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行没半点迟疑,转身就走,那女服务员看着华天行转身离开之后心中感到奇怪,但也没说什么,不觉低头看着手中的几张一百元心中还是很舒服,心中想“昨夜可能真是做了好梦吧!”心中也不确定。
华天行不一会就回到了酒店,回到了高寒他们中间坐下,看着几个人笑道:“怎么样,说话就算数,你们还不该表扬我么?”
梦芙蓉几个人看着华天行自我陶醉的样子:“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赶快交代,刚才是不是去会哪个女孩了,告诉你,要是被我发现你去找哪个女孩,有你好看的,哼!”
几个人又吃了一个多小时才各回各家,高寒开着车把紫月送回了家,带着梦芙蓉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华天行却开着车,径直向着梦芙蓉家驶去。
可刚到梦芙蓉家前一千米的地方,停下了车,看看天空是阴云密布,华天行坐在车里看着天空,不大一会就下起了雨,海风呼啸使天地更加变色,华天行坐在车里望着天空自言自语说道:“还真是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啊!”
华天行坐在车内看着天气更加黑了下来,简直黑如锅底,伸手不见五指,坐在车里又自然自语说道:“梦田丰,我都让了你两次了,你还想杀我,真以为老子是病猫了,今天晚上我就让你尝尝害人的滋味,要不是为了你女儿,老子就让你消失!”
华天行想了想眼看着天空一道闪电像狂蛇乱舞一般闪过,接着就是一道响雷,华天行猛地钻出了汽车向着附近一家别墅蹿去,到了别墅之下,顺着一个排水管三下两下犹如猫一样上了别墅顶,然后踩着别墅跳上另一撞别墅,瞬间越过了五撞别墅,来到了梦田丰的别墅,于是俯下身子向梦田丰的别墅看去,只见梦田丰的别墅每个楼角都有一个警卫站在房子外边的雨搭下边,这样不仅可以避雨还可以监视四周的一切,就连二楼阳台也是如此,华天行看着暗道“还真是守卫严密,可是那有什么用呢,我可不是你手下的警卫,今天晚上就要你好看,哼!”
风在刮,雨在下,雷在轰鸣,突然一个闪电照耀的天空犹如白昼,接着就是“咔咔擦擦”的雷声响起,华天行借着闪电刚过,一个纵身跳到了梦田丰的别墅上边,猫着腰,向着梦田丰家的卫生间的窗户逼去,俯下身子向着卫生间看去,只见卫生间里也站着一个警卫员,身上挂着微型冲锋枪倚着卫生间的窗户再向屋子里边看着,华天行想了想又换了个地方向这客厅里边的窗户看去,发现客厅里边还没有警卫,客厅的灯光还亮着,只见梦田丰坐在沙发上在看着一本什么书,古院长却不在房间,华天行一个倒垂帘式将身体倒挂下来,伸手拉开的朔钢窗,轻轻地跳了进去,然后反手轻轻拉上了窗户,看着梦田丰的背影然后一个滑步没有半点声音就到了梦田丰的身后一米之处站定,本来梦田丰应该看见华天行来到了屋子,可偏偏梦田丰看书也许是入迷,还是坐累了却是反侧坐在沙发上,只听得梦田丰眼睛在看书,口中却说道:“这小子还真难对付啊,我不信就杀不了你,哼!”
这时候里屋的房门打开了,古院长从屋子中走了出来,突然看见一个人站在梦田丰身后看着梦田丰,遂说道:“谁在那站着,干嘛不坐下?”
华天行扭头看了一下古院长微微一笑:“妈妈,是我?”然后就坐在了沙发上。
梦田丰突然听到古院长说话“谁在那站着”吓了一跳,猛地一回头看见华天行已经坐在了沙发上,真是吓了一跳,急忙一个高跳了起来,扭头一看是华天行顺手摸着胸口说道:“妈呀,吓死我了!”
古院长看着华天行诧异地说道:“天行,你怎么这么晚来了?”
卫生间的警卫听到有生人说话,急忙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端着枪看着华天行说道:“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华天行并没理那个警卫,只是看着古院长说道:“妈妈,没吓着你吧?”
梦田丰看着华天行惊异地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谁叫你进来的?”
华天行看着梦田丰一眼依然坐在沙发上说道:“第一我是走进来的,第二我是来杀你的,做人总不能没有底线吧?”
古院长看着华天行说道:“天行,你说什么,你是来杀你爸爸的,我不许你这么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古院长说着话三步并这两步走了过来横在梦田丰的身前,用身体挡住了梦田丰,两眼看着华天行问。
华天行看着古院长说道:“我本不想这么做,可是爸爸他不拿我当人看待,做人总要有底线,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人杀我,就是土做的人也该有三分泥性吧?”
古院长看着华天行问道:“他什么时候又派人去杀你去了,这不可能啊,他都说了再不会对你击杀了?”
华天行两眼射出一缕寒光说道:“就在今天上午,他又派人雇佣了蜀山的一个叫做狼牙的人,在四季春对面的楼上再次对我狙击,我差点就死在那人的手里了!”
这时候梦芙蓉的家的客人姨姨姨夫,姑姑姑父,都听到了说话声相继走了出来,听到了华天行的话,都看着梦田丰不再说话,古院长看着梦田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