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归将容倾带回了人生初见,把他放在了床上,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那昏睡着的容倾,转了转手中茶盏,待容倾的呼吸声慢慢加重的时候,他便放下茶盏起身走到容倾的身边,一手撑在床榻之上,一手解开了容倾的衣衫,往旁边一拨,白皙的身子映入眼帘,萧云归轻笑了下,怪不得陆少熙对他倾心,这样的人连女子看了都会忍不住自惭形秽,让人怎么舍得放手呢?
容倾的呼吸慢慢加重,悠悠转醒只觉得后脑隐隐做痛,睁开双眸第一眼入眼的便是萧云归那带着邪笑的面容,此人的所做与所言,让容倾对他的印象差到了极致,身前一份微凉,容倾此刻才发现自己衣衫被解开,微微皱了皱眉,拢了衣袍,后退了一点,冷然道:“萧老板这是何意!”
萧云归看着容倾的动作,邪气一笑再度扯开他的衣衫,一把把他扯过來圈在怀里顺势倒在床上,压在他身上笑道:“陆少熙有沒有碰过你,你说如果我上了你,他作何反应!”萧云归说着,低头在容倾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被他如此被他如此一碰,猛的推开他,冷冽的斥责道:“放肆,本王也是你可以侮辱的,!”
“试试看不就知道了!”萧云归慵懒的往后一靠,笑道:“王爷,你最好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他陆少熙爱上了你!”
疯子,此刻他对萧云归定义已经降为了疯子,不准备在搭理他,与疯子说是说不出所以然來的,容倾下榻整理了一番,准备提步离去,萧云归起身拉住他,笑道:“王爷,此刻你还不能走!”
“本王要走谁敢拦!”容倾冷冽着双眸看着拉着他的人,手下挣扎了几下,奈何萧云归的手劲比他大了许多挣扎不开,萧云归微微侧头好似听到了什么?邪气一笑,伸手用劲把容倾抱在了怀里,笑道:“王爷此番样子,倒叫在下心下痒痒,王爷委屈些吧!”
说完,萧云归一手钳制住容倾的腰身,低下头作势要吻他,容倾现在的心如今都在少熙的身上,更何况他原本就是那种不易亲近的人,若非与少熙是真心相爱,他怎么会容许少熙如此碰他,若非与少熙真心相爱,他也不会容许自己男子之身为少熙孕育子嗣。
容倾虽然身子弱,但是好歹也是个男人,容倾被萧云归的动作弄的胸中怒气横生,萧云归低头要吻他,容倾伸手在他肚子上打了一拳,突如其來的疼痛,让萧云归松开了手,趁着他松手的那一刻,容倾转身便要离去,。
萧云归看到容倾要走,伸手一把把他往屋内拽了回來,萧云归是习武之人力气本就大。虽然只用了三分力道,却还是把容倾拽的往后倒退,脚下一个不稳,容倾身子往后倒去,想到腹中孩儿,他下意识的一手护着小腹,身子微微往旁边侧了侧,尽管如此,容倾却还是撞在了一边的凳子上,小腹处虽然沒有如实撞到,却还是受到了撞击,刚撞到那一刻,容倾的第一念头便是他要护着他的孩子,可是身子受到重击,容倾一时间感觉到有些蒙。
谁知道还未等他回神,萧云归上前在他身边跪下,一手扯开容倾的衣襟,低头吻在他的脖颈出,一手将容倾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让他抬起腰身,另外一只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陌生的感触让容倾几欲作呕,深埋在他血脉中皇族的狠戾和疯狂被激发出來,阴冷着声音道:“萧云归,你若真敢做下去,本王诛你九族!”
谁知萧云归却不屑一笑,手下动作并不停歇,轻声道:“王爷,在下家中只有在下一人,九族也就只有在下一人,这些对我沒用,王爷还是莫要天真了!”
一边说着话,萧云归手下的动作越发的放肆起來,他的双眸虽然看着容倾,但是他的整个思绪都专注在不定什么时候开的门上。
陆少熙原本正在训练苏烨他们,今日是最后一日,谁知浮生惊恐的跑进來说萧云归带走了容倾,陆少熙立马丢下一切,随手拿了把长剑便奔了出去,他与萧云归这些年的恩恩怨怨,每次只要有办法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用來打击他,现在容倾落在他手上,让陆少熙的心头更是布满了不安。
來到人生初见,直接把楼下挡着的人震开,直奔二楼萧云归的住所,推开房门却看到容倾一脸怒气的被萧云归压在身下,并且容倾还衣衫不整,心中怒气横生,陆少熙手执长剑慢慢的踏入,架在萧云归脖子上,阴着脸道:“放开!”
“你來了!”萧云归丝毫不把他的话和动作放在眼里,只是点了容倾的昏睡穴便站起身看着陆少熙,两人对视了良久,陆少熙才缓缓的开口道:“萧云归,何时你也变成如此卑鄙之人了,!”
“陆少熙,在你取代我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会有这个结局,记住是你害了你最爱的人!”
萧云归眸中此刻透露出來的满满的都是不甘,是愤恨,陆少熙看着容倾那虚弱的样子,手中长剑一转,剑锋对着萧云归的手,手腕快速的转动,丝毫沒有给萧云归回手的机会,一阵剑花在屋中转动,陆少熙将长剑插在地上,脱下外衣,走到容倾的面前,把他包好抱了起來,此刻陆少熙方才眸中那些阴狠都消失不见,看着容倾的目光只有心疼,怜惜。
“萧云归,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