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的火,不语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忽然一道火花冲向霜儿,千钧一发之计,霜儿甩开了我,然后她就被烧成这样了。我也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公子这几天不是一直在调查此事吗?”
花不语皱着好看的眉头,明亮大眼睛,雾气蒙蒙。
“收起你那娇滴滴的眼泪,你不是软弱的女人,扮演成柔软的样子,不觉着很别扭吗?”慕容煊毫不客气的说着,他自己都快要分不清楚哪个才是真的她了。
花不语冷笑了一下,擦拭着眼角滴落而下的泪水,立即展露出笑颜,“公子这话说的真是伤人心......”
他们都是在演戏,只是在拼斗谁的戏份更好而已,此刻似乎藏不住了。
“你们去林子里看看,其他人在这附近好好找找。”门外传来了辰林严词厉色的命令声。
没等花不语反应过来,慕容煊已经离开了房间,寻着他身上的气息,花不语看到了跌跪在地上的辰林。
“属下该死,没有抓到侵犯周小姐的**贼,还被他给逃了。”辰林疾首痛心的说着,地上僵硬的泥土,被他的拳头敲打成一个个的坑。
望着不远处安详的躺在马棚里的霜儿,花不语低声的问道:“霜儿晓得是什么人吗?”
花不语一直都觉着苏芮是个好女孩儿,怎么会被侵犯呢,院内外那么多的高手,什么样的人能走的进来。
“主子,不是人,是妖,妖术一般,但是我无法感受到他是什么种类。”霜儿叹息着,她现在虽然拥有主人的白丝带,可是受了伤,并不是那只妖的对手。
花不语看着今夜皎洁如水的月,心里猜测着这妖的来路,剧她所知,除非是恶性的妖魔,不然他们绝不敢在人间捣乱。
慕容煊聚精会神的和辰林讨论怎么可以抓住那个“**贼”,这些日子弋阳城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官府都无力解决,这会儿都在他的头上撒野了。
花不语紧握住玉手,泄愤的样子,全全落入了慕容煊的眼睛里。
“辰林,你先带人好好搜查,我去看看苏芮。”慕容煊扶起跪地不起的辰林,从容不迫的说着。
“我和你一起去。”花不语紧跟着慕容煊的脚步,就怕他不答应。
“主子,你还是拿走丝带吧,它说不定会帮到你。”霜儿焦急,忧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有了仙家的白色带,足以解决了那个妖怪,花不语思考再三,便转身奔向马棚,解开了系在霜儿脖颈上的白丝带。
“霜儿,你的伤,不碍事吧?”看着霜儿未好全的伤口,花不语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带走白丝带。
有了法术的支持,霜儿会好的快些。而霜儿的法术支撑就是这条白丝带。
“主子,我已经好的差不对了,你现在更加需要它,我害怕那个妖是冲着主子来的,主子一定要想办法消灭了他,为苏芮姑娘报仇。”
霜儿蹭着花不语的玉手,明眸善睐的望着她,安抚着她。
“哈哈哈——原来这里还有一位美娇娘呀,真是让鼠奴流口水呀。”
天空中忽然传来尖锐刺耳的声音,听着这样的声音,花不语不得不把他和地坑里的那些老鼠联系在一起,况且他都自称是鼠奴了。
奴?一般不是妖王手下的奴隶才会如此称呼吗?什么时候妖王也这样纵容手下了。
听到鼠奴的声音,四处巡查的护卫们一个个集中在了马场。
慕容煊屏气凝神的望着天空,他透过声音的方向确认着鼠奴的位置。
慕容煊刚准备开口,花不语就拦住了他,嫣然一笑的望着天空,又含羞的低下头来,声音轻柔甜婉:
“既然公子觉着奴家是个美娇娘,何不现身给奴家看看,这样隔空喊话,是不是太没有男子气概了,还是你根本就不是男人呢?”
花不语摸着手腕上的丝带,用着轻柔、挑逗的激将法和鼠奴叫嚣着。
“哈哈——小娘子,你很对我的胃口,一会儿我会让你臣服在的身下,让你知道爷我是不是男人。”
鼠奴大言不惭的说着污秽之词,慕容煊生气的瞪视着声音的方向,
随即没一会儿,黑色浓烟汇集成一身黑色夜袍,黑纱遮脸的鼠奴突然站在花不语的面前,双眼色迷迷的看着她,嘴里一直咽着口水。
除了花不语和霜儿,谁也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来的。
幻影术学的倒是不错,可惜是个半调子,就是喝了太多的童女的精血,提高了妖术,这妖不难对付,可惜她现在没有一点法力。
“这位爷,你的衣服真的很难看,你不会是阴沟里的耗子精吧。”闻着对方身上刺鼻的恶臭味,花不语已经很确定他的身份了,这样低等的物种,还想做妖。
鼠奴乐红了眼睛,他是第一次被这样叫嚣着,居然有人不怕他,还认出了他的本体,强烈的征服感油然而生,他伸出了尖锐的爪子想要抓住花不语。
内力雄厚的掌风拂面而来,鼠奴被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