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做梦了,这样只会连累我们的家人!”
钱无数想煽动衙役帮他一起对付南宫灵和欧阳辰,那帮衙役思量过觉得钱无数说的也对,他们已经得罪了王爷,好像已经无路可退,索性破罐子破摔,赌一把。
“公子说的对,兄弟们为了我们的家人,上!”
然,他们不知的是,欧阳辰和南宫灵绝不是那种爱记仇的小人,也不会滥杀无辜,他们的这一句动也彻底激怒了南宫灵,她本还沉在杀了岩虎的懊悔中,现在她倏然从欧阳辰的怀里站了起來,冷漠的看着那帮衙役,转眼仇视着钱无数。
嘴角挂了一抹讥笑问钱无数:“你很想我死吗?可惜,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
说话间人已经出现在钱无数的眼前,那帮衙役吓的赶紧退离五步以外,惊恐大的看着身上布满了血迹,如鬼魅一般出现在钱无数面前的南宫灵,只见她挥动了她的粉拳,钱无数的左眼淤青一片,钱无数立刻捂住被打的左眼,在他还沒有任何防备的时候,南宫灵又挥动了粉拳朝他的右眼打去。
看着钱无数狼狈的样子,南宫灵笑着拍了拍手说:“这才对称呢?”
钱无数眯着眼模糊的看着南宫灵,愤怒的骂道:“你这贱人,居然打我眼睛,我跟你拼了,啊!!”大声一叫便朝南宫灵挥舞着无力的拳头打向南宫灵,南宫灵却先他一步钳住了他的脖子。
钱无数挣扎这想掰开南宫灵的手,可任他如何使劲也掰不开丝毫,南宫灵也不怒,只是手上的力道稍微加重,问他:“你可以试试再骂一句,我相信,下一刻你的脑袋即刻会和你的身体分家,呵呵,想试试吗?”
钱无数此刻只想挣脱南宫灵的手,那还有心情再骂人,他感觉呼吸越來越不顺畅,精神有些恍惚起來。
这边痛的几乎晕过去的钱泰多见自己儿子被一个女人扼住脖子,他不顾自个儿的手断骨的痛,上前想掰开的手,南宫灵一记怒目扫了过去,他怔在那里不敢上前,便顺势推了推被欧阳辰扇晕在地的钱夫人,将她扶起。
钱夫人见自己的儿子,面部被南宫灵掐的泛红,嘴巴张开,仿佛很痛苦的样子,那是她的儿子,她的心肝,她不能让人这样对他,卯足了劲朝南宫灵撞了过去。
却见钱夫人如断线的风筝般飘了出去,撞在门口的石狮子上,嘴里吐着血水,头一歪死了,从她刚才的嘴形來看像是说:放了我儿子。
欧阳辰见钱夫人撞向南宫灵,他沒有过多的思考,本能的护住南宫灵,将钱夫人推了出去,只是却沒有想到,他这一推用了很足的力道,硬是将钱夫人推离了一丈以外。
南宫灵则冷眼看着这一切,而管家已经安排好了欧阳俊的事情赶了过來,看着地上的尸体,以及被南宫灵钳住的钱无数,明白了怎么回事,吩咐侍卫将还在哭哭啼啼的钱泰多抓了起來。
南宫灵见状将双眼乌黑的钱无数推倒在地,得到自由的钱无数用力的呼吸新鲜空气,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钱夫人,便爬了过去,只是才爬了一会,便被侍卫抓了起來,押进了知府大堂内,而得到消息的县令程鹏带着自己的衙役赶來。
程鹏不卑不亢的向欧阳辰和南宫灵行礼,道:“臣太溪城县令程鹏参见王爷和王妃,臣保护不周,还请王爷降罪!”跪下去时瞟了眼一旁的钱泰多和钱无数,心里冷哼,平时你们作威作福,今日总算是可以为百姓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