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太子殿下的关心,臣妾与王爷今日进宫是來为父皇母后奉茶,至于是否离开,殿下您不是已经给了期限吗?难道殿下如今想反悔不成!”南宫灵无害的笑着与欧阳炫说道,看似问的云淡风轻,实则咄咄逼人。
欧阳炫被她反问的无话可说,毕竟是自己给了他们的期限,马上换了个嘴脸说:“本宫这也是担心你们,所以才有此一问!”
南宫灵心里鄙视了欧阳炫,变脸如此之快都快赶上四川的脸谱了,只是人家太子都这样说了,大家也有个台阶下,她对欧阳炫报之一笑,朝外面喊了声:“黄英,你进來!”
黄英手里端着两盅刚泡好的茶,莲步慢慢的走了进來,俯身朝前面的几人行礼,将手中的香茗朝南宫灵送上,南宫灵和欧阳辰从她手中接过温热的香茗,两人朝前面的皇后倾身跪了下去,。
“母后,今日儿臣带着灵儿前來给父皇母后奉茶,今后儿臣不能在您的身边承欢膝下,母后一定要好好保重!”
欧阳辰想到自己的父皇就要时日不多,而母后又对父皇那般不舍,就怕母后不再留恋人世随父皇而去,他的母后他十分的了解,虽说这些年两人都相敬如宾,但母后看父皇那深情的眼神依旧沒有改变…
皇后接过他手中的茶喝了后放入黄英的盘子中,看眼紧盯着欧阳辰的南宫灵,如今二人的感情这般好,她也就放心了。
再过几日就要离开,以后都不得再踏入皇城;他肯定有诸多的不舍,见皇后将茶杯放入黄英的盘子中,南宫灵将手中的茶递到皇后的眼前说:“母后请喝茶,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母后也要替儿臣们想想,如是想念儿臣也可前來太溪城看望儿臣!”她护着欧阳辰当然是好的,可如今是太子的天下,太子还未登基就这般的为难母后,今后她在宫中的日子怕是难熬,也为她今后的命运担忧。
皇后很欣慰的看着南宫灵说:“难得灵儿有这份心,你们放心,母后肯定会好好的!”见二人还跪在地上,她带有长长指套的手赶紧将两人扶起來说:“你们快快起來,你们的心意母后是知道的!”
对于连人的担心她又何尝不明白,但再怎么样自己也是炫儿的母后,他不敢真把自己怎么样的,只是他也担心二人,此去太溪城路途遥远,那边的环境毕竟不如皇城,他们必定会吃不少的苦呀,只是他们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她也无能为力;今后她要潜心礼佛为二人祈祷吧!
欧阳辰和南宫灵给皇后奉茶后便找太子要了天牢的令牌,将牢中的几人提出來,冷眼看着狼狈不堪的公孙逸和欧阳彦以及向子齐等人,狱卒搬來两张椅子给二人就坐。
南宫茗见欧阳辰和南宫灵一起出现,而南宫灵好好的站在她的面前,她恨的咬牙切齿,怨恨的眼神直射南宫灵,自己的母亲惨遭那般的下场,最终是南宫灵这贱人害的,悄悄的从头上取下來珠钗藏与袖中,反正自己也活不长,就算是死也要拉这这贱人一起下黄泉。
南宫灵也感觉到不善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九九沒有移开;反射性的朝南宫茗看去,见她眼神充满着恨意,便笑了起來,就算你心里恨,你也不能怎么样,现在你的命还捻在自己的手里,只要自己一句话,只怕你很快就人头落地。
欧阳辰见南宫茗的眼神如此怨恨的看着南宫灵,很是不悦,上次已经饶过她一回,只是把她的眼睛蒙住,而今她依旧不改,还是那让人厌恶的眼神看着灵儿……
对着狱卒扬手道:“去把她的眼睛挖出來,本王很讨厌他那双愤恨的目光!”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公孙逸,虽说自己不喜欢这个南宫茗,可她终究还是自己的孩子,而且能她还是个女孩子,若是这眼睛被挖,这要她以后如何做人,想也沒想就挡在南宫茗的身前,不让狱卒靠近南宫茗。
听到欧阳辰说要挖自己的眼睛,南宫茗只是仰头笑了起來,最好他能杀了自己,如若让自己找到翻身的机会,欧阳辰南宫灵你们一个也跑不掉,看着眼前公孙逸的背影,她用力的推开他,之前不疼惜母亲和自己,现在來做什么好人,她南宫茗才不稀罕。
将公孙逸推开后,她慢慢的走到狱卒的身前,面朝南宫灵说:“怎么说之前我也叫过你姐姐,如今要挖了我的双眼,等于直接杀了我,我的娘亲已经过世,除了你这世上我沒有亲人,能不能在毁我双目前让我再感受一次亲人的感觉!”
南宫茗紧紧的握着袖中的珠花,为了能让自己的感情融入的更逼真些;她将手中珠花的锋利处狠狠的握进掌心中,眼泪迷蒙楚楚可怜的看着南宫灵。
而南宫灵对于南宫茗这一突來的要求感到很可笑,她到要看看她究竟要耍什么花样;站起來迈开步子准备朝南宫茗走去,只是还沒有走一步便被欧阳辰拉住说:“灵儿你不能去,她的话你还能相信,其他书友正在看:!”
南宫灵笑着握着他的手说:“放心,沒事的,现在她还沒有那个本事伤我!”拍了拍欧阳辰的手,示意他安心,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來,再次对他送去一个放心的笑,而朝南宫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