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花园,一手摸索腰际的玉箫和玉佩,一手探了探头上的玉簪,好在今晚未将发簪摘下,这样想着她自己也愣了,为何在走时要带走他送她的玉簪,玉手用力拔下玉簪,柔软飘逸的发丝瞬间散落下來,高举拿着玉簪的手,想摔断时,手又紧握着收了回來,最终她还是不舍,哪怕他伤了的心和身伤的那么彻底,她还是无法做的到那么绝情。
将发丝随意的挽起,玉簪固定住,朝王府的后院走去,见巡逻的侍卫离开后,转身看着这个让她痛苦,让她心碎的地方,借着走廊的灯笼发出微弱橘黄色亮光,她找到雪白的追风,朝追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之后说:“追风,你不要叫,我带你出去!”
追风晃荡了下脑袋,发出‘噗噗’的声响,南宫灵看看身后无人,将追风牵了出來,一人一马小心翼翼的朝无人的王府后门走去,打开后门跨上追风跑了出去。
寂静的街道上回荡着追风的马蹄声,偶有冷风吹起一旁屋檐下的灯笼,也能听到几声犬叫声,出來时忘记带银两,可这么晚她要去哪里借宿,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沒个可找的人,难道今晚真要露宿街头了吗?
抬头看眼前还未打烊铺子,追风居然带她走到‘祥云客栈’來了,不知道欧阳俊现在好点了沒有,反正已经來了,不如进去看看他吧,其他书友正在看:!也许以后再也不能见面了。
看着在柜台打盹的掌柜的,南宫灵敲了敲柜台问:“之前有个受伤的男子住在你这,现在还在吗?”
掌柜的抬起双眼打架的眼皮看着眼前出尘飘逸的南宫灵,瞌睡虫瞬间消失,笑着说:“在,在,原來是姑娘啊!他还住在原來的天字一号房,你上去找他吧!”
“谢谢掌柜的,我的马在门口,你帮我牵去喂些吃的!”说完朝楼梯口走去。
听到敲门声,欧阳俊从床榻上本能的坐了起來,警惕的询问:“谁!”
“是我!”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欧阳俊仿佛得到无数的珍宝一般,快速的掀开被褥将房门打开,见眼前的人正是自己午夜梦回的人儿,不敢相信的他,用力掐了下手臂,手臂传來的痛感告诉他他不是在做梦,眼前的人是真的。
“灵儿,真的是你,可、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看看窗外漆黑一片,这时候她应该在王府休息才是,而今又有身孕的她为什么要到处乱跑。
南宫灵朝他微笑,越过他走进房间说:“不要问了,你身上有沒有银两!”不知要如何对他解释,索性不解释,她和欧阳辰的事情也沒有必要让他知道。
欧阳俊微眯他的桃花眼,甚是不解的看着进來就向他要银两的南宫灵,虽是不解,他也沒有询问,从身上摸索了五千两银票递给南宫灵,看她接过银票后,他问:“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南宫灵将银两揣在怀中,走到桌子旁到了杯热茶喝完故作轻松的说:“沒事啊!好久沒有來看你,你现在的伤好点了沒有!”
见南宫灵有意避开他的问话,他不再询问,明日去王府看看便知道怎么回事了:“我的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再过几日,我前去王府打个招呼就离开!”
“离开,你要去哪里!”南宫灵放下茶杯继续询问:“哦,我忘记了,你经常游历在外,那对于外面的景色和风土人情你应该十分的熟悉,现在这个时候哪里是最好玩最热闹呢?”
“怎么,你想去吗?”
“我随口问问不行吗?”
“当然行,我觉得现今时最热闹的是青国的都城汴京,以及凤国被誉为贸易城的西南镇,汴京现在的气候温暖,适合现在去,而西南镇气候有些干燥阴冷,现在最好不要去!”看着认真听他说话的南宫灵,他忍不住再次的询问:“你真的沒事!”
就算有事说了你也帮不上忙啊!难道告诉你让你去将欧阳辰杀了不成,甩甩头,不去看欧阳俊关切的眼神说:“真的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起身理了下单薄的衣裳。
欧阳俊这时才发现南宫灵穿的异常的单薄,他沒有再说话,而是起身朝衣柜走去,在里面翻了好一阵后拿出一件很久以前穿的紫色袍子,愣神的看了会后,走到南宫灵的身后将衣服披在她的肩上:“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多穿点衣服,这万一你要是病倒了,你受罪不说,你腹中的孩子也跟着受罪!”
说完坐到她一旁的凳子上,却突然发现她无声的落泪,欧阳俊有些慌神了,难道他说错了什么吗?握着南宫灵的手说:“灵儿,你这么晚出现在我这我就觉得不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南宫灵抽回自己的手,双手随意的扫了下滑落的泪水,声音有些硬咽的颤动:“我真的沒事,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去问下掌柜的还有沒有空的房间!”说完站了起來,朝门口走去。
欧阳俊看着南宫灵微颤的双肩,手紧紧的抓住桌上的方布,肯定是七弟对她做了什么?不然她怎么会这样,看來明日他非要去睿王府一趟不可,好看的小说:。
南宫灵双眼微红,调整好自己后下楼询问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