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实际上,这些主义可有什么根本区别,无非是一百步与五十步之争罢了,在唐某看来,能使国富民强的才是真办法。所以少一些党争,多一些建设使国家富强,这才是根本。所以……我们还是喝酒吧!”
唐云扬摊开两手,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于国内的事务根本一丝一毫都不感兴趣的样子,这却又惹下了吴稚晖。
“党争出罢,或者称其争权夺利也罢,终究还是为了这国家好,唐先生这么一说,倒好似国内的全是奸侫小人呢,殊不知这世道上有那么一种人最使人不齿,他们老看着别家屋顶上的乌鸦比自家屋顶之上的乌鸦要黑上一些,不知这是个什么原因?”
“哈哈哈……”
长笑声中,唐云扬举起酒杯道:“如唐某在铁血大战中尚有命归来,再与吴先生辩个道理出来不迟。来,诸位先生咱们尽饮杯。”
“哼!老朽便等着唐先生归来之后,再与唐先生辩个真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