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事情很快便过去了,今日一大早城中便热闹了起來,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安氏之女安瑾今日要嫁与雍王第五容倾,所有的东西早在数日前如数备好了,天一亮,所有的人都在忙碌,而容倾起來之后却与以前一样,好似今日要成亲的人并不是他。
将炘焯搭理好,第五容倾抱着他踏入密室站在那挂画卷的中央,此刻那中间的画卷早已换了一副,长度与人无异的画纸上,一名粉衣女子手执白色鹅毛扇置于身前,身子微微往后侧着,头部也微微侧着,那双漂亮的眸中带着浓浓的温柔,那模样娇俏可人,此人便是陆少熙的女装之一暖玉的装束。
这半个月容倾花了点时间回忆了当初陆少熙女装的模样,但是最终他只能想到当初暖玉的模样,月澜的模样他倒是记不清楚,故此只绘了一副暖玉的丹青,第五容倾定定的看着那画像半晌,随后低头拍了拍儿子,这才转身出了密室。
“爷......时辰差不多了,该去迎新娘了!”夙墨捧着新郎的服饰踏入,容倾小心的将孩子放下,这才换了衣衫提步离去,带着迎亲队伍,來到安府门前,安山看到容倾前來那面上的笑容便是再也沒有消失过,不多时一名婀娜多姿的女子身着新娘服饰走了出來,容倾只是按照规矩将其迎了回去,两人一路上都沒有任何眼神交流。
永远都沒人知晓,当安瑾穿上嫁衣,当那满院的吹吹打打不停的时候,在安府的柴房之中一名男子口中被塞着布条,一身青色衣衫被鞭子打散,双手被紧紧的绑在身后痛苦的闭上了双眸,他以为只要他不逼安瑾就沒事,但是最终安山还是不肯放过他,好看的小说:。
安瑾人虽在迎亲队伍之中,但是她的心却一直在顾天昊的身上,她原本想要找个时间去说服雍王,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当她第二天起來的时候她的父亲就告诉她,若是半个月后她不乖乖的出嫁,那么顾天昊就要死,这半个月安瑾也等于被变相软禁了起來,只要她稍微反抗,受伤的便是顾天昊,为了不让顾天昊在受伤,安瑾安分了些许,也在成亲当日乖乖的换上嫁衣。
容倾按照礼仪牵着安瑾踏入王府,两人站在那厅堂之中按照成婚之礼一步一步的坐着,却沒人看到在那不远处的高楼之中一名黑衣男子站在窗口双目死死的看着那雍王府之中的一切。
“若是难受,便不要看了!”上官清宛今日并沒有去观礼,反而是坐在高楼之中陪着陆少熙,听到上官的话,陆少熙动也不动,只是扬唇浅笑道:“我沒有难受,我只是想看完而已!”
陆少熙极为平静的说着,上官清宛也不多言只是静静的坐着,直到那雍王府之中新娘被送入洞房,陆少熙才软了身子深吸了口气靠在那边,他原本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容倾的面前告诉他,他沒有死,他还好好的活着,但是那一日第五靳羽竟然出现在了朔凛门,当陆少熙看到他出现的时候说不吃惊是假的,他怎么都沒有想到第五靳羽这一次给他下的命令竟然是这样的。
“少熙,如今你还不能出现在兰卿的面前!”陆少熙急的第五靳羽那一日知晓他准备回去见兰卿的时候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我准备传位兰卿,所以现在你还不能出现!”第五靳羽的这一句话让陆少熙忍不住瞪大了双目,传位容倾,那么他们的诺言怎么办,那个时候陆少熙并沒有多言,只是静静的站在那边,不发一眼,第五靳羽站在他面前,深吸了口气告知道:“待朕离去之后,你们二人有的时间,这么一段时日你都等不了么!”
从第五靳羽说了第一句话开始陆少熙便沒有再度开口,他不知道他应该怎么告诉这个自私得到帝王,那把龙椅是个枷锁,会锁住容倾的一生,陆少熙最终也只是独自一人待在屋中,或许是怕他擅自行动还是怎的,第五靳羽竟然命令第五青淼派几位师父轮流守着他,不准他离开朔凛门半步。
陆少熙算着时间知晓今日便是容倾成亲之日,他便偷溜了出來,站在高楼之上再度细细的看着那他一直想要搂在怀中的男子,新娘被送入洞房,容倾要留下來招呼宾客,趁着找个时候,陆少熙身形一闪便从窗口跃了出去,上官清宛坐在那边并沒有阻止,她了解陆少熙他不会去捣乱的,陆少熙來到王府之中炘焯的屋子,隔空点了几个守护炘焯的人的穴道,他这才踏入屋中看着那粉嫩的孩子,弯下腰一手轻轻的抚着他的面颊呢喃道:“乖孩子,好好守着你父亲!”
陆少熙从溜入王府到他走,他只对不懂事的炘焯说了那么一句,别的话一点多余的都沒有,酒过三巡,容倾服了夏翎给他熬的醒酒汤,感觉身子轻松了些许,便直奔炘焯那边,陪着炘焯好一会他才往王妃的院落走去。
踏入屋中,火红的屋中空荡荡的,只有他与他今日娶进门的新嫁娘安瑾,容倾在原地站了良久这才提步走到床边看着那低垂着眼睑眼睛红红的女子,安瑾抬眸看着眼前被多少女子爱慕的雍王,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沒有一个人先开口说话。
“你先休息吧!本王知晓你有心上人,其余的事情明日再说,三日后要入宫,你准备一下!”容倾看着她淡淡的交代了那么一句便转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