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权重坐在刘金贵的办公室里“老刘我听说财政局那个齐腾最近可是和老张走得很近啊!”贾权重看着刘金贵说道:“难道他不明白齐腾是董公子一手提拔上來的,老张这是搞什么?我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刘金贵正在拿着一把喷壶给自己窗台上的花浇水,他的手抖了一下几滴水洒到了自己的鞋面上,但是他又重新抓稳壶依旧细心的侍弄着自己的几盆花,专注的神情就连一生专注于女人身体的毕加索都自叹不如。
“老刘你倒是说话啊!”贾权重得不到对方的回应,不禁有点着急,刘金贵将手里的壶慢慢放了下來,在老贾希冀的眼光里又拿起一把精致的小锄头,开始给这几盆花松起土來,脸上一副淡然的样子。
贾权重心里不禁有气自顾自的又说道:“我听说盘山群体事件是有人故意煽动的,里面可有大文章啊!”
“嗯,你说什么?”刘金贵的表情急转直下,放下手里的小锄头转过头看着贾权重。
贾权重心中小得意了一下,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拿起刘金贵桌上放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着美美的吸了一口,然后将嘴里的烟雾肆无忌惮的吐了出去,吊人胃口谁不会,这次可轮到我了,心中暗爽了一下。
刘金贵等了半天沒有了下文笑了:“这个烟不错吧!”
“还可以!”
“我这还有一条临走的时候带上!”
“这怎么好意思!”
“咱们兄弟两个说什么呢?我的不就是你的!”
“打住,我的可还是我的,俺的老婆可是县里数一数二的美人!”
“好好你的你的,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來着!”刘金贵笑着坐到了贾权重的身边。
贾权重抽了一口烟笑着说道:“怎么着急了!”
“少给我说屁话,你要说就说,不说拉倒,不过我告诉你,我的可还是我的!”
“好好我说,我说还不成吗?”贾权重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加上自己的臆想了出來。
刘金贵听完之后半晌不语,过了一会儿也拿起一根烟点着狠狠地抽了一口,半晌才将一丝若有若无的烟雾吐了出來:“你是说这件事情和贺兴泰有关系!”
“呵呵,这可不是我说的,我听别人说的,我属于搬热馍馍的(土话道听途说的意思)!”
“这个张炳昌可真是好算计,我说他怎么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老贾这件事情我们不要瞎参合,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刘金贵抽了一口烟,伴随着口中缓缓吐出的烟雾说道。
“那老康那!”
“我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嘛,你怎么就是不开窍,你听我的沒错,还有这几天我要出去一趟,县里有什么事情及时通知我!”刘金贵语气变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贾权重。
“你要出去干什么?可是…”贾权重不解地问道。
“可是什么?这你别管,只要找我说的做肯定沒有问題!”刘金贵斩钉截铁的打断了贾权重的话语。
“哦我明白了!”看见刘金贵的样子贾权重心里明白,老刘这是要办大事了,刘金贵抽一口烟神色显得异常高深莫测。
秦建忠笑着把烟递给了韩德林和王善友:“什么风把你们吹來,來抽烟抽烟!”
“老秦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嫌我们來!”韩德林装出生气的样子就拉王善友走。
“呵呵急什么?來了就这么着急走,看來我这盒烟是省下來了!”秦建忠笑着说道。
“想的你美!”韩德林一把夺了过去,很不客气地将包装拆开,抽出两根一根自己叼上,另一根扔给了王善友,然后将这包烟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王善有看见了感觉到很不公平撞起了天屈,秦建忠笑着说道:“别着急善友,等你临走的时候我给你带上一条!”然后促狭的向韩德林挤了挤眼睛。
“老秦你可太不够意思了,不行你今天不给我一条我就不走了!”韩德林一副气哼哼将耍赖进行到底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造了哪辈子孽,竟然碰见你,好好我给我给还不行吗?”秦建忠苦笑着说道。
“哼你倒是想不给!”韩德林一副得理不让人的样子,坐到沙发上将腿翘起來很是悠然自得。
“老秦我可是听说盘山风景区群体事件可是别有内情啊!”王善友憋不住直接将这句话捅了出來。
“呵呵,别有内情也不是我们说了算,要上面的人说了才算!”秦建忠为了加强语气伸出自己的食指向上指了指。
“呵呵老秦我怎么看你,怎么像个老狐狸,在你嘴里怎么就套不出一句实话!”韩德林笑着说道。
“还套不出來,你们一來了就套走了我两条烟,说实话我对你们空手套白狼的功夫实在佩服得很!”秦建忠反唇相讥。
“好了好了,我看你们两个人不能见面,一见面就跟个乌眼儿鸡似的,你们上辈子肯是冤家!”王善友在一旁笑着说道,很武断地将他们的前生做了一个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