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澈刚刚吃过自然不饿,陪着小心笑着说:“我刚刚吃过,我怕把余师傅给饿坏了!”
余玉凤笑盈盈地望着郁澈,亲切地说:“你一个小年青还真会体贴人!我还不饿,我们开车去吧。你看,那银色的凯迪拉克就是我们的车。”
顺着余玉凤的手指方向望去,郁澈的目光顿时落在车标上,见两条类似麦穗包托着一个杯子,中间红黄蓝黑的方块有些杂乱地叠在一起。
郁澈还没听说过凯迪拉克这个牌子的轿车,又不想在师傅面前显得不识货而掉价,故意轻“哦”一声,随着余玉凤走近凯迪拉克轿车。
余玉凤温和地微笑着对郁澈说:“郁澈兄弟,等开出市区到达练车场后,再由你来开车好不?”
郁澈领到C证都两年多了,可领完证就没有再开过车了,自然巴不得由余玉凤开出市区了!
刚打开副驾位车门,郁澈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奈儿香水味道,突然想起昨晚华美媛用的香水也是香奈儿牌的,心里好奇地想:“女人怎么都喜欢香奈儿香水呀?”
闻着香水也是价格昂贵的香奈儿牌,郁澈这才留意起余玉凤的衣着是半缕空雷丝连衣裙,腕表跟华美媛一样是香奈儿的,郁澈这才意识到余玉凤服饰之高端!
可这么高端的衣饰却怎么当起教车师傅来了呢?
郁澈心里想不明白,只好将余玉凤的衣饰品牌归纳于假冒产品上去。
郁澈坚信这一点,不然的话,一位穿得起这么高端昂贵衣饰的女人,怎么会来当教车师傅呢?
这么一想,郁澈立即将余玉凤归入爱慕虚荣的中年女人行列中去,心里顿时看轻了她许多。
但郁澈有求于余玉凤,自然不会在脸上表露出来,再说郁澈也不是一个喜欢找碴的男人!
也许,余玉凤就是华美媛公司里的职员也说不定,不然的话,怎么会被华美媛派来教自己开车呢?
心想这高级的凯迪拉克轿车,一定是华美媛提供的,暗暗钦佩起华美媛来。
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能拥有这么高级的座驾,那她的生意经念得肯定非常好了!
郁澈心里不由想象着华美媛都是做什么生意的来了。
就在郁澈这么一走神的时候,余玉凤却敏锐地意识到郁澈的走神。
余玉凤边开着车边没话找话地开着郁澈的玩笑:“郁澈兄弟,你长得这么高大帅气,小心被你那个美丽又寂寞的女老板给勾走魂了哦!”
郁澈听了顿时回过神来,微微红了脸腮子,说:“余师傅说笑了,我一个开车的司机,还半瓶子醋的,怎么入得了华老板的法眼呢?”
余玉凤听了笑呵呵地说:“其实,谁上谁的法眼,可就要看上辈子积下的阴德了。就说你们的华老板吧,可不象我这个老太婆,很多有钱的男人都入不了她的法眼,甚至不屑于多瞅他们一眼呢!也许,也许你已经入华美媛那个小妖精的法眼了也说不定。呵呵!”
郁澈只当余玉凤在说笑话,也没往心里去。
但却从余玉凤的话里得出,她并不是华美媛公司的员工,而且敢把华美媛称为小妖精的,地位也不会比华美媛低太多!
这样的判断,顿时让郁澈有点困惑起来,但他仍然没把心里的困惑表现出来,而是笑嘻嘻地说:“余师傅怎么会老呢?‘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用在余师傅身上,就应该改成‘徐娘未老,风韵更佳!’了。余师傅,你说是吧?”
余玉凤听了,骄傲地坐直她的上身,带着点儿骄傲的口气,笑着说:“呵呵,你真会哄人开心!不过,你瞅瞅我的身材,还当真有点象你所说‘徐娘未老,风韵更佳’的感觉呢!郁澈兄弟,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