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一阵子。在这小地方出些乱子,完了事,多赔些银钱就是,惹不上什么麻烦。”
侯刚笑着说道:“想不到还有这些事,在京城真是处处要留心,一不留神就惹麻烦。”
石彪向侯刚问道:“我们叔侄的事都告诉你们了,你们是什么来头可得跟我们详细说说。”
侯刚把身份来历说了一遍,石亨听了眼前一亮,向萧舞阳两人一抱拳,微笑着说道:“咱们一见投缘,有件事请两位兄弟效劳!”
萧舞阳正色说道:“将军有话请讲,只要我们能够办到,一定尽力。”
石亨放低了声音说道:“请两位兄弟在王爷面前替我们叔侄美言几句,让我有机会领兵打仗,和也先一决高下,洗雪阳和战败之耻。”
侯刚大声说道:“好!跌倒了不怕,再站起来勇往直前。将军有此心意,才是大丈夫气概。”
萧舞阳看着石亨说道:“在下兄弟一定尽心玉成此事,让将军一雪前耻,让也先不再轻视我大明男儿!”
石亨让石彪把四人的酒碗倒满,他豪放地举杯说道:“大恩不言谢,咱们好好干一杯!”说完,仰头一饮而尽,石彪端起酒碗咕咚咕咚喝个干净,喝完擦了一下嘴唇,拿起酒碗向两人亮了亮碗底。
侯刚倒也爽快,举杯喝个尽光,萧舞阳却面有难色,他的酒量本来不大,先前已经喝了不少,再喝这一大碗怕是要醉倒了。
侯刚看了他一眼,端起他的酒碗一饮而尽,石彪不满地嚷道:“替酒不算,要罚酒三杯。”说着,抱起酒坛咚咚倒满了三大腕,石亨伸手端起酒碗,张开大口连干了三碗。
石彪诧异地望着石亨,讪讪地说道:“你都喝光了,这怎么算?”
石亨瞪了他一眼说道:“喝酒是为了交友谈心消遣高兴,酒分量饮,你强人所难有何乐趣,怪不得你每次喝酒打架招惹是非!”
石彪羞愧地低下头,不再说话。四人浅酌慢饮,说些拳脚功夫刀枪棍棒,谈的十分投机,不知不觉已是黄昏时分。
石亨瞪着一双醉意朦胧的大眼说道:“你们初次来到京城,我领你们到怡红楼见见世面如何?”
萧舞阳正要问怡红楼是什么地方,可是看石彪瞪着一对大眼心向神往的样子,心中顿时恍然大悟,他急忙支吾着推辞道:“小弟刚刚新婚就去那种地方,让人知道了恐怕有些不妥吧!”
石亨大笑着说道:“兄弟既然新婚,改日一定奉上一份贺礼,你知道那怡红楼是什么所在!那是京城烟花场中第一流的风月宝地,上至王孙公子侯爵公卿,下到士农兵商贩夫走卒,无不以曾到过怡红楼为荣。”
侯刚拉着舌头,结结巴巴地说道:“它不过是一家**而已,你不要说的那么虚,好不好!”
石彪急忙大声说道:“我叔叔说的千真万确,怡红楼有一位头牌姑娘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她琴棋书画诗词歌舞样样精通,不但迷倒了京城很多年青英俊的世家公子,连许多大家小姐也对她崇拜的不得了,你们去见识一下就知道啦!”
侯刚精神一振,急忙问道:“你说的是真的?”石彪指着上面说道:“我要有半句假话,让我石彪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看着石彪如此认真的样子,侯刚点了点头,对萧舞阳说道:“你紧张什么,咱们只是去见识一下那位才女,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说着话,在桌子下面伸腿踢了萧舞阳一下,萧舞阳看了侯刚一眼,似懂非懂地点了一下头。
石亨从怀里掏出两锭十两重的银元宝放到桌子上,对着里面大声喊道:“老板,算账!”
一会,一个五十多岁圆圆胖胖的掌柜跑了过来,石亨指着另外几桌说道:“他们的账也算在我身上,还有打坏的东西一块算,银子够不够?”
掌柜连连点头说道:“谢谢石爷,银子足够了,多的还要找给您。”石亨一摆手大声说道:“不用了,剩下的算是赏给你的,咱们走啦。”
说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旁边的石彪急忙伸手相扶,被石亨大手一甩,差点摔倒在地。
石彪赌气地缩手跟在他身后,侯刚萧舞阳也起身走出酒馆。石亨敞开衣襟,迎着轻轻的晚风大声唱道:“男儿带吴钩,万里觅封侯,十步杀一人,快意了恩仇.”
歌词虽是从前人数首诗中信口唱来,可是歌喉粗犷有力,表达出他与也先誓死一战的决心和勇气。
唱完之后仰天一阵大笑,笑过大声高呼道:“痛快呀痛快!我石亨一定打败也先,不让小人轻视于我。”
萧舞阳虽然十分欣赏他的英风豪气,可是对他极其看重荣华富贵的名利之心却不以为然。
他们四人走了好大一会,来到一座豪华宽广的府第门前,正中一块大匾,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大字“怡红院”,高大的门楼两边悬挂着大红灯笼,只见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果然是门庭若市盛况空前。
四人大摇大摆向院里走去,刚到门口,却被两个护院打手拦住去路。
石亨张着红红的醉眼,不解地问道:“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