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管得着别的。他只知道磕头求饶,即便是早已经磕破了头,血流满面都不敢停下来。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呐,楼卫给我用刑,直到他招了为止。”他就不信了吴家兄妹有任何异状他这个做舅舅的会浑然不知。
楼卫得令,立刻指挥身边的侍卫将刑架全部搬上来。
那吴阿三看到搬上来的刑架吓得竟然失禁,痛哭流涕。
“上刑,什么时候招什么时候停。”楼清源是恨不得就此解决了这畜生,要不是线索被中断他早一刀砍了这狗奴才。
抬上来一块铁板,只见铁板上面竟然布满密密麻麻的银针,那针比寻常所用的针线略粗,约莫有3寸长短,针尖异常锋利。隐隐闪着寒光,看上去都让人毛骨悚然。
“你说是不说?”楼卫再次问道。那吴阿三还是闭口不说。楼卫略施眼色,身旁那两名身形魁梧的侍卫立刻领命上前,一人一手将吴阿三的两只手掌扭住往布满银针的铁板压去。
“塞上嘴,免得惊扰了隔壁。”楼清源轻飘飘的补上一句,仿佛面前是一件在普通不过的刑罚。
那吴阿三吓破了胆,瞪凸了眼珠,死命摇头。奈何还是拗不过上前的侍卫。生生地被捂住了嘴巴。
“你若想说便点头,若不想说那就继续。”吴阿三还在斟酌着是银子重要呢还是牙齿一咬撑过眼前的酷刑再说。
“压下去。”竟然还敢犹豫,简直就是愚蠢,不知死活。
两侍卫得令再不迟疑,一人一手捉住便毫不犹豫得往铁板压下去。顿时密密麻麻细针瞬间穿透两只肥厚的手掌。那两只肥掌转眼就成了筛子。大颗大颗的冷汗从肥腻的圆脸上滑落。塞在嘴里的白布竟然渗出丝丝鲜血。吴阿三下身早已经大小便失禁。
“准备好冷水不准他晕过去也不准他死。”楼卫经验老道的嘱咐两个行刑的侍卫。又示意另一位侍卫那一盆盐水来候着。
两行刑的侍卫点头得令,这种刑罚他们早已经掌握熟练,自然能把握好分寸。
“换脚掌,两手浸泡在盐水里。”
已经要痛晕过去的吴阿三听到这里再也受不了,彻底崩溃,疯狂摇头,生怕旁人看不到。
“想招了,停止行刑。”
将捂住嘴的白布扯去,那吴阿三瘫软在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楼卫准备记录,他若还敢隐瞒直接将他整个人按进铁板里。”
那吴阿三哪里还敢欺瞒,一五一十将所知的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
楼清源拿着手上那份证供反复推敲,反复思考。那吴阿三只是一个小喽啰,自然是接触不到大人物的。所有的计划也不可能让他知道。但从他招认的几件事情里,楼清源还是推断出不少有用的线索。
虽然目前还不能完全推断出所有,但从前几天皇帝那里得到的消息,再加上前几个月他让楼卫去调查的事情,三者合在一起。楼清源便推出了七八分。现在唯一确定不了的就是那个给谨儿施蛊毒的苗疆女人是否还在青山县。
忽想到今晚皇帝打算回京,楼清源立马吩咐楼卫备车前往。
尉迟家
平时活蹦乱跳的龙猫大人此刻竟然病恹恹的趴在自己的小金窝里。自上次它自行飞出去溜达了几天,回来后就成了这副样子。当时尉迟老前辈还以为是它在外面出了什么事。但仔细观察下来却心惊的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一开始他便知道这只鸟非比寻常,据古书记载此鸟是一种远古灵鸟,一生只认一个主人,不但与主人同生共死,还有引魂的本领。直到那个丫头的出现他才证实了古书籍上的记载。那丫头是什么身世他一开始就已经算到。两者联合在一起不难发现其中的隐秘关联。
但现在灵鸟都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这就意味着它的主人现在正徘徊在生死边缘。老人家无奈的轻叹一声。终是逃不过世俗的牵绊啊。
隐居这么多年他都已经忘了自己到底是谁,可现在事关那个丫头,他实在狠不下心就此视而不见,见死不救呐。终究他还是没办法完全脱离世俗呐。沉吟了半响终究还是回屋打开了那只尘封数年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