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行转身就走给张理事气得发疯,也不和二号打招呼说道:“我们没事了,我看还是回去吧?”
高寒也深切的感觉到不对劲,生气的说道:“简直是不像话,什么东西,怎么像强盗呢,没见过这样的人!”
梦芙蓉说道:“理他们干嘛,我看也是,咱们回家?”
三人坐上了悍马直接向着云海方向开去,正走之间,华天行的电话响了起来,华天行顺手接了过来问道:“是谁啊?”
电话里说道:“华神医,是我,魏南征,你在哪里了,能和你见见面吗?”
华天行笑道:“怎么,我要往回走了,假如没什么事我就想回去了,魏老的病情问题不大了,他脑中的淤血我已经给排除了,还有什么事吗?”
魏南征想了一下说道:“你能不能再来一趟,我还有话说,也是父亲的病,真是实在是不好意思?”
华天行想了一下说道:“那好吧,我马上回去。”
华天行撂下电话说道:“这老东西能还有什么事吧,其实还应该给那老东西排一次血,要不还得犯,回去看看再说?”
高寒笑道:“那是,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才是医者,大医精诚么?”
梦芙蓉只是在听着并没有说话,悍马的速度还是非常的快,半个多小时悍马又回到了医院,华天行三人下了车,只见魏南征带着一行人早已等在了医院的大门前,魏南征看着三人下了车,急忙走过去非常殷勤的迎了过来,满脸堆笑的说道:“华神医,又麻烦你回来一趟,不好意思?”
华天行面无表情的说道:“应该的,医者治病救人才是本分,走,上去吧?”
魏南征在前边引路华天行三人跟在后边,又来到了魏老的病房中,只见魏老的房间还是有很多的医学专家和教授站在那里,只见魏老脸色苍白,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这些专家和教授见了华天行非常的恭敬,都点了点头,自觉的退到了一边,华天行走过去看着魏老,只见魏老的双眼半睁半闭似睡非睡的躺在那里,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似乎精神萎靡,华天行站在床头仔细看着魏老几分钟却并没有伸手去把脉,说道:“魏老的头部又有一条血管在渗血,高寒,拿针来?”
高寒从储物柜子又拿出了一盒注射针头,华天行伸手拿出一个大号针头,华天行伸手接了过来走到魏老的头上,轻轻地把针慢慢的刺进了魏老的头上,然后就左手扶针,右手掌心按在了针尾,过了一会又慢慢的把手掌离开针尾,过了一会,只见针尾慢慢有血水流了出来,再过了一会华天行慢慢的拔出针,然后又在玉枕穴位上,连连刺进了两根针,不断地在两根针上反复旋转,足有十分钟华天行慢慢的把针拔了出来,又坐在魏老的身边拿起手掌,掌心对掌心闭上眼睛在静坐,过了足有二十分钟的样子,华天行慢慢的挪开手掌,在魏老的身前仔细看着魏老的头部,过了一会说道:“这回好了,再没有淤血的地方了,过一会就好了。”
所有的专家和教授没有一个人说话,都把眼睛紧紧盯着魏老,那份心中的不平衡和吃惊都显现在了脸上了,这时候走过一个四十左右的女子看着华天行突然问道:“华大师,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华天行看着这女子,只见这女子身材并不高,也不苗条,还很胖,华天行看着女子问道:“你是谁?”
那女子很得体的说道:“我叫梅艳玲,是这所医院的中医主任,我有个难解的题想问一问华大师能否为我解惑呢,真的希望华大师能为我解答?“
说完还深深的鞠了一躬,华天行急忙搀扶住笑道:“梅主任有话请说,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说吧?“
梅艳玲嗫嚅的问道:“你是怎么看出魏老的病的?“
华天行笑道:“自然是把脉看出来的,有什么不对么?”
梅艳玲看着华天行有问道:“可我刚才从你进来到你出手我可是一直站在你身边的,我没见你把脉,屋子这么多人我想大家都看见你没有把脉,你怎么能说你把脉了?”
华天行四处扫了一眼笑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看没看见我把魏老头颅里边的淤血给吸出来了?”
梅艳玲点了点头说道:“看见了,我只奇怪,你是吸出来了,我也看见了,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一没把脉,而没看片子,你是怎么断定那个部位有淤血的?”
华天行笑道:“哦,我明白了你的疑惑,你既然是中医那就该知道中医有,望闻问切,我没有把脉是真的,可我不需要亲自把脉,只要望一眼就可以了,我用的是望诊,难道你还有什么怀疑么?”
梅艳玲看着华天行瞪大了眼睛,仿佛要从华天行的眼睛里边看出点什么,过了一会摇了摇头说道:“是有望诊这一说,可那不过是个传说,我绝不相信,你或者有什么异能之术吧,要不打死我我也不信,不肯说实话算了,我也不强求,难道你给人看病都是用望诊么?”
华天行点了点头:“是的,是用望诊,你还有什么怀疑的么,我没有必要说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