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南宫鹰司耸眉之色,“那么我赢了呢。讀蕶蕶尐說網”
他眼眸深处带着灰重的阴暗,几乎下一瞬间就瞟向了不远处观战的林语溪,周东乡想要搜,而且搜的地方,还得他自己定。
这不是明摆着着,要搜他的南宫家!
还真是,有点儿意思。
南宫鹰司微笑,同时心中暗暗下决定,过了这一局之后,他得好好问问那个小女人,到底以怎样的方式,让周东乡突然变得那样乍毛,浑身是刺,而且还笃定了,游唯秋是在他的手里。
之前在客厅的时候,他可是表现得十分迷茫,自己说不在,他几乎就相信了呢。
这个时候周东乡量量自己的肌肉,弓弓自己的肱二头肌,冷笑地看着南宫鹰司,“我不会输!”
“还是那样自信。”
南宫鹰司摇头,“这些年,我们从来没有较量过,也没有任何的交集,你这拿手术刀的小嫩手,能跟我这天天磨枪的厚掌相比。呵呵,东乡,你可别太自傲了。这又不是当年。”
想到自己毕竟已经是特种兵出身,不禁更加的自负,南宫鹰司嘴角泛起一个轻蔑的弧度,仔细的打量着周东乡。
“放心吧,既然你这么自信,为什么不敢跟我打赌?”周东乡的脸上立刻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语气异常的坚定。
“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答应你,你说你的条件是什么?”
南宫鹰司顿时产生了兴趣,当然他对自己更加的自信,可是同样想要听一下周东乡的条件究竟是什么。
“我的条件就是,如果我赢了,你必须放了游唯秋与眼前这个女人。”看到南宫鹰司终于答应了下来,周东乡立刻开口说道。
“我说过游唯秋不在我这里,关于这个女人,谁也别想把他带走。”
听到周东乡居然提出这样的请求,南宫鹰司的眼中立刻闪着凌厉的光芒,嘴角剧烈的抖动着,显然气愤异常。
他没有想到周东乡会提出这样的请求,对于眼前的林语溪,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在轻易的离开,何况这是一个赌博,一旦自己输掉的话,就意味着自己不能再难为她,只能看着她走出自己的家门。
“哈哈,你是对自己不自信吧,那样我们完全可以不用打了。”周东乡的话语中带着轻蔑,仿佛是在嘲笑着南宫鹰司根本就没有这个胆量。
南宫鹰司立刻陷入了沉思之中,想到这些年来自己在特种部队的苦练,难道现在还不如一个操着手术刀的医生。
如果自己不答应的话,恐怕他一定会嘲笑自己,如果一旦传了出去,自己这个少将军官的脸面该往哪儿放?
想到这里,南宫鹰司立刻抬起头,脸上充满了阴冷的说道:“好,我答应你,来吧。”
此时虽然已经是中午,但是初秋的天气已经开始微凉,冷风袭来,林语溪不禁拉紧了衣领,目不转睛的盯着操练厂内的两人,心中充满了期待。
她没有想到周东乡会连自己都放到了赌约里,如果他一旦获胜的话,那自己就能够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想到这些,心中立刻欣喜万分。
“来吧,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还像过去那样能打倒我。”南宫鹰司挥舞中手中的拳头,做出一个挑衅的动作,冲着周东乡说道。
周东乡没有任何回答,一个高高的跃起,踢向南宫鹰司的头部,没想到却被他轻轻的躲避,猛的一拳打向周东乡最脆弱的肋骨部位。
周东乡一个旋转,随即一个轻巧的侧踢,一边避开了南宫鹰司的重拳,同时还继续的攻击着对方。
两个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打斗在一起,一时之间难分上下。
一旁的林语溪不禁为周东乡暗暗的捏着一把汗,每一次看到周东乡有危险时,脸上都会露出惊恐的表情,想要惊呼出声,但是又怕惊扰到他,只能硬生生的忍住。
南宫鹰司毕竟是特种兵少将,在经过短暂的试探之后,看到周东乡也不过如此,便立刻增加了攻势,拳脚虎虎生风,很快便将周东乡逼到了训练场的一角。
而虽然看起来明显处于弱势的周东乡心中却暗暗的开始高兴,原来主动示弱是想要南宫鹰司慢慢的走进自己的圈套。
在操练场一角的平台上有一个为了训练用的沙堆,周东乡想到自己虽然现在比南宫鹰司稍弱了一些,但是依旧可以不分上下,但是如有过了这些沙子的帮助,自己胜算会更大一些。
不过南宫鹰司毕竟不是傻瓜,如果自己一开始就后退到这个位置的话,他肯定会猜到自己的意图,所以周东乡只能死死的支撑着,趁机找机会。
南宫鹰司看到周东乡已经开始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起来,心中更加的得意,看到他的一个破绽,立刻重重的一脚踢到他的小腹,将他整个人踢飞了出去。
周东乡正好倒在了沙堆旁,看到冲过来的南宫鹰司,随即抓起一把沙子,猛的向他的脸上撒去。
对于特种兵少将来说,这些肯定早就有预料,南宫鹰司并不吃惊,用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