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为师跟你说过的话,你可还记得?”
“弟子断不敢忘。”
花千树点了点头,“如此甚好,玉漱仙子与我门派交情甚笃,眼下外魔入侵,大敌当前,更该同仇敌忾,共御外魔,玉漱仙子为此事亲自前来,足见诚意。”
“花师兄这样夸奖人家,真是羞也羞死了。”玉漱仙子突然显出少女娇羞的模样,江帆心中猛的一跳,这女人当真了得,花千树也是咳嗽不止,玉漱仙子这般的功夫当真是让人难以抵挡。
“王海,你师父说了这么多,其实就只一件事,他与我商定,要你和欣瑶二人结成道侣,共同参悟我望月门双xiu秘法,你可愿意?”
“什么?”
王欣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虽然早就听说门中的女弟子由各大长老带领,前往南华其他门派,虽然对外宣称与各门派交好,实则是由门下女弟子出面,与各门派联姻罢了。
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要和这块臭石头结成道侣,一想到今后就要与他捆绑在一处,王欣瑶真是欲哭无泪。
“师父!徒儿不愿!”
王欣瑶也顾不得脸面,急的放声大喊,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哭腔。玉漱仙子突然神色一寒,“此事容不得你胡闹,这是门中大计,王海年纪轻轻便筑基成功,与你结为道侣,有何不可?”
“反正,反正徒儿就是不愿。”
王欣瑶看玉漱仙子发火,心中也有几分害怕,低头偷看了玉漱仙子一眼。
“玉漱师叔,若是王师妹执意不愿,弟子以为还是莫要勉强的好,虽然弟子不知望月门的秘术,但双xiu之法大多要双方心意相合,若是强拉在一处,反倒不美。”
“王海!”
江帆刚刚推波助澜了一把,花千树脸色立变,疾言厉色地喝止了他。
玉漱仙子一双美目突然眨了眨,“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江帆被花千树训斥了一番,依然面带笑容,“眼下大事,乃是共御外敌,等到击退血魔,那时欣瑶师妹若是有意,再谈此事不迟,如果仍是无缘,弟子认为倒也无需太过勉强。”
王欣瑶狐疑地看了江帆一眼,这个恶人竟然会转了性,难不成自己还不够貌美,对他没有什么吸引力?想到这,王欣瑶欣喜之余,却也有几分沮丧。
“花师兄,既然他们二人都是无心,我看倒不如就将他们二人合在一处,等到血魔退去,咱们再议此事不迟,不知花师兄意下如何?”
江帆婉拒了此事,玉漱仙子反倒不生气了,她这条建议与江帆的说法并无太多不同。花千树想了想,“如此也好,让他们多家磨练,到时再看各自的缘法吧。”
“多谢师父和玉漱师叔成全,弟子这一瓶定颜丹,权作谢礼,不成敬意。”
说完江帆恭恭敬敬地把定颜丹交到了玉漱仙子的手中,接触到玉漱仙子白皙滑嫩的玉手,江帆心中也是一颤,玉漱仙子却笑吟吟地看着江帆,“没想到花师兄的弟子倒是个有趣的人,如此我便却之不恭了。”
“哼,马屁精。”
王欣瑶看江帆将定颜丹交给了玉漱仙子,知道肯定是没自己的份了,自己向他讨要,他竟然藏私不给,现在却拿来讨好玉漱仙子,真是其心可诛。
江帆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是轻轻站到了王欣瑶身旁,王欣瑶白了他一眼,“离我远点。”
花千树看玉漱仙子收下定颜丹,知道她心中芥蒂已去,微微点头,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好了,花师兄,我和欣瑶打扰贵派久矣,本来要亲自拜会门中几位长老,可惜时间紧迫,玉漱也要赶回门中早做准备,就此拜别,至于王海的事情,就劳花师兄费心了,我望月门定不会亏待了他就是。”
花千树呵呵大笑,“玉漱仙子客气了,王海,还不快谢过玉漱师叔。”
江帆微笑行礼,王欣瑶却不停地朝他翻白眼,分明对他今天的表现极为不满。
等玉漱仙子与王欣瑶离开后,江帆随花千树一道回到洞府,花千树似乎并没有让他离开的意思。
“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与我说个明白吧。”
江帆看花千树的态度不善,“师父,弟子不知师父指的是哪一桩?”
“哼,虽然王欣瑶有些不愿,但她是女子,有些扭捏也是难免,此事自有玉漱仙子做主,你却何必多嘴,望月门与我花峰岭联姻,乃是头等大事,之前为师是怎么嘱咐你的,你却做了些什么?”
“师父在上,容弟子解释。既然王欣瑶王师妹执意不肯,倘若逼迫太过,最终局面一定会弄得很难堪,这才退了一步,不至于弄得太僵。玉漱师叔应该也有试探之意,如果我们逼迫王师妹,她的颜面也不好看,所以弟子才临时改了主意。”
“哼,不要花言巧语,要不是你那瓶定颜丹,恐怕玉漱仙子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你却从哪里弄来这样的灵药,据我所知,定颜丹的丹方失传已久。”
江帆笑了,“定颜丹还真不是弟子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