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沧海帮李寡妇干完活,李寡妇就把店门关了。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从货架上拿下两瓶二锅头,一包花生米。喊胡沧海。
“走,大海子你拿着,先去后屋里洗把脸。今晚婶子要和你比比酒量,呵呵。去吧,我关店门 啊。”
李寡妇关上小店门,两个人来到后面的屋里。别看是一个寡妇住着,房子里收拾的很干净。锅碗瓢盆,摆放的很整齐。一盘大炕靠窗户,炕上放着小饭桌。
李寡妇舀上一盆水,招呼胡沧海洗脸。房间不的很大,可李寡妇家里还啥都不缺。咔咔咔一会功夫,俩硬菜做好了端上小桌子。胡沧海拿过两只小茶碗倒上酒。
“哎呀,婶子可真能干呀。看看这麻利劲,干啥都是好样的呀。呵呵。这酒这菜全算在我胡沧海头上,说什么也不能让翠莲婶子破费呀,呵呵!”
李寡妇过来脱下了围裙洗洗手,里面就穿着一个大背心,一个大裤衩。今天李寡妇很兴奋,看看胡沧海,掩饰不住的脸上笑容,灿烂在脸上眉梢啊。胡沧海抻头瞅瞅李寡妇的领口。笑了。
“李寡妇,你里面没穿小内内呀,嘿嘿。”
李寡妇抬手一甩,水滴甩在胡沧海的脸上。笑眯眯的坐下来了。
“去,看什么看呀。没有人疼爱,都上墙了。没大没小的东西,再叫我李寡妇,看我还管你和秋红的事不?这大热的天,穿小内内干啥。燥大酱啊?你想看呀,待会婶子让你看个够,嘿嘿。快过来坐着,今晚咱一人一瓶,自己倒上喝着啊。来,咱先干一个。”
胡沧海没见过李寡妇喝酒,这高度酒贼拉一口就下去了。胡沧海也不能含糊啊,也跟着干了。小茶碗上说也的二两多,李寡妇没当回事。
两个人贼贼拉拉喝着,胡沧海能吃啊。两盘子菜见底了。
李寡妇站起来又套上了围裙,动作很麻利的又炒菜。胡沧海倒上酒抿了一口,心里美滋滋的。看着李寡妇的背影,那炒菜的动作,带动这腰身屁股,不停的扭动。
胡沧海刚从吴翠翠哪里逃出来,还不到三个小时呢。让李寡妇的肢体语言挑逗的蠢蠢欲动了,裤裆里的小弟弟,不安分的跳达起来了。吧嗒吧嗒的顶撞着裤子,想找地方快活了。
李寡妇很快又做好了两个菜,端到小饭桌上。李寡妇坐下了,面对面的看着胡苍海。端起了胡沧海早已倒上的二锅头。
“来,大海子。今天替婶子干活受累了,喝一口。以后在我这里,就别提谁出钱的事情了。都是婶子愿意,乐意和你喝酒。”
李寡妇一大口二锅头下肚,张开嘴巴大呼了一口气。要说李寡妇还的真不含糊,可这是高度白酒二锅头啊,也顶的李寡妇面红耳赤。胡沧海竖起了大拇指。脸上一阵坏笑
“好,婶子有量啊。快来口菜压压。别说帮着婶子扫卫生,帮着婶子扫炕头我也干。呵呵呵。”
胡沧海夹起一筷子菜,送到李寡妇嘴边。李寡妇也不客气,张开大嘴吞进去了。李寡妇一边嚼着菜,一边让着胡沧海吃菜。
“大海子,在婶子这里甭客气。吃。婶子还没有陪男人喝过酒呢。我是不喜呆喝,我要放开了量。大酒量男人也不见得能放倒了我,嘿嘿。来,大口喝、今晚婶子管你个够啊,呵呵。大海子你喝干了啊。”
李寡妇又 是兹溜一口。胡沧海喝了一大口,但小茶杯里的酒没干了。李寡妇给胡沧海端起来了。
“瞧瞧你个大海子,整天还吹五吹六的酒量大。是不是想养王八呀,昨天王婆说,胡老六在小河里逮着两个王八,给村长孝敬上了。人家村长有王八养着,你个破牛棚哪有王八养呀。干了。你不干也行啊,你看看你和秋红的事,看我还管不管了?”
胡沧海心想,村长今天就当了王八了。还养王八。胡沧海来是为了什么?他可没那么勤快帮别人干活。眼前不是用着李寡妇吗。媳妇上了炕,媒人靠南墙。这不是八字还没一撇的吗,现在要拿的好言好语的哄着。
“是啊婶子,我和秋红的事你问了吗?这酒我干了,婶子叫我干什么,我绝没二话。”
胡沧海端起茶杯,一仰脖子干了。咔咔咳嗽了两声,李寡妇嘿嘿笑了。李寡妇笑的不是胡沧海干了酒,而是胡沧海说的话,她叫干啥就干啥。一个寡妇最缺的是男人啊。李寡妇拿起酒瓶子,咚咚咚给胡沧海又倒满了。
“大海子最知道婶子的苦心了,你和秋红的事呀。来,再喝一口。”
李寡妇还真会吊胡沧海的胃口,那话说的。像说评书的留悬念蹲句啊,“大砍刀泰山压顶劈下来,就听着啊呀一声。若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胡沧海着急啊,一大口二锅头喝嘴里,没觉得辣。
“婶子,你快说,秋红的娘答应了吗?”
李寡妇不急不躁,夹起一口菜送嘴里。吧唧吧唧的吃着。
“大海子,你说我说什么你听什么,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不算数你可是小王八羔子啊,嘿嘿。”
胡沧海着急听下文,点头哈腰的赌咒发誓表决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