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自风入衣手上抢了人去?你这不是逼我胡说……”
瘦削汉子左手在身侧一抓,上官璇惊见他手中暴起一道雪亮的寒芒,眼前一花,她旁侧不远的二当家一声惨呼,两手捂住前胸,尤按压不住汩汩而出的鲜血,向前一跪慢慢仆倒不动了。
胡尚登时住口,瘦削汉子缓缓将手中刀连鞘放回原地,瞬息间他已拔刀、杀人、回坐、还鞘,这一刀极快,怕是鞘中的刀锋连点血丝都没有沾上。
胡逸杰“啊”地骇然惊呼,那瘦削汉子到是察觉与胡逸杰同来的少年自进殿来便出奇的镇定,自己突然杀人,这脸色苍白的少年瞳孔骤缩显然大为意外,却只是戒备地盯着自己手中的刀,不由多看了上官璇两眼,方冷笑道:“你便胡说八道听听。”
一阵沉寂,胡尚抓着侄儿的手背上青筋凸起,缓缓道:“那日,有一个人,暗中跟着风入衣,他……,我们袭击风入衣时,他在旁窥视……”他堪用恐怖形容的面孔明显呆滞了一下,很快地接上:“那人驾着马车而来,不避行藏,驾车的是个后生,武艺颇高,车内载了名女子。后来,我们落败,死的死伤的死,竟没顾得上他去了何处。”
事情本已过了两年,一些早已模糊的印象不知怎的竟给这一逼迫,突然随着他敷衍的回忆浮现出来,风入衣的孤傲不屑,由远渐近的马嘶,寒鸦掠过……巨痛,满身的血,胖子老吴死了,自己挣扎着被抬下万秀岭,半昏迷中似听到不知谁的手下禀报,有辆马车强行上了万秀岭,一男一女都甚是年轻,那男子如何的狂妄……
瘦削汉子本轻眯着眼睛盯着他,眼神中闪着冷酷的光,却见胡尚脸上的忿恨之色渐被迷惘取代,眸光一闪,杀意消退,缓缓站起身来。
他去取了上官璇带来的香烛,点上一炷香,贡在金甲山神前的香炉里,合十拜了三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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