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救他的命,就看你的了!”蓦地,耳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萧舞阳抬头看去,原来是魔医施无极去而复返,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在面前。只是他们太过关心侯刚的生死,毫无警觉,连他来到身边也没有发现。
老于世故的管五行急忙问道:“有什么条件?请施大先生尽管开口,只要我们能够做到,一定答应施大先生的要求。”施无极摸着颌下胡须慢慢说道:“我要经书中专写医道的补天篇,我不但给他解毒,还可以把他们几个的伤全部医好。”
管五行抬眼向萧舞阳看去,等他一个明确答复,林英宋远也满怀希望地看着他。萧舞阳高兴地说道:“前辈只要让他们好起来,我一定把经书双手奉上。”
施无极慢慢走到正在昏迷的何志远身边,突然抬手打了他两个耳光,响声清脆入耳可见用力不小。林英怒冲冲地瞪着他张口欲言,只见何志远紧握着的双手慢慢松了开来,她急忙闭上嘴巴静静地看他如何医治。
施无极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药瓶,倒出一粒黑不拉叽的药丸塞进何志远的嘴里,随手运指如风连点了他十几处穴道,再把他翻过身来,重重在他后心拍了一掌。只见何志远呼地睁开双眼腾地坐了起来,长长喘了一口粗气,大声说道:“唉呀,快憋死我啦!”
林英高兴地欢呼道:“快看,大哥醒了,真神!”众人用敬佩惊异的目光看着施无极,萧舞阳顾不得向他道谢,急忙扶着何志远问长问短。施无极飘飘然走到侯刚身边,默默地端详着他的脸,侯刚艰难地抬起肿高的眼皮看了施无极一眼,没有说话,现在他也没有力气说话。
施无极冷冷地说道:“就你这七分像猴三分像人的鬼样,活着也是糟蹋粮食,还不如死了图个痛快。”侯刚越听越气,气的双眼瞪得老大,听到最后哇地张口吐出一大滩血迹。施无极袖中滑出一把银针,他倏地一甩手针影闪电般飞出,齐刷刷地插在侯刚的胸膛之上。
林英大声骂道:“老匹夫,你敢害二哥,我跟你拼了!”边说边疯了似得扑了上来,管五行急忙拉住她,大声说道:“你干什么?施大先生是在给侯老二解毒,你误会了。”林英气哼哼地说道:“你看他气的二哥的样,他是给解毒吗?他是要二哥的命。”管五行面如寒霜地冷冷说道:“你不懂别胡说八道,好好看着!”
林英看管五行语气严厉,乖乖闭上嘴巴,默默地看着。施无极毫不理会这边的动静,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红色的小瓷瓶,赶紧倒出三粒药丸一股脑塞进侯刚的嘴里。右掌放在侯刚胸膛上向后一收,那些银针嗖地飞回他的掌中,手掌向袖中一缩再向下一伸,银针不知被他放到那里去了。
他大步走到萧舞阳面前冷冷说道:“拿来!”萧舞阳赶紧向他赔礼道:“林四姐惹您生气,晚辈给您赔礼了!”说完深深向他施礼一礼。施无极依然冷冷地说道:“废话少说,把经书给我。”萧舞阳赶紧找出他要的经书,恭恭敬敬地递到他手上。施无极接过经书,仔细翻看了一下,揣进怀里转身欲行。
林英红着脸走到施无极面前,不好意思地说道:“晚辈不懂事,请前辈多多担待,晚辈这里给您赔礼了!”说完诚心诚意地跪在施无极面前,施无极愣了一下,大袖呼地一甩,一股柔和的劲风把跪在地上的林英托了起来,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只见他大袖飘飘,脚下快若疾风,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管五行长长出了一口粗气,如释重负地向林英说道:“姑奶奶你惹他干么,你想想他号称魔医,脾气古怪至极,一不高兴让你死都不知道咋死的!”林英笑着说道:“也许不像你说的那样,人家前辈高人,不会跟我计较。”
管五行点头说道:“这老魔头治伤确实是有两下子!”林英急忙问道:“他为什么用些稀奇古怪的法子?”管五行捻着胡须缓缓说道:“何老弟死死抓住禅杖不放,是因为他昏迷中还是觉得在跟对手交战,昏迷时的精气神聚在禅杖上,你们跟他夺禅杖能夺下来吗?”
林英疑惑地问道:“那为什么施前辈打了大哥两个耳光,他自己就松开了呢!”管五行笑着说道:“施无极既然号称魔医,就是因为他治病出人意料而又在情理之中,就像咱们有时候做事,从正面不行,在侧面迂回也能达到开始的目的。”
萧舞阳想了一下慢慢说道:“我的看法是,施前辈出其不意打了何大哥,使他绷紧的心松弛下来,让他自己把禅杖放开!”管五行轻轻点点头,说道:“好,你果然有进步!”
林英又道:“他为什么故意气侯二哥呢?”管五行笑着看了萧舞阳一眼,意思是看他如何回答,萧舞阳低头沉思了一会,高兴地抬起头说道:“我知道了!”林英赶紧说道:“好兄弟,有话快说,别卖关子!”
萧舞阳清了一下喉咙,朗声说道:“侯二哥中毒,我点了他的穴道,虽然是阻止毒性随着血液渗入心脏,但是也使他全身的血液淤积,不利于治疗,施前辈故意让二哥生气,让他气血攻心,把淤积的血吐出来,使药力最快地最大地发挥作用一举痊愈!”
管五行听了不住点头,林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