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会帮您,您老放心,回头事情有了眉目,我们肯定给您打电话!”
马云忠看着夫人在一旁软语宽慰着康孝忠,心中实在不明白自家老婆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好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的表演。
康孝忠终于带着无限的憧憬忐忑不安的离开马云忠的家,马云忠让人开车将他送回去,微笑着挥手看着小车远离自己的视线,脸上的表情立刻换上了阴沉的怒容,急匆匆回到家里,看着正坐在沙发上悠闲看电视的夫人,死死地瞪着她。
“你答应的可真轻巧,你知不知道康胜杰犯的事情有多大,这件事情省委都知道,责令市委市政府清查到底了绝不姑息,而且孙书记和王省长都对这个案子作了批示,他们一再表示这种害群之马绝不姑息,而且要各级领导干部引以为戒不要重蹈覆辙,康胜杰这是被抓了典型你懂不懂,你信口雌黄的将事情答应答应下來,你要我怎么办,难道让我一个小小的市长去和省长省委书记掰腕子,我看你是不打算让我再干下去了!”说完气哼哼的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
“呵呵,瞧瞧你那个样,眼睛瞪得比牛还大,怎么打算吃我啊!”夫人笑着说道。
“吃你沒那个胃口,气都被你气饱了!”马云忠哼了一声。
“你这人我好心帮你还落了不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夫人沒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你说谁是狗!”马云忠气往上顶,还快就到了三花聚顶的状态。
“谁是狗谁心里清楚,躲开点别打搅我看电视!”夫人挥了挥手,活像驱赶一条不受主人待介哈巴狗。
“你,你…!”马云忠指着夫人说不出话來,指了好半天,最后使劲一跺脚转身上楼去。
夫人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胜利的笑容。
马云忠坐在书房里生着闷气,心烦凌乱不堪,将桌子上的几本书用自己在部队里学的擒拿格斗手法摔來摔去,似乎只有这样他才会感觉好一些。
“怎么说不过我,拿这两本书撒气!”正爽的时候,耳边传來夫人略带讥诮的声音。
“哼!”马云忠沒有理他,依旧沒有停止对那几本书的荼毒。
“嗨,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动动脑子好不好,我如果不出面你们现在还在那里掰扯个沒完,你还不找个理由将他打发走,反而才给他讲大道理,你也不想想这个时候他能听进去吗?”夫人说道。
马云忠手里的动作渐渐变慢,终于放过了饱经他“毒手”摧残的那几本书。
“我出面答应帮忙,但是并沒有说能够帮康胜杰脱罪,再说是我代替你答应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呀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就堪不破我的意思呢?”夫人耐心的同马云忠解释。
马云忠回想了一下,约莫约莫还真是这么一回事,脸上不快的表情烟消云散,笑着站起身來:“贤妻刚才确实不好意思了,为夫这这厢有礼了!”
“去你的,刚才那眼神恨不得把我活吞了,我才懒得理你!”夫人白了他一眼沒好气的说到。
“呵呵,我是狗,我就是那只不识好人心的狗,好不好!”说完还学了几声狗叫。
“这还差不多,下楼陪我看电视去!”她发出了邀请,马云忠笑着搂住她向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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