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地回答道:“你看嘛,我们女生都能跳过来,你却跳不过来,不是丢我们女生的脸是丢谁的脸。”
一席话把亚东都说蒙了,好吧好吧,丢脸就丢聊呗,接下来还自己当“山羊”的还是要当起。
亚东也像康康一样双脚定在地上,双手顶在脚上,做出一个“山羊”的弧形。
在亚东的心里,康康就是导致他丢女生的脸的那个人,所以亚东决定,也要小小的让康康丢一下脸,这样心里才会甘心,才会把丢了的面子重新找回来。
因此,在康康起跳的时候,亚东低了一下身子,康康便顶虚了,咵啦一下摔在地上,手臂也磨去了一块皮,鲜血汨汨地沁出来。
鸭子赶快跑过来,拉起康康的手,去裤兜里扯出一团纸,替他包上,边包边责怪亚东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耍康康,这样挺危险你知道吗?要是摔下来跌到了头怎么办?跌到了眼睛怎么办?”
梦呓也站到了鸭子的旁边,束手无策地看着康康的手臂,鲜血已经把裹着的纸染红了一小片,心里不免怜惜道:“这可怎么办?”
可亚东觉得不能怪自己,要怪便怪康康技术不行,自己摔倒了怎么可以怪别人?
鸭子和梦呓看亚东没有认错的态度,都互相对视了一下,齐声说道:“你一个堂堂正正的班长,连认错的的勇气都没有?哼!”
亚东看梦呓也跟着起哄,便也随便地跟康康说了一声“对不起”,梦呓噗嗤一下便笑了出来,“这才是我们的好班长嘛!”说着便叫亚东回教室画画玩去。
两人便真就走了,留下鸭子坐在康康的身边,帮康康拿起手臂来,对着流血的地方吹了又吹,问康康,“这样是不是就不疼了?我外婆经常这样给我吹呢!你看我的手上,这儿有一个疤痕,我小的时候看我外婆拿了镰刀割菜,我也去,后来就被镰刀给划个小口,我外婆就拿起我的手,吹啊吹啊,还真不疼了呢,一会儿就好了,很神奇!”
康康还是第一次看见鸭子的手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在手掌和手臂的交界处,嫩嫩的疤痕像一条刻上去的记号,清晰地出现在手上。
看着鸭子的疤痕,康康不哭了,他眼睛里的泪花也被风干了,他痴痴地盯着鸭子的眼睛,“谁要你给我吹的?吹不吹都是一样的疼呢!”
鸭子哈哈一下笑出来,小声地问道:“你是心疼吧!看梦呓跟亚东走了心里不舒服对不对?其实你应该早就看出来了,梦呓和亚东互相都有意思,而你这种,好像叫单相思吧,哦不!应该叫暗恋,哎呀,不管了,反正她就是对你没有感觉。”
经鸭子一说,康康还真感觉梦呓和亚东的关系不一般,难道他们恋爱了?再想想以前,以前亚东给梦呓唱歌,帮梦呓画画,呀!不得了了,还真是恋爱了。
康康的心里便伤感起来,自己那么喜欢梦呓,可她一点儿都不领情,亚东随便给她唱了首歌,她就那么上钩了,这算什么?亚东是班长,成绩是好了点,可是就因为这样,就可以考都不考虑一下自己了吗?
这样想着,康康觉得特别委屈,眼泪又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鸭子茫然失措地看着康康,“你这是怎么了?又疼了不是?伸手来我再帮你吹吹。”
康康却没有,闭上眼睛,一把抱住鸭子,倒在鸭子的怀里哇哇哇地痛哭起来。
操场上的同学都感到不可思议,青天白日之下,居然……诶诶,居然觉得这么伤心,这是为的什么呀?一时同学们都把康康和鸭子围住,要等着康康问个明白呢!
梦呓和亚东从教室里跑出来,看康康和鸭子抱在一起痛苦,也加入了同学们等待的行列,期待地看着他俩希望能找个说法,让大家都得到个合理的解释,也不枉了大家围观一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