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再除掉他一干羽翼,今晚就看你们了。”
“皇上放心。”
第五靳羽坐在御书房之中看着手中奏折,却对着暗处的一人说着,听到那人一句放心,第五靳羽起身准备离座,当他踏出第一步的时候,那人再度开口。
“皇上,属下敢问,之前陛下所言,可做数?”
“你说呢?”
第五靳羽停下脚步,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那暗处的人,挑眉笑着反问了句,那暗中之人轻笑了下,一阵微风拂过,暗处帷幔微微摆动,依稀能看到那站在暗处之人一袭锦绣黑衣,左手衣袖之上绣有一只展翅欲飞的老鹰,此人便是上次雍王遇刺之时带着暗爵出手的暗爵头领。
第五靳羽提步踏出,一名带着银面具的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那人身后,道:“陆头领,一切按照您的吩咐一切安排妥当。”
待那男子转过身子,整个人都被那淡淡的烛光照亮,虽然烛光很浅,但是也能看清楚,此人正是吩咐夏翎告知容倾有事外出的陆少熙。
此刻的陆少熙不在是在外做生意的一副精明模样,也并非在容倾面前一副地痞无赖样,现在身着暗爵头领服饰的他,眸光冷冽,浑身散发着一股冷然气质,让人在他面前不敢抬头也不敢多言。
看着时辰差不多,陆少熙从一边拿过人皮面具带上,随后戴上半面银面具,深吸了口气,随后消失在了寝殿之中。
皇室宴会本就繁杂多事,虽然此番是说庆贺,但是直觉告诉第五容倾没那么简单,踏入设宴的殿中,很多人都已经到了并且按照位子做好,第五沧华坐在左边下首第一位看到容倾进来,冲其扬了扬手中酒杯,第五容倾回之一笑,那笑清浅疏离,但是却谦和有礼,第五沧华的唇角微微扬起,那笑,有点不怀好意。
第五容倾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第五靳羽还未到,在场的众人也还算随意,一些平时与他交好的人都上前敬酒,第五容倾也都喝了,要想铲除苏王,拉拢必不可少,容倾虽然为人温和,让不少人不敢碰触,但是他待人接物处事都极有分寸,与他相处交谈之后总有人忍不住往他那边靠近。
“陛下驾到!”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出来,原本喧闹的殿中立刻鸦雀无声,待第五靳羽踏入殿中,在那首位上坐下,众人垂眸行礼道:“臣等见过陛下。”
“平身。”第五靳羽看着那不甘不愿却不得不装臣服的人心情大好,微微扬手朗声道:“今日全为庆贺,诸位可以随意些,其他书友正在看:。”
话是如此说,谁敢在当朝陛下面前随意,陛下金口一开,众人也只能低头应允下,众人起身在各自的位子上,第五靳羽手执酒盏,看着第五沧华道:“二皇兄,此番赈灾,二皇兄劳心劳力,朕敬你,还希望二皇兄以后可以多为朕做些事情。”
第五靳羽此话意有所指,说话之时把那为朕说的略微加重了些,大致是让他安分一点,第五沧华看着他,微微勾唇一笑道:“为陛下做事,臣哪有雍王尽心尽力呢,不过陛下好意,臣心领了。”
说着,第五沧华站起身仰头喝下一杯酒,随后又倒了一杯,举杯笑道:“今日借陛下设宴,臣准备借此番宴席,敬雍王一杯。”
话落,第五沧华转向第五容倾道:“容倾,做兄长的敬你一杯,你为陛下做事,尽心尽力,还听说前些日子在城郊,你身受重伤,休息数日,这才好了起来,皇弟这番重情重义,倒叫做哥哥的我,无地自容,在这里,做哥哥的劝慰一句,皇弟你身子不好,有些事情还是莫要亲力亲为的好。”
一番话乍一听很是得体,算是做哥哥关心弟弟,但是只有容倾与靳羽知晓那话中之意,他是有意要容倾放弃。
容倾笑着起身亦执杯道:“承二皇兄关心,兰卿对自己的身子如何还是有有数的,兰卿为人臣子,为陛下分忧乃是分内之事,撇开君臣一说,兰卿为人兄弟,也该为兄长排忧解难。”
说完,容倾微微仰首喝了杯中酒液,第五沧华也随之将酒喝下,若他没有记错,在此之前,容倾已经喝了不少,第五沧华看了看下面那些拘谨的人,微微一笑,在容倾坐下之后也笑着坐下,将手中酒杯放下,却不只是故意还是真的手滑,第五沧华手中的白玉酒杯从桌子边沿掉在地上,白玉碎片碎了满地。
“不好意思,多喝了几杯,手滑,手滑。”那笑容看上去很是歉意,但是那眸中闪过的杀意却让人心为之一颤。
第五靳羽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第五沧华再度喝了一杯,没多时,数十名黑衣人从外面进来,齐声道:“昏君,纳命来!”
在他们提剑进入殿中之时,所有的笙歌舞蹈皆停了下来,那些人更是离座往两边避让,第五沧华也装模作样起身站在了一边,第五容倾见那些人,容倾可以肯定,这些人与上次的人都是同一拨,因为他们的手中剑与当初那些人是一样的。
“杀!”
那站在前位的人冷冷的下了一个杀字,第五靳羽却稳坐皇位,浅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当那些人冲上前的时候,一批脸戴银面具的人从周围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