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榻上的南宫灵,欧阳辰一步步艰难的走过去,坐在床沿,手颤抖的轻抚南宫灵梨 花带泪的脸颊,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她的衣服已经换过,头发散落在身下,想必是丫鬟已经帮她整理过了,他很害怕,害怕他担心的事情是真的。
“灵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离开你;我希望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说和我商量,不要总放在心里,就像你说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执起她的手在脸颊摩擦说道:“你这样我好担心!”
南宫灵在欧阳辰轻抚她脸颊时就已经醒來,听着他说不会离开她以及担心她;她睁开眼睛看着坐在床沿满眼担心满脸沉重的他,他是不是误会了。
可是她却不知道怎么对他解释,难道要说自己被欧阳俊强吻,反抗无果的她不愿伤害欧阳俊而选择伤了自己,或是告诉他自己心中只有他,而为伤害了欧阳俊所以难过哭泣,不,这些都不能说,她只能选择沉默……
抽回手,坐起身,握着欧阳辰的手认真的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有些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总之我还是你的灵儿,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的伤还好吗?还痛吗?”得到南宫灵这样的回答,欧阳辰也不再坚持问下去,继而问她的伤势怎么样,。
手摸了下伤口处,笑了起來,自己这下手也太狠了点,那簪子一半沒入了身体,好在伤口深但沒有多大的创伤, 也许是麻木了,到沒有多痛,朝欧阳辰摇摇头说:“沒事,不怎么痛了,有你陪着再痛再苦也都变的甜蜜了!”头向他的怀中靠去。
欧阳辰也搂着她相对无言……
翌日睿王府的管家带着府中大队人马前往太溪城,而欧阳辰则陪着南宫灵前往无雾山祭拜南宫轩,管家要派些人跟随,欧阳辰拒绝了,他只想和南宫灵慢慢的走去太溪城,他答应过南宫灵要一路游山玩水的过去。
南宫灵走时交代了薛琪,让她有什么事情以后去找施宇或是去紫云山找秋霜她们,以后她不能再在皇城出现,她也不会再來皇城。
让施宇多多照看着点锁魂宫,继续追查透露了她身份那个姓陆的女人,吩咐他派人去通知还在回來路上的冷卫和冬雪,也让他派人上紫云山的锁魂宫通知秋霜她们一声,她要离开皇城,不再回來这里,而对于施宇不舍的眼神,南宫灵只能忽略, 头也不回的和欧阳辰策马赶往无雾山。
只是在她的身后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欧阳俊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他沒有上前去和南宫灵道别,而是选择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看着南宫轩的墓周围杂草丛生,南宫灵徒手拔了墓碑周围的杂草,欧阳辰将他们带來的冥纸、白蜡烛和酒一一的摆在墓碑前,两人跪在南宫轩的墓碑前面,两人双手合十朝南宫轩三磕首。
欧阳辰将小酒杯斟满酒,对着南宫轩的墓碑说:“岳父,小婿之前有负您的嘱托,未能照顾好灵儿,好在您和蓝姨在天有灵保佑灵儿逢凶化吉,化险为夷,今后只要我在她身边,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请您放心,小婿敬您一杯!”说完把手中的就倒在墓碑前,再斟了一杯仰头喝下。
南宫灵走到墓碑前,头靠在墓碑上,轻轻的说:“爹,对不起,是女儿害了您,如果不是女儿任性,爹也不会遭遇不测,也不会走的那么匆忙,连个热闹的葬礼都沒有!”
当她得知南宫轩走的时候除了蝶儿在,其他的人都把府里值钱的东西悉数搬走,若不是还有欧阳辰在帮衬着恐怕他连个安身之地都沒有,想到这些南宫灵更加自责;总以为是自己害死了南宫轩。
“灵儿,你爹在天之灵也希望你过的好,所以你更应该开开心心的知道吗?”欧阳辰上前将她揽进怀里,柔声的安慰着;
欧阳辰看看天色也不早,也是时候启程赶路,否则赶不到下一个客栈。
只是在两人走后,一袭灰色锦袍的欧阳俊出现在南宫轩的墓碑前,他朝南宫轩磕拜了下,眼神坚定的看着南宫灵离去的方向说:“南宫丞相,请您放心,我欧阳俊虽不是什么好人,但我绝对会默默的陪在她的身后,只要她一有危险,我一定会奋不顾身的前去为她挡下所有的危难!”这也是自己欠灵儿的……
经过一段时间两人总算是平平安安的达到太溪城,看着庄严肃穆的城墙,來來往往的行人,南宫灵笑着说:“这里好像并沒有母后说的那般萧条呀,我倒是觉得这里和皇城一样热闹,只是这里好像要比皇城寒冷些!”一阵冷风袭來,南宫灵拢了拢自己的衣服。
而南宫灵这一笑和这动作引來了不少行人的目光,看着男的冷峻却对身旁的女子异常温柔,女子有着甚比仙子的美貌,紧紧的靠在男子的怀中,其他书友正在看:。
欧阳辰宠溺的紧搂着她说:“灵儿已经忘了现在是几月了吧!现在这季节皇城也是毕较冷的,而这里是两国的交界处,自然是比较繁华!”
是哦,怎么忘记了,现在又快十月了,去年的十月发生了很多事情,一切仿佛还在昨天似得,转身嘴角噙笑,看着欧阳辰,手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