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花不语惊恐的看着空空的盔甲,里面没有人,盔甲却是在行走。
“青荷的身体被禁锢在别的地方,他只能靠着意念催动着天神盔甲,他说等他找到该找的人,才能找回他的身体,变成人。”
慕容煊擦拭着花不语的眼泪,替她穿好衣服,给她讲解着青荷的来历。
“他何时跟着你的。”花不语想想心里就很疼,刚才还说他是个不负责任的哥哥,他变成这样八九不离十就是因为她自己。
“我离开金陵回慕容山庄的时候,路上遇到劫匪,他救了我,后来就跟着我了。那年我七岁。”
慕容煊仔细的回忆着那时候的场景,心中对青荷感激全在语气里表现出来了。
“他……是你的哥哥?你是他要找的人吗?”慕容煊擦拭着花不语不停歇的眼泪,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能紧紧的抱住她有些颤抖的身子。
“带我去见他吧,我想和他聊聊。”花不语靠在慕容煊的怀里,用他的衣襟擦拭着眼泪。
“有了哥哥,我就不得宠的了,就连眼泪鼻涕都要抹在我身上。”为了博得花不语笑,慕容煊立即嫌弃的指着衣服,大声的抱怨着,像极了得不到关注的妒夫。
花不语破涕为笑,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卖萌的慕容煊。
“你真的是……人家那么难过,你还要故意笑话我。”花不语轻轻拍打着慕容煊的胸口,然后撒娇的靠了过去,“子煊,谢谢你能收留他。”
“我没有收留他,你要是知道他的能耐,肯定会觉着我在利用他,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定要跟着我,我问了无数次。他只说要保护我。”
慕容煊摊开双手,并未居功自傲,还是和花不语实话实说。
一处寂静的木屋外,干净的看不见一根落叶。花不语愣愣的站在门口,犹豫了许久想要敲门,而此时门却打开了。
青荷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娟帕。
花不语快步的走了过去,全神贯注的看着青荷面前的娟帕,一池荷花,那是天宫碧湖畔的荷花,只可惜已经有些旧了。
“哥,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花不语摸着他带着手套的手,感觉不到一丝温度,有的只是冰冷。
青荷微微摇头。急忙从身后的书桌上拿起毛笔占着墨汁,写了起来。
“体内有恙,无法与至亲对话,会耗损修为,我就写吧。”
“都依你。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这么做可以找到你的身体?他是在天宫还是在哪里?”
花不语拼命的点头,眼泪又流了下来,她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哭,可是此时此刻她仿佛是那个一直不懂事,喜欢打闹的脆弱的莲花。有哥哥的保护,有仙君的保护。
青荷伸出了手。让花不语擦拭眼泪,他害怕粗糙的手套擦破了她的脸。
“你走了,哥哥太多担心,私自下凡,被天庭所知,先下躯体压在妖界的白岩洞里。等我做好手头上的事情,便会回去,求玉帝饶恕。”
寥寥数笔,把他们超越千年的亲情瞬间的拉拢到一起。
花不语扑进青荷的怀里,感受不到一丝温度。“今日我们就结束你手上的事情。”
两缕黑色的身影慢慢的潜进了皇宫里,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永安宫。
此时永安宫寂静的吓人,屋里屋外跪满了人。
“你走了,哥哥太多担心,私自下凡,被天庭所知,先下躯体压在妖界的白岩洞里,等我做好手头上的事情,便会回去,找玉帝饶恕。”
寥寥数笔,把他们超越千年的亲情瞬间的拉拢到一起。
花不语扑进青荷的怀里,看着他的双眸,“今日我们就结束你手上的事情。”
两缕黑色的身影慢慢的潜进了皇宫里,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永安宫。
此时永安宫寂静的吓人,屋里屋外跪满了人。
南宫炎坐在姚太后的榻边,表情落寞孤寂,双眼红肿的吓人。
“母后,你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暮影,好不容易孩儿有了心动的感觉,有了爱情,有了希望,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就是不能不要她。”
南宫炎过了许久,才极其缓慢的说着。
姚太后躺在床上,申请恍惚,眼神呆滞,却是不停歇的流着眼泪。
“母后,以后……孩儿没有了希望,既然如此,你就别怪孩儿无情,孩儿要杀光所有的姚姓人,为我的暮影报仇……”
南宫炎满目憎恨,咬咬切齿的自言自语着。
花不语听的倒吸了一口气,愣愣的看向一边青荷,青荷无奈的摇了摇头,拉起花不语的手隐蔽在黑暗处。
过了许久,南宫炎坐累了,便站了起来,“母后,这穴道一个时辰后便会自动解除,现下儿臣连你的一丝声音都不想听到。儿臣还要去陪陪暮影,等她下葬了,儿臣再来看你。”
南宫炎看都未看姚太后一眼,便走出了永安宫。
“太后,您没事吧。”秦绵绵老泪纵横的看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