得不让玉衡派人送她來就近的青国,这一路都小心翼翼已经浪费了月余的时间,她着实是担心。
“小洛洛你看看人家灵姑娘,你得多学着点,免得呀你以后找不到婆家……,哎呦,你这死丫头!”
蔡叔的话音未落,便被洛洛踢了一脚,朝他不悦的丢去一记白眼说:“我找不找的到婆家与你沒有关系,倒是你把玉衡哥哥的好事给破坏了,本來……”
“洛洛,安静点,坐过來!”南宫灵打断了她接下來要说的话,语气略带责备的叫住洛洛,她又不是木头,这些时日的相处,玉衡对她怎么样她是知道的,已经遍体鳞伤的她如今心里只有孩子,孩子是她唯一在乎的。
“灵姐姐……”被南宫灵重诉的洛洛,眼泪滴答滴答的往外溢,南宫灵拉过她坐在身边拭去她的泪水,柔声说:“洛洛,你现在还小,以后长大了你就会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想就能如意的,我对你的玉衡哥哥只有兄妹情谊,你这次回去也帮我带句话给他,就告诉他说‘心似流水不倦花,我如明月君勿恋’这话说了他会明白的!”
就像她和欧阳辰一样,曾经羡煞旁人,而今再也回不到最初了,她离开的这些日子他是否过的好。
她轻拍了下脑袋,真是个傻脑袋瓜子,明明他伤她那么深那么彻底,自己也决心不愿再去想他,可为何心里总对他念念不忘。
“‘心似流水不倦花,我如明月君勿恋’灵姐姐这是什么意思!”洛洛默默的念了一遍,无奈不懂里面所含的意义。
“你记得转告他就好,好了,不要再折磨你的小脑袋了!”南宫灵撩了下洛洛额前薄薄的刘海,笑着说道。
“灵姑娘,我们已经到汴京城了,天色也不早,不如我们先去客栈歇一晚,明日再想办法进皇宫!”刚进了城门,蔡叔掀开车帘轻声的对南宫灵说。
南宫灵只是微微的颔首应允,蔡叔便赶马车朝前面走去,找了家离皇宫较近稍微好点点的客栈暂时先住了下來,南宫灵和洛洛几人以前一后进入客栈后,不一会身后传來女子清脆如鹂的甜美声音:“许轻哥,你走慢点,!”
南宫灵回头看了眼,沒有走出來看,而是随着小二朝二楼的客房走去。
“灵姑娘,你可有想到进皇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