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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黑衣(1 / 2)

待天亮时,二人方才从木屋中出来。

经过一天的沉淀,二人再如何悲戚,也终始恢复淡然之色,如今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目标,就是找出那个黑衣人,揪出幕后所有的真凶,找到李剑飞的罪证,还所有受害人一个公道。

白色的衣袂飘荡在空中,在司徒尔岚飞身上山崖的同时,熊倜也在刹那脚尖离地,跟随而上。

二人高深的轻功,在无人的山崖上,不再收敛地施展。

白衣黑影,如风驰电掣,掠在风中,穿于树影间。

是一种放肆,更是一种宣泄。

如今他们的武功,已经比三年前不知道强多少,可是依旧保护不了身边人,更不能在不清楚敌人前显露人前。

比如熊倜的“一剑刺向太阳”,比如司徒尔岚的“气功九层”。

他们谁也没有傲慢练到了江湖上失传武功的最高境界,却为如此的武功有着淡淡的嘲讽。

就在他们身形稳稳落在山崖之上时,熊倜身体猛然一震,瞬移到司徒尔岚的身前,戒备地望着前方。

不只是他,司徒尔岚也察觉到了。

“若是前夜二位在人前展露轻功,只怕江湖上又要掀起一片热议了。”一道沉厚的嗓音,从对面的山巅处传来,定神看去,一道黑色的人影自阴影处走出来,黑巾,黑发,黑衣,黑鞋,一切都如那日一般,同样的对立,同样的位置。

司徒尔岚扬起脸,看着黑衣人,“既然知道,就该明白没有了搭档,你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第一次,她不收敛地对人提及自己的武功,她迫切地想要知道真相,迫切地想要报仇。

熊倜面无表情,“你和李剑飞、夏侯爷是不是一伙的?所有的事情是不是你们做的?”

黑衣人看着熊倜,“只要你把胎记画下来给我,我可以回答你这两个问题。”

愣了愣,二人的目光极快地在空中相触。

胎记,黑衣人做了那么多事,为的就是熊倜身上的胎记?

如果说三年前他们有心要杀熊倜,司徒尔岚和熊倜或许还不觉得奇怪,鸠占鹊巢,要想夺得杨家的宝藏,杀死杨家的后人,确实不足为奇。

可是三年后,他们非但没有再派人取熊倜的性命,更是不断地引二人入局,杀人、抄府,一切的一切,到头来告诉二人,只要熊倜的胎记?

“如果我不给呢?”熊倜面似寒霜,冷然。

“你们应该知道作对的下场,我从不想杀人,也不想与你们动手,只要画,我就放了你们。”黑衣人低沉着嗓音,刻意不让人听出原先的嗓子。

“那就看看究竟鹿死谁手。”

司徒尔岚和熊倜微一蹙眉,眼神半眯间,闪过地是决绝的杀气。

“别这么快动怒。”黑衣人低沉的嗓音中,透着一股笑意,“按理说,你们方才施展了那么浑厚高深的轻功,体内的‘软骨散’也该发作了才是。”

司徒尔岚人和熊倜同时捂上胸口,一声疾疾的抽气声后,二人齐齐变色。

二人再也顾不得其他,喘息着坐下,调戏着体内突然涌出的紊乱气息,但越是运功,越是让他们体内的“软骨散”发挥到了极致。

逼,逼不出;留,留不得。

二人狼狈地坐在地上,脸色骤然难看了下来,本来红润的气色,纷纷变得惨白。

熊倜一手强撑着地面,一手握着剑,才拔出剑来,却无力提起,好不容易支起身体,又猛的坐了回去,蹙眉间,胸口翻江倒海般,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司徒尔岚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摇晃着身体,远远望着黑衣人,那黑衣包裹下,依旧看不出容颜,看不出身形。

此时,黑衣人才扬起衣袂,朝他们飞来,落在他们身前不远的地方,声音轻哼,“我早就说过,我只要胎记,画下,饶你们一命。”

“胎记在我身上,不关她的事。”熊倜撑着身体,抬头看着黑衣人,气息紊乱,却更担心一旁的司徒尔岚。

“我本也曾打算绑架她,以此来要挟你。可是在夏侯府看到你们的武功时,我就换了一个想法,与其担心你们耍什么小聪明,不如把你们两个都绑了,更加十拿九稳。”黑衣人说话沉沉。

起身,无力坐回,再起身,依然是全身瘫软跌坐下来,司徒尔岚终究放弃了挣扎,抬眼冷冷望着黑衣人,“夏侯爷果然是你杀的。”

黑衣人没有回答,只是朝熊倜丢去了纸笔,昂首,“再不画,担心我改变了主意。”

显然,黑衣人并不想和司徒尔岚多说什么,尽管是对熊倜说话,却是防备地望着司徒尔岚,“警告你们,别耍什么花样。”

“既然我们都在你的手上,你又担心些什么?反而若是我们画了,你又不回答我们的问题,岂不是我们亏了?”司徒尔岚用双手撑住地面,喘息着,目光清淡,“不如你先替我们解惑,若是我们反悔不画,你大可以强行自己看,更可以一怒之下杀了我们,不是吗?”

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告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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