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自己下意识的还是有意识地规避了这种事情的接收能力。
初中的时候被人欺负,一直到了高三才发现原来当年自行车总是坏掉是因为别人欺负而不是自己不加小心。
齐艳楠今日本是抱着一跃成名的气势来赴宴的。无论是服饰还是发髻都是精心设计过的。夏无邪进来之前,她也确实独占鳌头。跟几位公主也相谈甚欢。可夏无邪进了屋,仿佛所有的光都被她吸走了一样。所有人都看着她。
夏无邪:……万岁爷穿女装说不定也是我这个效果……
作为名震京城的第一才女,如何咽的下这口气。要说被宠惯了的孩子就是自信高,扬着下巴便过来踩夏无邪的痛处了。
可惜,她遇到的人叫夏无邪。
人家这会儿整个人心都在花上,根本没搭理她。
皇后娘娘:……莫名有一种第一才女遇到第一女流氓的错觉……
齐艳楠何曾受过这样的慢待,高傲地走了过去。
“夏将军。”
夏无邪一愣,总算是听见有人叫她了。看着齐艳楠高贵冷艳的小脸,笑了笑:“我挡着你了?”
言罢便往后靠了靠,将自己方才的位置让了出来。
齐云雁:……某种意义上,你确实挡着我了……
见夏无邪笑着让开了地方,齐云雁非但没有欣然接受,反而更进一步。眼含轻蔑地看着夏无邪。
“如此美景,夏将军若有雅兴,不妨作诗一首。”
夏无邪再听不出来挑衅,上辈子的小说就都白看了。放松地靠在椅子上,一只手端了一只茶杯,饶有兴趣地看着齐云雁。
这丫头有几岁?看这个长相,应该比她现在的年龄大一些吧?自信成这个样子,估计这辈子除了吟诗作赋也就不会干点别的了吧。
嘴角淡淡地笑着,夏无邪看着齐云雁。齐云雁一脸冷艳地回看着夏无邪,眼中的挑衅都要摔在夏无邪脸上了。
看了半晌,夏无邪低头一笑:“这位小姐长得真是冰雪动人,只可惜无邪是个粗人,只知道杀人放火,作诗这种矫情事,无邪当真不会。”
原本挺好的一句话,偏偏一个矫情直接糊了齐云雁一脸。
矫情?!她竟然说作诗矫情?
齐云雁脸都气白了,一双玉手捏着绢帕在袖子里气得发抖。
旁边坐着的林尚书的嫡女跟她平素最好,怎么看得下去自家闺女吃这种亏。含着笑就站了起来。
“夏将军此话不妥,自古好诗都出自大家之手。既然是大家,又怎么会是矫情之事?”
夏无邪转过脸来看向那个小美人儿。说她是小美人儿一点都不差,清新淡雅。看着就是好人家养出来的。
“大家者为官几人?”夏无邪只是单纯地问问而已,貌似当年那些写诗厉害的确实有人做过官来的。话说,这边历史跟她上辈子的历史应该是有重叠的。也不知道一样不一样。
林梦楠微微一怔,不是说作诗么?怎么又说上当官了?
可夏无邪就用那么天真无邪的目光看着她,搞得她心里七上八下的。默默地心算着有多少写诗的做过官。掰着手指头算,还真有那么几个。
“五六人。”大家自然不像通俗歌手一样满地都是。零星就那么几个精品,有五六个做官的就算是不错的了。
再说了,做官哪儿还能专心写作,怎么能写出那些飘然的佳作来。
夏无邪低头想了想:“官承何职?”
众人……这种鸡蛋里挑骨头的错觉是怎么回事……
林梦楠微怔之后小脸涨得通红:“官承何职又能如何,有佳作便可。”
夏无邪笑着喝了一口茶:“无邪只是想说,都是吃饱了没事做才会出来佳作吧?”
废话,天天忙得要死的哪儿有功夫作诗啊?什么?举例子?你去看看越倾城每日的工作量就知道真正的天子近臣是绝对没时间去做那些风雅的诗词歌赋的。
不是被贬的就是被削职的郁郁不得志的被冤枉的,否则也没那么多感慨可发了不是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