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之间没有爱情,只有亲情呢?”花不语好笑的看着慕容煊,两人的声音轻的只能彼此听见了。
“秋生绝对不会亏待星月,男人的直觉告诉我他心里喜欢咱们的女儿,你不也是我强行留在身边的吗?秋生不差,年纪虽小,却是聪慧有余,不展露光芒,是个极其优异的男子,当年你留下他果真有眼光。”
慕容煊毫不吝啬的夸赞着秋生,对他的人品和学识也很是赞赏。
花不语轻笑着,“你再说下去,站在门口的小子以后可不敢再见你了。”
感受到门口来回踱的人,花不语轻笑着,“进来吧,是该给星月换药了。”
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了,秋生一脸疲惫,却还记得给星月换药的事情,连花不语自己都聊天聊忘记了。
“你先回去歇息吧,别让我们失望。”花不语接过秋生手里的药包,看着怀着睡得极其安详的星月,慢慢的扶起她。
星月被这么一碰,立即醒了过来。
“秋生,说了多少次了不可以看女人家睡觉的。”醒来看到秋生正在帮花不语换药,星月立即来了脾气。
“我看姑姑给你换药太辛苦了,随性帮个忙,况且,你裹的这么严实。能看见什么?一个小娃娃也没什么好看的吧。”
秋生故意说给星月听,星月气急了,堵着嘴巴,如果不是慕容煊用法术让她感觉不到疼痛,此时她定是没有心情和秋生耍嘴皮子的。
“千芜,你看看秋生。他还这么小就知道看女孩子家睡觉,长大了可还得了。我要让爹爹管制管制。刚才好像听到爹爹的声音了。爹爹是不是来看我了。”
说起慕容煊。星月有些忧愁了起来,她是比花不语懂慕容煊对她严惩的目的的。心里害怕慕容煊不再疼爱她,有些着急了起来。
花不语轻笑着,虽然秋生算是自己人。但是为了避免人多眼杂,秋生开门的时候,慕容煊便跳上了房梁,此时许是捂着嘴巴偷笑了。
“姑姑,我会对星月负责的。除非今后星月看不上秋生,秋生便听从星月妹妹自己的意思。但是秋生依然会把星月看做家人。此生不变。”
此生不变!
一个八岁的孩童说出来的誓言虽然有些早了。但是花不语却是相信他定是能做到的。
这日山庄里有气热闹,前段时间被沈家带回去的沈淑仪又再次的来了。慕容煊那个未曾蒙面的义父回来了,据说带回了他等待了二十几年的女子。
花不语很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女子值得一个男子等这么久,等她看到来人时。立即笑容满面,直呼世界之小。
“你是……?”苏怡看着花不语,吃惊不已,随即又是泪流满面,把大厅里的所有人都惊吓住了。
花不语搂过苏怡的肩膀,“姑姑,好久不见。”苏怡是花不语像娘亲一般存在的人。离开金陵,她便摒弃了原先的姓氏改名为苏怡。
“小怡。她是……”满头银发的慕容恪指着满眼通红的花不语问着苏怡,他年迈的脸上毫无表情,一看便是冷峻不惊的人。
苏怡瞧着花不语不一样的容颜。擦拭着眼泪,不好意思的对着慕容恪说道:
“这是语儿的故友,我们曾经生活过一段时间。看到她,不禁想起了语儿在世时的点点滴滴。”
苏怡紧紧的拉着花不语的手,正准备坐回慕容恪的身边,星月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身后跟着秋生和韩云。
“秋生给姑奶奶请安。”秋生在雪域的衣食起居都是苏怡料理的,此时他再次见到苏怡。少年老成的脸上有了难以掩饰的喜悦。
“千芜,你看看秋生哥哥。和我生气好几天了,今日是见着什么人了,笑的如此开心。”
喜悦酸溜溜的说着,虽是叫着千芜却是一直往慕容煊身上爬着。
慕容煊抱起她放在腿上,看向慕容恪,“星月,这是爷爷。小时候你最喜欢和拔爷爷的胡子了。”
慕容恪看着星月,年迈的脸上布满胡须的下巴抖动着,随即裂开了嘴巴,“小怡,快看看,这可是我慕容恪的孙女,长的就是美艳动人。只是,这脸上怎么会还有一道疤痕呢?你们也太不小心呢,女孩子家的脸上要是落下,以后怎么这么嫁人。”
慕容煊看到星月一阵欢喜,立即笑了起来,花不语以为他不会笑呢,看他的表情为之一愣。
但是下面,慕容煊就像是孝子般低垂着头听着慕容恪的数落,这可是花不语第一次见如此低眉哈腰的慕容煊,不禁有些好笑。
“姑父,这事情不该庄主,是星月顽皮,爬到树上掏鸟蛋,从树上掉下来了。划破了脸,虽然留有疤痕,小孩子的肌肤嫩柔,以后多多保养,自然就看不出来了。”
慕容煊如此低眉顺眼,花不语倒是有些心疼了起来,立即解释着。
苏怡笑了笑,“语儿小时候除了喜欢爬树,还喜欢钻进水底捞鱼。那时候,一头撞在船上,满脸是血,吓的我一个月不敢离开她半步。她额头上的疤痕大着呢,但还是好的没有一丝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