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澈边冲着凉凉的水,边望着半身镜子里自己的影像,边在心里纠结着华美媛和余玉凤要是再来找他,要不要再跟她们出去玩那游戏的问题。
在郁澈的心里,要是过河拆桥再也不理华美媛和余玉凤的话,在做人方面显然很有亏欠,他觉得会非常对不起华美媛,特别是暗给他二十万元支票的余玉凤。
可问题的另一面,出声他的身体,显然并不是郁澈心理上可以接受的事情。
前晚答应华美媛,已经让郁澈心里结上一个疙瘩了。
好在昨晚是他自己勾的余玉凤,虽说余玉凤给了他很厚重的回馈,但他的心理上还可以用自己主动勾有夫之妇,来安慰自己并不是出卖他的身体。
郁澈心里有个认知的标准,只要不是事先讲好价码的交往,他与女人的交往,最多只能算勾。
至于谁勾了谁,那已经不算主要的因素了,反正只能算一般的男女通奸行为。
在这个性已经非常开放的年代,男女双方基于自愿的通奸行为,已经成为再正常不过的行为。
对于男人而言,俘获越多的女人就越有成就感,郁澈虽然出身山区,但几年的城市生活,已经让他接收了这一个价值观念的取向。
昨晚在与余玉凤的交往中,郁澈也认为是男女基于自愿基础上的窃情行为,绝不是他出卖身体的身体交易!
郁澈认为,余玉凤对他的巨额馈赠,是基于偷性双方的自愿行为,并不是性买卖的价码。
正是因为这个认知,郁澈心里对余玉凤的巨额馈赠,生出成分的感动与感激!
因而,在郁澈的心理上,他更愿意与余玉凤保持亲密的身体交往关系。
虽说余玉凤是华美媛叫来教他重新熟悉开车技术的,但对于华美媛继续跟华美媛保持身体交易的关系,郁澈心理上非常的抵触。
想到这里,郁澈暗中决定中止跟华美媛的身体交易关系,继续保持跟余玉凤的窃情关系!
心里有了决定,精神也提振了许多,郁澈洗完澡,用浴巾围在腰间,拎着里裤径直回自己的房间。
周衍似乎想通了这两天郁澈的际遇里所存在的问题,见郁澈围着浴巾就回来,笑着调侃说:“老弟,你是想勾我呢?对了,你快擦干水渍,我告诉你那里面的问题所在!”
郁澈松下浴巾,略侧身一旁用浴巾擦着身体,说:“周哥,你是说余玉凤是个富婆,为什么会来教我开车这个问题么?”
周衍双眼闪着光亮瞟着郁澈的健美身体,坚定地说:“是的,当然还有余玉凤这个富婆,为什么会听华美媛的话,来教你开车的问题。其实,两个问题是拆分不开的一个问题的不同阶段。郁澈,你想啊,前晚华美媛点你到2717房间提供服务,是明确无误的身体交易。在华美媛看中你的身体这个基础上,她才跟你提及到她公司当出租轿车司机的,而华美媛正是因你几年没开车了,才会让人来教你开车。这就是为什么会有人来教你开车的问题因由。”
这个问题郁澈也想得通,想法跟周衍一个样,就说:“嗯,对的。周哥,那余玉凤一个大富婆,为什么会听华美媛的调遣,来教我开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