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起身穿衣服,坐在梳妆台前打扮一番。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委屈的对胡沧海说:“切,我换的大床。又软和又舒服,就等你来睡呢。可你就会让人家白等,坏蛋。你睡吧,我从外面锁上门去给你买东西啊!
白玫瑰是真喜欢胡沧海,可胡沧海就真是一个混蛋。看着白玫瑰穿好衣服,听着白玫瑰出门在外面锁门的声音。胡沧海掀起被窝看看床单上,一片一片的污渍。那可不是胡沧海留下了,胡沧海的脑子开小差了。
还为了我换大床,说的和真的一样好听。看看这一床的地图吧,这里还不知道睡了多少野男人呢。
拉的都是客,开门做生意。人家白玫瑰是生意人要吃饭花销,不能就指望胡沧海一个人。要那样白玫瑰早饿死一百回了,人家凭什么就只伺候赔本的胡沧海呀!
白玫瑰再对胡沧海好,也换不来真心真意啊!买身女人也痴情,遇上负心男人也无奈呀!可就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没办法呀!痴心女子负心汉,就是对胡沧海这样的男人说的吧!
胡沧海也是真困了,白玫瑰的大床舒服啊。比起牛棚的破土炕,天地之别呀。白玫瑰买了东西回来,胡沧海还在呼呼大睡。白玫瑰买回了酒菜,放到了盘子里端上小桌才叫醒了胡沧海。
两个人喝酒吃菜,一直到天黑了。胡沧海百般承诺才哄下了白玫瑰,急急忙忙赶回牛圈里。胡沧海在小黑屋里,自己动手裁剪了一件白大褂。肥肥大大的孝袍子,不伦不类穿上还很可以。
胡沧海穿上白大褂很像是发丧孝子的样子,又做了一个大高帽子。帽子里添些柴草,高高尖尖两尺多。带上白帽子再一看,像了。想是鬼门关出来的,像锁魂小鬼了。
索命小鬼是两个呀,胡沧海又捆了一个稻草人。给草人坡上一件黑衣裳,找了一条蓝裤子。撕下一条裤腿,也塞了柴草。做了一个与白帽子一样的高帽子,胡沧海与稻草人连在一起就是黑白无常俩小鬼了。
做完这些事,也在晚饭以后了。山村里的人,忙活地里的活没点。记活不记点呀,好些人下山很晚。胡沧海按照计划好的出来了,就在离牛圈不远。有一座新坟,坟上插着花圈花幡。
胡沧海穿着白衣戴上白帽子,一手举着黑人。从牛圈里蹦出来,直奔新坟。胡沧海拔起了新坟上的花幡,扛着在牛圈外转悠啊。
牛圈两边都有下山的道路,离得牛圈不远。但凡下山的人,都从牛圈旁边经过。胡沧海的眼睛很好,看到有走道的人走近就学狼叫唤啊!
戏文里有黑白无常索命鬼,大晚上一看吓掉魂呀!一黑一白扛着招魂幡,一蹦一蹦的游荡。好几个人看见了,没命的往山下跑呀。
第二天就传出来了,牛圈里有鬼呀。俩小鬼举着招魂幡,呼啦啦山响呀。听说早些年牛圈哪里死了很多人,都是被小鬼子杀害的。很多人死无全尸很惨呀!屈死的冤魂,都出来找替身了。要索命投胎找替工呀,胡沧海怕是活不了几天了。
牛圈里有小鬼招魂了,那么多死鬼游荡可不得了。哪里有那么多人替呀,牛圈里只有胡沧海呀!那些小鬼都打起来了,鬼哭狼嚎打得厉害呀。越传越玄乎,还有人说了。看着吧,胡沧海不定啥时候就让小鬼撕碎了。越说越吓人,毛骨悚然呀!
俩小鬼游荡到后半夜,胡沧海再把人家的花幡插回去。动了人家的东西,让人家的人知道了也不行。为这事也会拼命呀,那是人家的阴宅。花幡是长孙才有资格举呀,为了牛棚。胡沧海装孙子也干,又不掉块肉。
胡沧海换回花幡,第二天夜里再起拔出来用。反正拿东西没人稀罕,白大褂也是先藏起来,夜里拿出开穿上。连续两个晚上牛圈周围闹鬼,山上干活的人天不黑就不敢再干活了。早早就下山回家,风言风语传开了。
丁建设也听说了牛圈闹鬼,可丁建设不信。还是做好实际准备工作稳妥,这个保险。丁建设是听说了牛圈来了大汽车,才感觉到事态严重了。跑上来找胡沧海,胡沧海还不当回事。
胡沧海的无理赖三分,丁建设也实在拿胡沧海没办法。丁建设不是在帮胡沧海,实际是在帮丁建设自己啊。
“得得得,快走吧。不过,大海子呀。你可得先预付点钱给村里啊,让会计给你开个单据。有了现金单据,事情就算铁板钉钉了。这个你可别指望我帮你了,我的钱全部让我老婆翠翠封锁了。你自己想办法啊,我可真的没钱了。”
丁建设给了胡沧海三万,老婆吴翠翠那一关不好过。胡沧海也猜到了,可让胡沧海往外拿钱。也和割他肉差不多,可眼前不拿点是过不去啊。
“村长,你先回村委办公室等我吧。我找朋友借借,看看能凑多少吧。借了钱,我马上去村委找你。你可先给我写好你说的那个东西啊。”
丁建设真是让胡沧海牵着鼻子走了,后悔当初惹下的祸根。可没有胡沧海,丁建设手下也的确没有人拍马屁呀!
“好好好!大海子你可快一点啊。不能少于三千块,你就快想办法吧。张帅子出门好几天刚回来,夏茉莉在张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