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知道会见到你!”
听到门响的声音,躺在床上的玛丽安少尉在心中哼了一声.
她照旧穿着她那贴身的囚服躺在床上看着手中的书籍,而她曲线玲珑的身体在紧身囚服下,根本就是一种明目张胆的诱惑。
对于这种诱惑,尽管没有人会看见,或者说没有人会阻止他做任何事,唐云扬还是礼貌的把视线挪到一边。
“我来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想你们很快就能够脱离目前的处境!但前提上我们得做一个交易,不知道玛丽安小姐你有兴趣吗?”
杂志后面的女人似乎是睡着了,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只有一声小小的表示不屑的“哼”声隐隐自杂志后面传来。
唐云扬怀着“良好用心”的探访,居然遭到这样一声的冷哼,尽管声音小小也足以使人心中不爽了。
“唔,看起来玛丽安小姐在这儿住得习惯了,并不打算出门活动一下,这样的话那么我就告辞了!”
说罢,屋内传来了脚步声,向门口处渐行渐远,直至声不可闻。
“难道我猜错了他的用意吗?”
玛丽安有些意外,住在这里她一直没有受到过过度的盘问。但作为一名情报人员,她猜得出来,自己的手下已经交待出不少事情。
往往那些来审问的人,都能对于军情二局所做的一些极端秘密的事了若指掌,甚至有些关系到历史悬案的事情如果说出来的话,会使今天的法国政府信用扫地。
但这里的人始终都没有来过度的审问为难过她,甚至这里躺在床上读读书藉,听听热闹的广播电台的节目,往往使她回忆起自己应招加入军情二局前的大学生活。
这些都使她判断,那个抓他们来的现在的,麦克.普林斯.梅林军工集团的副总裁一定有什么居心。
曾经她以为对方为在自己的手下对公司的行动大做文章,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明白自己的猜测并不正确。
随后,她又听到皮卡尔上校在军情二局的秘密据点里被袭击,随后媒体上又猜测他曾经与德国间谍合作,看来他已经被人使用某种强力手段给搬倒了,那么接下来,法国政坛就一定会有大的风波。
这时,隐约之中,她似乎猜到了唐云扬的想法。
看情形,他一直把自己这些人关在这里,并不处决或者说是进行其他处置,根本目的是用来对某些更高层的人物,进行强力打击。尤其,曾经激烈的政治竞争当中,军情二局曾经替某些大人物进行过秘密行动,就是保留他们的目的所在。
唐云扬现在离去的脚步声又使玛丽安少尉有些疑惑,难道自己猜错了吗?不知为何,玛丽安感觉到自己在这个家伙面前,以及坚强的自信往往面对他时就失去了踪影。
躺在床上的她又静待了一下,等候片刻,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又在玩什么“花招”,。
囚室内静寂到呼吸可闻的程度,没有一丝一毫其他的动静,这使她有点失望了。手中杂志放了下来,顺带着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叹息。
“咦,为什么你要叹气呢?难道你舍不得我离开吗?”
放下杂志之后,看到的是站在门边,双臂交叉在胸前舒服的靠在墙上的某人,脸上显示的揄揶的笑容。
仿佛情人玩笑当中失败的一方那样,玛丽安少尉横了唐云扬一眼,朱唇轻启。
“哼,你要走的话我能够阻拦你吗?而且……”
唐云扬对于玛丽安少尉的回答哑然了,这哪里是一种交易或者说谈判的气氛,好好的怎么仿佛变民了情人之间的撒娇呢?
这是一个危险信号,有了南希.格林的前车之鉴,是不能再犯的错误!
“玛丽安少尉,我想这所房屋虽然也不舒服,但我想或者您愿意回到法**情二局去坐坐另外一张更加舒适的椅子,不知道您愿意我这样处理这件事吗!”
玛丽安再度用杂志遮住自己的脸,虽然刚刚被唐云扬看透了自己的想法,但与他谈话时遮住他的视线不但可以使自己安下来,也会使对方不容易摸到自己的想法。
“那么,唐先生您不怕我回去之后,立即设法对付您吗?”
“唉,其实我只不过是个有稍许自卫能力的商人罢了,我们之间没有根本性的冲突。请您瞧我,我是一个诚实的为了法国战争的胜利不惜牺牲自己生命的人,所以我们难道不可以成为合作者吗?”
不知为何,唐云扬无病呻吟式的夸张的委曲使玛丽安有一种想笑的冲动,眼前这个家伙似乎不论谈什么都显得太过自信,所以看起来就少了一点正经。
“您吗?您太谦虚了,据我所知您的自卫能力已经远远超出了您的公司所需的能力,甚至……”
“甚至什么?哦,算了吧,我们都明白,现在是战争时期,自卫能力只会不足,永远没可能达到令人满意的程度!”
看着装腔做势的唐云扬,这次玛丽安干脆抛下手里的杂志,坐在床边不再掩饰自己的想法。
“我不明白,您为什么会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