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凯文给斯塔克当起了临时保镖,而斯塔克则很快暴露出花花公子的本性,把凯文这个“五好青年”带到拉斯维加斯去好好地祸害了一番。由于凯文出于魔术师的职业敏感看出了对方在玩老千,两人在经历了一场有惊无险的风波后再次登上了飞机。不过几个小时以后,凯文觉察出不对劲,因为舷窗外已经是一片汪洋大海。
“斯塔克,我们不是回纽约吗?” 凯文不知道斯塔克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以斯塔克的德行估计是去摩纳哥的蒙特卡洛继续刚才在拉斯维加斯未完成的事业。
“哦,你已经发现了。其实我们现在正飞往非洲。”斯塔克边说边端起桌子上的高脚杯,满足地呷了一口冰葡萄酒。
“我们去非洲干什么?”凯文飞快地在大脑中把关于非洲的信息搜索了个遍,但实在找不出有什么和斯塔克的爱好相符的地方。
“我已经和刚果的一个部落的酋长联系好了一笔生意。他们部落所在的地方比较潮湿,很难取火,所以他愿意用一袋金刚钻换一个功率大一些而且用不完的打火机,然后我就可以用这些金刚钻回拉斯维加斯,去把输掉的钱赢回来。”斯塔克一本正经地说。
“那么,那个神奇的打火机在哪呢?”凯文翻了翻白眼,他大概猜得到斯塔克接下来要说什么。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斯塔克的脸上挂上了他标志性的坏笑。
“斯塔克,拜托你能不能正经点!”凯文有些怀疑正经这个词就不存在斯塔克的词典中吧。
“好吧,我们现在正飞往伦敦。今天早上我接到波茨的通知,伦敦方面需要我出席一个会议。到时候你可以在伦敦城里转一圈,我开完会就去找你。”斯塔克随即从包里翻出一本《伦敦途客指南》递给凯文。
“…”其实我看不懂地图,凯文心想。
一觉过后,飞机在伦敦希思罗国际机场降落了,斯塔克让司机把凯文送到了白金汉宫附近就去开会了。凯文怀着憧憬的心情前去买票,却被无情的拒之门外。“对不起,先生,参观白金汉宫需要预约!”
坑啊!凯文在白金汉宫附近转悠了一圈之后,往国会大厦的方向过去,经常在电视上见到的英国标志性建筑大本钟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的。好在国会大厦不需要预约,凯文报名参加了一场75分钟的导游讲解参观,只得出一个结论,对政治不感冒的旅游者来说,在门口拍几张照片就足够了。
接着凯文找了一家小餐厅享用了著名的炸鱼薯条,然后去了伦敦塔。刚进大门的时候,凯文看到一个金发的小萝莉被吓得哭着跑出来,听说伦敦塔闹鬼,很多皇族冤死在里面。他皱了皱眉,还是进去了,好在接下来的参观倒没让他失望。
从伦敦塔出来之后,凯文翻了翻斯塔克给的地图,没想到找到了一个叫贝克街221B号的地方,那一定就是福尔摩斯博物馆了,凯文正想过去看一看,他可是福华的铁杆粉丝,这时候斯塔克打来一个电话,他已经散会了。凯文就在泰晤士河畔踱步,等斯塔克过来。坐上车以后,斯塔克拿出一个黑色的领结,熟练地系在凯文的衬衫上。
“为什么要打领结?”凯文对这个亲昵的动作有些不适。
“因为我们接下来要去的那家餐厅有一个规定,男士必须穿正装打领结。”斯塔克笑着说。
这次的晚餐倒不像上次在纽约那家德国餐厅一样不对凯文的胃口,而且不论是高雅的装修、精致的餐具还是彬彬有礼的侍者,都极具英伦范儿。用完晚餐之后,斯塔克说:“我们十点回纽约,走之前我带你去坐伦敦眼吧,在那上面可以鸟瞰整个伦敦的夜景。”
“好啊。”这样这次匆匆的伦敦之行也不至于留下太多遗憾。
斯塔克去排队买票了,凯文看到了伦敦眼的附近有一个吉普赛风格的帐篷,似乎有一种魔力在吸引着他。他走进帐篷,看到一个遮着面吉普赛女人,用她那双神秘而美丽的眼睛凝视着凯文。
凯文坐到了占卜桌的前面,吉普赛人让凯文抽了四张塔罗牌,将其中三张翻到正面,将第四张牌围在中间,凯文从来没见过这种塔罗牌阵。
“女祭司、隐者和死神,这三张牌代表对你命运影响最大的三个人,其中一个人会爱上你,另一个人会因此而杀了你,但真正导致你死亡的凶手却是第三个人。”
“那么就是说,这张没翻过来的牌代表我自己?”凯文问道。
“的确如此,你的命运就如同这牌阵,注定是一个死局,这是一个轮回,你将重复上一代的悲剧。现在请把这张牌翻过来。”吉普赛人说。
凯文不理解吉普赛人的“死局“和”轮回“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把拍翻过来一看,是一张“情人”。
“你本该早已死去,但现在却出现在这里翻过了这张牌,那么你的命运已经发生了改变,原来的牌阵对你起不了作用了,现在,把你左边口袋里的扑克牌拿出来吧。”吉普赛人伸出了她的纤细的手。
凯文很讶异,他一直装着一副扑克牌防身,但眼前这个吉普赛女人难道有透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