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康胜杰早早的來到了贺兴泰的办公室,叫人将门打开走了进去。
“我就在这里等他吧!你有什么事情你先去忙!”康胜杰对贺兴泰的又一任小秘说道,对方知道他与自己老板的关系匪浅不以为意拿了一些招待客人用的瓜果点心放到茶几上,笑了笑转身出去了,等门一关上,康胜杰快速的站起身來走到门口将耳朵放到门上仔细听了听,确定沒有人之后将门轻轻地反锁住,蹑手蹑脚的走到里间保险柜前,拿出一副白手套戴在手上,掏出钥匙塞进孔里又将贺兴泰曾经告诉过他的心中早已默念无数遍的密码小心地挨个输入,保险柜发出一声“吱呀”,康胜杰狂喜心跳加速但手立刻从保险柜上缩了回去,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竖起了耳朵等了半天,还好沒有任何动静,这才将保险柜门全部打开,他看见一盘录像带很醒目的放在最上面格子里,脸上露出了笑容,伸出手将这盘录像带拿了出來,如获至宝般的放进随身带的皮包里,他又仔细的搜索了一遍确信沒有任何对他不利的东西,这才又将保险柜锁好重新归零,他心满意足地站起身來,看了看那个笨重的保险柜,鼻子里发出轻蔑的嗤声,然后器宇轩昂的走了出去。
“小景我还有点事情不等他了,等他來了你转告一声说我有事情找他!”康胜杰带着微笑对贺兴泰的秘书说道。
“您放心我一见到他一定及时把您的意思向他转达!”景秘书甜甜的笑着。
你能见到他那才是真正的活见鬼了,康胜杰心里暗暗嘀咕但是脸上依旧威严的点了点头,转身向楼下走去,景秘书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儿低声说道:“还是等董事长回來在向他汇报这件事情吧!”,转身走进了办公室。
康胜杰看着手里这一小盘录像带,满足的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昨天晚上忙乎一宿,到早上的时候才匆匆的闭了一眼,酸痛不堪的感觉在身体上四处蔓延,揉了揉涩涩的眼睛,想起被自己帮在家中的筱虹一阵阵的头疼向他袭來,这个女人怎么办,他实在拿不定主意,杀了她不舍得下手,不杀她终归是一块心病,杀与不杀在他的脑袋里四处纠结层层叠叠叠叠层层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來,此刻的他也可以身著黑衣、一脸肃穆的忧郁,嘴里念着“to kill,notkill- thatthe question(杀亦或不杀,这是一个问題)”。
“周书记我觉得沧源县的公安系统工作做得有些不太扎实,想补充一些新鲜的力量进去,让沧源县的公安系统工作再上一个新的台阶!”张建国不必虔诚的看着周卫国。
“唔,这是你们公安系统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对了你打算怎么做!”周卫国考虑了一下说道。
“我预备将曹县的公安局副局长关长青同志掉到沧源接替常宝天的位置,至于常保天…!”张建国迟疑了一下。
“怎么有什么话就明说吞吞吐吐的!”周卫国问道。
“常副书记因为常宝天的事情跟我打了好几回招呼,常宝天是他的亲侄子!”
“唔这样啊!你打算怎么安排他!”周卫国面无表情的看着张建国。
“我打算将他调进市交警队任指导员一职,你看怎么样!”张建国小心的看着周卫国的表情说道。
“唔!”周卫国不置可否沒有说话。
张建国赶快接口道“我还有一个想法,将他调回局里安排到各普通科室当个负责人!”
“唔!”周卫国依旧沒有说话。
“我预备让他到离休干部退休科任科长!”张建国咬了咬牙说道。
“呵呵,我刚才说了这是你们公安系统内部人员调配的问題你自己看着办好了!”周卫国终于说出话來。
张建国明白周老板对这个常宝天确实很不感冒,常书记不好意思谁让你沒有人家拳头大。
“老齐最近可能要动一动,别的市里面都是公安局局长接任政法委书记,只有我们天南是局长与政法委书记分离的格局,这实在是有些不正常,我会向上面反映这个问題的,建国这可是一个机会啊!”周卫国笑了。
“周书记…”张建国嘴张得大大的看着对自己微笑的周卫国。
坐在家里的常宝天神情烦闷的抽着烟,这几天自己整晚整晚失眠每天昏头昏脑实在是提不起精神,在这样的情况下任谁也是像他这种情况,他自己也不知道会搞出这么大的事情,省委调查组已经找他谈了好几次话,让他反复说明当时的情况,因为董柏言在安排秦建忠给他布置工作的时候再三说明不要与群众发生冲突,保持克制冷静的态度,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工作方式要以说服教育为主,而且在中途的时候他又接到了董柏言亲自打來的电话,再一次提醒自己注意工作方式和方法,重申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工作原则,可是谁知道快到地方的时候,接到了叔叔的电话话语里面的意思若有若无的提示他将事态扩大化,这才发生了盘山风景区群体事件这件事,调查组在问询当中自己是有苦难言总不能将自己的亲叔叔供出來吧!只好死猪不怕开水烫來了一个砂锅煮羊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