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仪琳也伸手抱在冷隽天的腰上,没有说话。讀蕶蕶尐說網
两个人就这么在异国他乡的月亮下静静的,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半晌,冷隽天道“累了吧?”
庄仪琳在他怀里点头“嗯。”
她只是突然很想跟他到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里。
冷隽天放开她,转身背对着她蹲下,向后招招手,道“快上来!”
庄仪琳心意又酸又暖,上前轻轻的趴在冷隽天背上,两只手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好了吗?”冷隽天问。
“嗯。”庄仪琳答道。
冷隽天两只手往后兜着她的屁股,稳稳的起身,向前走着。
夜风依旧清凉,庄仪琳却感觉十分的温暖。
她把头靠在冷隽天的肩膀上,心想他的背好宽好温暖,他的肩膀也好宽好温暖,好像他一个人,就可以撑起她的全世界。
“哗哗”的海浪声中,庄仪琳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十分的安全,安全到她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也行。
待冷隽天背着庄仪琳走到快艇处,庄仪琳已经睡的很熟。
冷隽天轻轻的把她从背上放到快艇的座位上她也没醒。
他于是叮嘱开快艇的人慢一些,免得把庄仪琳吵醒。
快艇慢悠悠的驶出去,本来几分钟就可以道水上屋,却花了整整半个小时,可见速度之慢了。
在水上屋栈道上等待的人想帮忙扶庄仪琳,冷隽天拒绝。
抱着庄仪琳,稳稳的从被涨潮的海水淹没的楼梯上踩着上去。
等待的那人恭敬的对冷隽天道“先生,如果有什么需要就打这个电话,我会立刻赶过来。”
冷隽天点头,抱着庄仪琳进屋子。
那人恭敬的鞠了躬道“祝您和夫人度过愉快的夜晚。”说完,帮他们把门关上。
冷隽天小心翼翼的把庄仪琳放在床上,脱去她身上的衣物只剩下贴身的两样。
看见她白嫩皮肤上印着的斑斑红印,不由得身下一紧,想起了之前两人的种种亲密和放纵。
这样美好的夜晚,该做些浪漫的事的才对!
可是,看着庄仪琳睡得酣甜的模样,他实在不忍打扰。
冷隽天为庄仪琳盖好被子,就去房间一侧磨砂玻璃的浴室里冲凉水去了。
等他冲了半个小时的凉水出来,庄仪琳依旧没醒。
冷隽天打来热水,给她擦了脸和手,在另一盆热水里浸湿了毛巾,给她敷了一下脚。
睡梦中的庄仪琳,只觉得特别的温暖的特别的舒服。
本以为到大溪地的第一个夜晚,两人就要这样朴素而温馨的渡过了,没想到半夜的时候,隔壁突然传来了异样的声音。
“啊……”
“哦……”
“嗯……”
……
本就压抑着浴火的冷隽天听到,立刻头顶都冒烟儿了。
身体某个部位滚烫而又胀痛,而耳边不断响起的**声更是起来火上浇油的作用。
冷隽天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夏威夷晚上时间三点多。
他背庄仪琳回来的时候好像才九点多,这么说,庄仪琳已经睡了六个小时了。
冷隽天的手摸索上庄仪琳的背脊,熟练的把胸衣扣解开,握住前面的浑圆,两腿间紧紧的贴着庄仪琳的臀部,顿时,舒服的长叹一声……
庄仪琳做了个梦,梦里她一个人乘着一艘小船在大海上飘荡,海面开始翻腾晃荡,她只能紧紧的抓住船身,十分奇异的,她竟然跟这艘船像是紧密结合在了一起,再大的风浪她也不再惧怕,甚至,这样的狂野的风浪中,她居然感受到了一丝快感!
殊不知此时,冷隽天正在她身后卖力的给她制造着风浪……
庄仪琳醒来,觉得眼皮子沉重的很,动一下身体也酸痛难忍。
怎么回事?
她昨晚应该是睡得很早的!
难道,重感冒了?
可是她头脑也不发热,鼻子不堵,嗓子不疼,就只是觉得累觉得身上酸痛而已。
这症状……
庄仪琳脑子里什么东西闪过,然而没来得及抓住就已经消失。
床侧已经空无一人,看来她又起晚了。
庄仪琳默默叹着气,才嫁人几天,就天天起晚,真是懒惰得不行!
在庄仪琳的观念里,虽然坚持即使夫妻之间也应该自主独立,互相尊重,但是她的前提是女人贤惠温良,相夫教子,持家有道。
而一个贤惠的女人,绝不会三天两头的起晚倒要自己老公伺候!
所以,庄仪琳很内疚。
她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起来在衣柜中翻了一套白色的及膝短裙穿上,站在穿衣镜前照镜子的时候,顿时发火了!
昨天以前锁骨下面明明没有红印的!
她把衣服拉下来一看,红粉斑斑,顿时什么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