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大叔讲到这里,神情很暗淡。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举起酒葫芦又喝了一大口白酒,张帅急急的问。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我父亲去哪了?你老和我父亲,怎么都沦落在凤凰村里了?你们是怎么逃离的魔掌?”
迷糊大叔沉沉的说,“娃子,要说往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这事以后再慢慢说。你还是不相信我是你义父吗?那你可记得你小时候,你父亲走后的第二天。你有没有在你家的大门上,看到过一张你父亲的亲笔字条。后面的八个字是,日后有难,看吾医竖。”
这么多年过去了,字条只有张帅母子知道。迷糊大叔竟然能说出来,迷糊大叔的话。真实无疑了,张帅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磕头匝地声声带响呀。
“义父,当年的字条是你放在我家大门里的。你可知道我父亲现在何处,是生是死呀?”
迷糊大叔双手抓住张帅的双手,也是老泪纵横。
“孩子起来,你父亲现在的生死我不知道。我是受你父亲重托,留在山村里等着帮助你的。我与你父亲的事情,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你父亲临走时找过我,他的预测不幸验证了。当务之急,就是处理你的事。还有几天时间准备,不要有别的杂念。”
张帅正愁着没有人帮助自己呢,天上掉下一个神奇义父来。“义父,全靠你老人家帮我度过这个死劫了。这些天,都愁死我了。我死了到是没什么,可我老娘怎么办呀!”
迷糊大叔泰若自然。“孩子,且放宽心。做事要全力以赴,好好准备几天后上路吧。义父会一直帮你,为你护法。”
得到了迷糊大叔的鼎力相助,张帅信心满满了。“谢谢义父,明天最后的几十筐桃子发完。我准备走了,我给义父整理好一间小屋。义父就住在桃园里吧,我会委托人负责义父的生活。”
迷糊大叔摇摇头说,“孩子,不能这样做。这件事不能声张,外人问起来。你就说让我帮你看园子,我的生活我自理。与往常一样便可,我不习惯别人照顾啊!”
这爷俩商量好以后,一切与往常一样。张帅的桃子山货,该处理的都处理完毕。不急的事情,先放置往后推迟。
张帅把桃园的所有出入大门,全部封死。张帅准备行李,买好了车票。安排好母亲,安排好家里的一切。张帅要出远门,出去联系业务了。
有人看到张帅衣帽整齐,背着书包提着小包向县城走了。天黑以后,张帅从山间小路。人鬼不觉回来,钻进了自家的桃园里。迷糊大叔,早已在桃园里等候多时了。
这一天终于来了,张帅很紧张。
天色逐渐暗了,一轮圆月爬上了东山顶上。张帅开始沐浴更衣,做最后的准备。这一去,张帅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迷糊大叔,默默的看着张帅。迷糊大叔的迷糊眼睛,在月光下不在迷糊。甚至有点闪闪发出异常的光芒,死死盯着张帅的一举一动。
月上三竿,张帅跪倒在地。冲着山下的村庄,冲着母亲的方向。三拜九叩,向母亲辞行。
月光下的张帅,呵。一脸的严肃,英气飒爽。迷糊大叔走过来看看。
“帅子,时间到了。该上路了,记住义父的话。千万千万,要小心谨慎呀!此一去天高路险,凡事三思呀!还不能延误时辰,鸡叫三遍之时务比返回。小包里有钱,人民币冥币都有。人要人民币,鬼也要贿赂呀。神仙都稀罕唐三藏的紫金碗呀,做事要婉转。切记切记啊!”
迷糊大叔把手里的桃木剑,递给张帅。还有一个小包袱,迷糊大叔亲自给张帅系在身上。
“义父,我走以后。家里就劳累你照顾了,万一我回不来。”
张帅话没说完,迷糊大叔打断了张帅的话,很严厉很生气的怒斥。
“混小子闭嘴,你就当去省城医院走一趟了。不就是治病吗,你死不了。办完事快点回来,很多大事等着你干呢!”
张帅不敢犟嘴,手握桃木剑插在背后。走到地窖口,打开压盖就要跳下去。迷糊大叔突然喊了一声,“帅子站住。”
迷糊大叔一反常态,张帅已经感觉很诧异了。迷糊大叔除了睡觉,就是喝酒。说话颠三倒四,谁也听不懂他想说啥。可这段时间里,迷糊大叔像一个王者。看上去阴森森威风凛凛,面无表情不怒自威。
张帅站住了,迷糊大叔走过来。上上下下打量着张帅,不言不语看了半天。看的张帅后脖颈冒凉气,“义父还有嘱咐吗?”
迷糊大叔又自言自语,“怎么就觉得那里不对劲呀,是哪里呢?少了,少了啥呢。”
迷糊大叔嘟嘟囔囔,举起酒葫芦,咚咚喝了两大口烈酒。忽然一拍脑门子。
“是了,帅子。你脖子上的吊坠呢,我说少点什么吧。”
张帅感叹一声,还以为是什么呢。是张帅最近才带上的吊坠,就是一颗小桃核。
刚才张帅沐浴,随手就摘下来了。放在旁边的石桌子上,穿好衣服。张帅还拿起来看过,也没有心思再带那小玩意。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