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凯说:“那几个小子比我还小点,但是身手都不错,没想到也转业了。”
凌琤看到贺驭东走过来,拿筷子扎了一片竹笋给贺驭东吃着说:“哥,那几个人我都见过了。不过我用不到四个这么多,回头等我考完试你再把他们招回去吧,留一个人就够了。”
贺驭东敏锐地察觉到凌琤的说法有问题,便问:“考试这段时间会有什么麻烦么?”
凌琤想都不想地说:“人多底气足呗,能有什么麻烦。”
这话说着只是不想让贺驭东担心,哪知就因为这么一句话,考试那天贺驭东没上班,居然专门陪凌琤去了考场!
他们坐的是贺驭东的那辆黑色的车,而凌琤去片场时坐的车则被吕清开着,载着另一个人与他们隔着十五分钟的距离先出了门。
贺驭东坐在驾驶座问凌琤,“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凌琤一想都到这份儿上了,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便把之前何炎的事,还有他自己的猜测大至跟贺驭东说了一遍,“我是觉得他可能会给我找麻烦不让我顺利到考场,但也可能是我想太多。其实就是防患于未燃吧,没什么事最好,有什么也能解决。”
贺驭东一听脸色便有些难看起来。之前在白塔镇时他就知道何炎陷害凌琤的事,却因为听了莫轻飞的劝没有为难那小子。莫轻飞的说法是,凌琤刚出道,最好不要给人留下睚眦必报的印象,虽然当时错在何炎,但是凌琤最好一直保持一个受害者的身份比较好。狗急了都会跳墙,更何况何炎所在的华纳在圈子里也是有一定地位的。如果凌琤想一直拍戏,最好先不要动他们。可是如今看来,这世上有太多人不知道见好就收。
凌琤一看贺驭东的表情就知道他生气了,但是就像他跟吕清说的一样,就算要做什么也得等拍完戏再说。他不想整个剧组都因为一个人受影响,更何况都已经拍了四分之一了。
然而贺驭东的想法却不一样。就算不去动何炎,他也有得是办法让这小子难受。
两人心思各异间,考场终于到了。凌琤拿着自己的准考证和一些其它要用到的东西正准备下车,却被贺驭□□然一把拉住手。贺驭东温暖的拇指在他的手心里轻轻蹭了蹭说:“别有压力,我在外头等你。”
凌琤笑笑,小声说:“记得有空把玻璃换成外面看不进来的那种,这样我就能亲你了。”
贺驭东一听凌琤还有心思开玩笑,便知心态不错。于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去吧,加油!”
凌琤从容地下车进了考场,贺驭东则把车停到人比较少又阴凉的地方,静静地给自己点了支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多时,有人上了贺驭东的车。
贺驭东从后视镜里看了那人一眼,便听那人说:“凌少猜的没错,早上我们出门之后确实很快有人跟了过来。他们一共六个人,不过可能是因为发现车里的人不对,所以只说认错人了就很快离开。我让小方他们过去查了。”
“你这几天一直跟着,剧组那边还有没有人为难凌琤?”贺驭东淡淡地问,目光从不久前便一直看着凌琤考场的方向。
“凌少人缘很好,在剧组时就连这个何炎表面上也都是很和气的。不过演八皇子的小子倒是明着就跟凌少过不去。他也是跟何炎一个公司,我猜可能是听何炎说过什么。不过因为这小子年纪比凌少还小一点,所以也没什么人跟他计较,凌少也是笑着就能把那小子气得直跳脚。总得来说没什么人能难为凌少,但我听剧组里的人说这次的拍摄资金有很大一部分是何炎找关系拉来的,所以制片方对何炎还算客气。”
“你去查查何炎从哪儿弄的钱,越详细越好。”贺驭东说完便闭上了眼睛,而那人也应了声之后离开。
贺驭东又在车里坐了一会儿,之后下去给自己买了瓶水来喝。凌琤这一进去就得中午才能出来,老实说他已经许久没有在白天这样闲散地度过了,总有些不习惯。可惜陈江那小子考试不在这里,不然他还能跟陈大柱聊两句。
说起来这个陈大柱也是够倔的,本来都说好了六月结婚,结果就为了不想让陈江耽误那一天学习时间,硬是把婚期又改到了七月。
话又说回来,凌琤光着头进去考试一定很引人注目。这好在是《大清皇子》拍摄时期,如果是开播后,想必有人考试都要受影响了。
贺驭东不由的笑了笑,这时门却再一次被打开。
贺正平气得呼哧带喘地坐进副驾驶位,开口便说:“这什么破地方,挤死人了。那么大的人考个试还要家长跟着,搞什么鬼。”
贺驭东也不意外他会出现,但听这话却觉得不舒服,便收住了笑意说:“凌琤还没成年呢。再说了,在一般人家高考本来就是件大事,有家人陪着不是很正常么?二叔你当都跟我们家一样呢?”
贺正平想想还真是,当年贺驭东考试的时候就是自己去的,没人跟着。而且那时候的贺驭东也没成年,别看长得高,但其实比其他考生都小好几岁。因为这个侄儿太能干了,他们有时候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