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淼被压在地上,身上一万多块钱的登喜路西服正在与地面进行着最亲密的接触,原本整齐的头发凌乱不堪,额头上的汗水混合着地上的尘土,在脸上留下來深浅纵横的印记。
“你们这是栽赃,你们这是陷害,我要告你们!”被摁在地上的李宏淼徒劳的挣扎着自己的身体拼命的大喊,这是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一个刚才回响在他的耳边的声音笑着说道:“怎么样,李宏淼我沒让你失望吧!”
李宏淼感觉身体被那四只大手猛的从地上拽了起來,他的头发被一只手狠狠地向后揪住,脑袋不由自主的向上仰着,自己的视线和对方的眼神交织在一起,沒错就是那个年轻人,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李宏淼在内心里反复的问自己。
“啧啧,你看看韩科,这个人好歹也算我一个商业伙伴,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人家!”那个年轻人笑了,但是眼神里却露出讥笑的目光。
“你到底想怎么样!”李宏淼感觉抓着自己头发的手松开了,他瞪着血红的眼睛低声问道。
“呵呵,我到底想怎么样,难道我刚才和你说的话全忘了吗?”平凡笑了,他感觉眼前的这个男子就像在自己手底下徒劳挣扎的老鼠。
“呵呵,你在做梦!”李宏淼咬着牙沉声说道。
“是不是做梦我们进去再说!”平凡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转身走进了小楼里,李宏淼被那三个人推搡着跟着走了进去。
平凡坐在办公桌后,带着玩味的目光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男人,就这样一直看着,好久一句话也沒有说。
“你到底想怎样!”李宏淼再也忍不住了低声问道。
“呵呵,我本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但是沒想到你这么健忘,难道我跟你刚才说的话你全忘了吗?”平凡手转着地球仪看着他笑了。
“不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更何况我沒有那么多的钱!”李宏淼手上的铐子已经被摘了下來,他揉着手腕低声说道。
“李宏淼一九六五年出生,毕业于厦门大学建筑系,后在政府部门工作,一九八六年辞职下海经商,干过金融、保险、建筑、医药业,现在开有两家药厂,固定资产在两亿左右,至于银行里有多少存款这就不用我说了吧!李宏淼我说的沒错吧!”平凡看着他。
李宏淼吃惊地望着他,沒想到自己对这个年轻人一无所知,但是人家已经将自己的老底摸得一清二楚,看來这一次自己想善了估计沒那么容易。
“韩科这一次从他的车里搜出多少毒品啊!”平凡问道。
“不多不少正好五十一克!”坐在一旁的韩科笑着回答。
“啧啧,李宏淼可别怪我沒提醒你,咱们国家法律可是有明文规定,只要贩毒克数超过五十克,可就是杀无赦啊!现在人赃俱获,我看你这一次神仙也帮不了你了!”平凡无限惋惜地说道,但是眼神里却别有一番意思。
“那是你们在栽赃陷害!”李宏淼有气无力地说道。
“呵呵,这些你可以去法庭跟法官说看他们相不相信你说的话!”平凡反问了一句,李宏淼沒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老实告诉你,我就是要设计你,摆在你面前只要两条路,要么我把你交给他们带走,你去和法庭上的法官讲理,当然我不排除你可以花钱能将这件事情摆平,但我可以直言不讳的告诉你你想做成这件事情恐怕很难;再有就是拿钱消灾,我的条件现在也许沒变但是十分钟以后,我也许会在一次改变主意,你也可以打电话看看会不会有人帮你!”平凡笑着将自己的条件摆了出來:“有句话怎说來着,出來混总是要还的,你既然做了初一,就应该知道别人会做十五,是吧!”
“呵呵,行,你的手段够狠,你的确沒让我失望,我可以打一个电话吗?”李宏淼抬起头说道。
“可以当然可以请便!”平凡很潇洒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李宏淼从随身带的小包里掏出电话拨通了胡学勤的电话。
“喂,宏淼什么事情!”电话里传出胡学勤的声音。
“胡书记我遇到了这么一件事情…”李宏淼将事情的经过源源本本的讲了出來。
“什么还会有这样的事情,那个年轻人是干什么的,他长什么样,他叫什么名字!”胡学勤在电话里一连串的问道。
李宏淼手捂着电话看向平凡问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呵呵免贵姓高名平凡!”平凡笑嘻嘻的回答道。
“胡书记他说他叫高平凡!”
“什么他叫高平凡你确定,他是不是长着一张圆脸,大大的眼睛…”电话那头传來惊疑不定的声音,将高平凡的外貌仔细的描述了一番。
李宏淼一边听一边看着高平凡,描述的很准确很到位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对就是他!”
“怎么会是他,这下麻烦了!”听到胡学勤的声音,李宏淼觉得自己的心一沉,他知道自己面前的年轻人绝对不是普通人,就连本地的县委书记都这么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