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和她动手的!”帘纱后的男子,依旧是一身白衣,出尘若仙,修长的手里拿着长笛,来回摇晃着,他隐藏在面纱和窗纱后面的面容,即使看不清晰,跪在地上的应秋月都能感觉得到,那嗜血般的愤怒。
“主子,秋月并未真的动手,她心里应该有自己的委屈。主子那么宽宏大量的对待不语姑娘,不只是秋月心不舒服,就连我都看着难受,主子曾经答应过我,只要我能活捉了不语姑娘,那么她就是我的女人,这话可算数?”
关景向前走了两步,一脸威严的和帘纱后的男子说着他们曾经的约定。
“呵……等你能活捉了她再说。今晚上,我有十足的把握,她能猜出我在冰窖里,不过……在她有行动之前,你们得先找个机会杀了慕容煊,只要慕容煊一死,她就无法练习内功心法,想要活捉她,也是迟早的事情。”
慕容煊!那是白衣男子目前最大的绊脚石,看不清他的来历,找不到他的弱点,也许现在是有一个弱点,但是这个弱点同时也是自己的。
男子拿起长笛,怨恨绵延流传,通过笛音,摧残着跪在地上的应秋月。
捂着耳朵,敲着脑袋,应秋月撕心裂肺的叫唤着,那声音如地狱传流在火焰中的鬼魄,凄惨、幽怨,听的鬼都毛骨悚然。
“主子,你再这样下去,秋月可能无法帮我去对付慕容煊了,刚才我们从篱笆房那边过来,我看到慕容煊和不语姑娘居然同塌而眠,为了能让我和不语姑娘早些在一起,希望主子手下留情。”
男子听了关景的话,全身笼罩着浓厚的杀气,帘纱飞舞,像是要被扯下来似地,男子放下长笛,愤怒的拍在凳子上,笛子顿时断成了两节,其中一节飞出了帘纱外。
“主子!”关景被这样的主子吓到了,他也跟着跪了下来。
不一会儿,帘纱停止了飞舞,破断的笛子又飞回了帘纱内,没一会儿又变成了完好无损的长笛。
“你们下去吧,后天我和你们一起去,这次务必要杀了慕容煊。”男子说完,化为一阵烟雾消失在了房间里。
关景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看着狼狈不堪的应秋月,忧虑的说道:“你自找的,好好恢复鬼术吧。后天如果慕容煊不死,我们必定会魂飞魄散的。”
“他必死无疑,我还未活够,绝不能灰飞魄散。绝不能……”凄惨的愤怒从应秋月痛苦不堪的红颜的唇瓣中吼了出来。
慕容煊天还没亮就醒来了,他一直紧紧的抱着花不语,从她的眉头看到下巴,从下巴看到眉头,反反复复,似乎想要把她刻在心里。
花不语并未感觉到慕容煊情意绵绵的注视,她舒服的换了一个姿势,身体紧紧的依附在慕容煊的怀里,头枕在他的胸膛上,小手环过他的腰。
慕容煊也配合的拥着她,心里甜如蜜糖。
“仙君……”花不语的轻松呢喃,就像一盆冰冻过的水一样,浇熄了慕容煊所有的幻想,慕容煊愣了好久,越想越气,越气越恼,气急败坏的推开了她,大声的咆哮着:
“花不语,起床做早饭,把昨天换洗的衣物都洗了。”
花不语从小到大,从21世纪到现在这个异世时空,可以吃不好可以住不好,但坚决不能睡不好。
被无故的推醒,花不语顿时烦躁了起来,“公子,你是不是有毛病呀?一天不使坏,心里憋的难受是吧。我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情,这辈子遇到了你!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以后,未来,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
花不语说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手死劲的拽着被褥,义愤填膺的发泄着。
“你还是接受现实吧,现在后悔,已经迟了。”慕容煊冷若冰霜的对峙着,花不语的话像是刀刃一样划着他的心。
花不语并未觉着慕容煊不对劲,她已经习惯他这种高兴时就会和你欢声笑语,生气时就把你当垃圾一样踢开的憋屈性格。
浑浑噩噩的起床做着婢女们该做的所有事情,先是做了早饭,喂饱了某个傲娇的男人。她自己还没有吃上几口,又被发配到十公里以外的水塘边洗着衣服,衣服刚洗完,撑在大树边上晒着,心想终于可以歇息了。
这才刚刚躺在大树下,眼睛还没有来得及闭上,一大团枯损的落叶扑面而来,砸的她眼冒金星。
“公子可以叫醒我,并不需要如此恶劣的行径吧。”
花不语气愤的站了起来,怒瞪着慕容煊。慕容煊只是冷笑了一声,“把房子外面的落叶全部打扫了,每个房间里都打算一遍,厨房更是要好好的擦擦。以后每天这些事情都要做!”
“那我的内功心法什么时候可以练,你为什么偏偏喜欢强人所难,就算是一个丫鬟,她也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花不语真的无法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是虐人狂吗?一天不发作是不是就代表他不正常。
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正常人!
“内功心法?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无关。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想要好好的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