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强很得意自己的酒葫芦,这个葫芦可是赵永强的心爱之物啊,多少年了说不上来。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常年在手里把玩,拿着喝酒。摩擦的葫芦锃亮发黄。
要说起酒葫芦,山里人用来装水盛酒的很多。要说品相好,赵永强是没见过凤凰村的迷糊大叔的葫芦呀!那要放在一块比一比,赵永强的葫芦可没色了啊!
人家迷糊大叔的葫芦有年头了,那可是赵永强的葫芦的爷爷辈了。还有吴家堡的迷糊二叔,也有一个酒葫芦。迷糊二叔的葫芦,那就更不上档次了。脏兮兮的不说,少皮无毛都破相了。
赵永强带着葫芦去小镇上,被一个小老板看上了。出一百大元要买赵永强的宝葫芦,赵永强直接回绝了。多少钱都不买啊。赵永强宝贝疙瘩似的,很骄傲的拍拍酒葫芦。
“大宝啊,还是这散装的老白干带劲。装在我的葫芦里,味道更是不一般啊。这你知道,你也很久没有来两口了。这一葫芦,够咱哥俩兹溜的。这些年,你和嫂子对我的好,我就不说了。我和慧云的事,就仰仗嫂子成全了。嫂子怎么说,我肯定没二话。”
赵永强打开酒葫芦,咚咚咚,两人面前的小黑碗,倒满了。王大宝也不争,两个人端起酒碗抿了一大口。赵永强的酒葫芦里,经常放进一些山里的名贵药材。
王大宝闻着酒香药香的味道,深吸一口气。“哎呀!香啊!带劲,就是不一样啊!呵呵!
赵永强也不用筷子,伸手抓起一根兔子前腿。放在了王大宝的碗里,王大宝吧唧吧唧嘴。看着就香啊!很久没有这口服喽!
“好,这酒有滋味啊。这兔子肉可好久没吃了,看着就香啊。呵呵。永强可没洗手啊,呵呵呵。”
赵永强抓起一个鸡爪子,刚送到嘴里。听着王大宝说他没洗手,看看自己的手是挺黑的。赵永强把鸡爪子拖出来了。
“我说大宝,大我两天也没你这样的。在山沟里吃烤兔子的时候,你洗手了吗?你嘴里咬着兔子腿,站在火堆一边,回过头去就撒尿啊。撒完了接着啃兔子腿,你洗手了吗?还好意思提我这不开的一壶啊,呵呵呵。彼此彼此呀。乌鸦落在了黑猪的屁股上,谁也别说谁更黑,呵呵呵。走一个啊!呵呵!”
赵永强和王大宝,一年生人,生日是王大宝大几天。赵永强从来也不叫哥,就是直接叫名字。这哥俩,是从小光着屁股长大,那可是睡过一个被窝的发小啊。小时候在一块,也没少做偷桃偷瓜的事,都不容易。
相比之下,都是平四十的人了。王大宝娶上媳妇热炕头,人家都抱上孙子了。还有一个寡妇惦记着,可赵永强呢。
求着人家让了一个,苦苦追寻了这些年,吊毛狗毛没摸着啊。那心里不窝火才怪呢,奋起还嘴也在常理之中啊。可心里的话,不能说出来。总之人家是让了,只能怨自己没本事搞定小寡妇呀。
王大宝拿起兔子腿啃啊,满口入腮,满嘴流油啊。哐哐哐来了几大口,哥俩开玩笑。王大宝本来要揭赵永强的短,可让赵永强回头咬了一口,把王大宝杀闷了,王大宝呵呵笑着,又端起了酒碗。
“来,永强。咱谁也不揭短了啊。趁着你嫂子和慧云没坐下,咱哥俩赶两碗。等你嫂子坐下了,可就定量了啊。呵呵,干一个。”
饭屋里做菜的刘慧云和孟淑芬呢,手没闲着,嘴也没闲着。两个都很利索的女人,说话耽误不了买药。
“慧云啊,我看着永强穿的这身衣服,可有年头了。补丁倒是没有,也褪色了。”
赵永强的这身衣裳的来历,王大宝在被窝里和孟淑芬说去过。赵永强昨天就穿着呢,孟淑芬是有意引话题。没有补丁,是赵永强不舍得穿啊。做了新衣裳没几天,两个男人的私下勾当,就让刘慧云知道了。
赵永强还想做衣服的,可刘慧云不做了。再做衣裳,门也没有了。这些年,赵永强都是去小镇上,在破旧衣裳摊子上买旧衣裳穿。刘慧云给做的衣裳,赵永强只有特定的时候才穿。衣裳是没烂,可挡不住有年岁掉色啊。
“嫂子你不知道,那是你来的前一年。我给永强做的,现在早过时了。他还拿着当宝贝似的。现在谁家还穿那样的衣裳啊,土死了。”
孟淑芬一边切菜,一边语重心长的圆成刘慧云。
“慧云啊,这男人没个女人料理着。那也难呀。这男人就是女人的脸啊,男人在外头邋遢,不光是男人让人家看不起。人家还会说家里的女人不贤惠呀。好好料理料理永强,也不比谁差。临了临了还是两口子贴实啊,老了老了还是自己的男人陪着啊!人啊,不愁混啊。我要是你呀,早把永强按被窝里办了。冬天先暖和啊,呵呵。这女人呀,趁着年轻才是本钱呀!”
两女人都笑了,笑的很开心。笑的刘慧云脸蛋红红的。孟淑芬笑着看看刘慧云。
“看看,看看。脸红了吧,心里痒痒吧。夜里关上灯,蒙在被窝里。自己好受就行,管别人嚼啥舌根子呢。嘿嘿。听嫂子的,准没错。”
“嫂子,我脸红是火烤的。你说的人家都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