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零玥也来不及多想,连忙行礼,现在她每天在楚枫墨眼前装乖巧装柔顺可辛苦了很,却没有想到自己那么辛苦,楚枫墨却不费力气的抓了自己个正着。
也怪,这深更半夜的楚枫墨不找一个没人好好共度**来到这御花园做什么?难不成这琴还有这酒都是他摆的?摆这些干什么,摆完了人还不见了。现在的秦零玥满腹疑问,但是又不能直接去问楚枫墨,所以只能自己探索了。
“爱妃上次不是在国宴上说,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吗?但是朕刚才听到的琴音分明是出自爱妃之手。”
楚枫墨看见秦零玥紧张的样子,眼角马上闪出了邪魅的笑,与此同时他的大手慢慢抬起,有力的抬起了秦零玥的下巴,月光之下,秦零玥的脸显得越发的妩媚,真的让他忍不住多看两眼。
其实秦零玥的话,楚枫墨没有几句是当真的,因为秦零玥就是这样,今天这样明天那样的,从楚枫墨认识秦零玥至今,除了那些逞强的话意外,几乎没有在秦零玥的嘴里听到什么真话,秦零玥怎么说都是堂堂的丞相千金,只是她在众嫔妃的激将之下不愿意卖弄罢了,真的说她是一个花瓶,楚枫墨还真的不愿意相信。
但是事实很快就证明了,秦零玥虽然想要解释她只是略懂琴艺而已,但是刚才娴熟的琴声那让楚枫墨怎么相信,单丝这是事实呀,她娘亲蕙质兰心,她遗传了其中的一部分不行吗?有些东西确实不要自己去那么辛苦的学习,秦零玥还是认为自己足够天生丽质的,只要看上两眼就可以学个大概。
“回皇上,臣妾确实什么都不会,只是娘亲在世时,终日抚琴消遣,臣妾不过是在旁边陪着,时间久了,自己会那么一首两首的曲子,虽然弹得不好,但是还是想要卖弄一下。”
秦零玥娇笑,眼神之中不见丝毫的紧张和隐瞒,其实秦零玥早就不是那么惧怕楚枫墨了,反而好好的还能和楚枫墨泰然处之,因为自己顺从多了,所以楚枫墨现在也不会先以前那般百般挑剔了。
娘亲?秦零玥不说楚枫墨还差点忘记了,秦零玥的生母连琴韵是前朝公主一事,但是只是一个小小女子而已,有不足为患,所以楚枫墨从来都没有把在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这事情只是一件威胁秦零玥的筹码而已,除此之外绝无其它。
“那你的娘亲还真是蕙质兰心…。”
“臣妾有罪…。”
听到楚枫墨话中有话,秦零玥连忙低头,此时此刻秦零玥真的恨不得打死自己,什么好好的事情不提,和楚枫墨提自己的娘亲,当时若不是楚枫墨以娘亲之事威胁,恐怕秦零玥一定会抵死不进宫,现在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秦零玥居然还敢主动提及,真是有点不知死活的意思。
但是楚枫墨却不以为意,现在楚枫墨更加在乎的恐怕是秦零玥身上还究竟藏着多少秘密等待他发现,说来还好,好在楚枫墨发现的每一件关于秦零玥的事情都是好事。
“你继续,就当朕不在这里。”
楚枫墨眯起邪魅的双眼,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古琴,刚才来的匆忙,秦零玥的琴声又断断续续的,虽然动听,但是楚枫墨始终没有听清楚,但是现在有机会了,楚枫墨当然想好好的听听秦零玥的曲子。
秦零玥无奈又坐了回去,被楚枫墨抓了这正着,她现在想跑也难,大病初愈秦零玥想不到自己竟然就会碰上楚枫墨,让自己连一点夜游的兴致都没有了,还要被抓过来当琴姬,她这到底是什么命呀。
楚枫墨到不理会这些,很是享受的坐在一旁,举起手边的酒杯,看着秦零玥的手指轻轻的波动着琴弦,见过那么多莺莺燕燕的楚枫墨却一直不否认秦零玥的美,实话实说,秦零玥的美很是特别,只是加上了这倔强的脾气,显得有些败笔了。
不过秦零玥的曲子弹得是不错,原本有人打扰了他,他本来应该勃然大怒,但是却没有想到,此时此刻有着秦零玥的陪伴竟然是一种享受。
“来,陪朕喝两杯…。”
一曲终了,还没有等秦零玥反应过来,楚枫墨便揽上了秦零玥的肩膀,把一杯酒递到了秦零玥眼前。
秦零玥微微的颦了颦眉,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和楚枫墨有这么亲密的接触了,现在这般接触下来,秦零玥真的有些不习惯,不但是不习惯,秦零玥根本是不想和楚枫墨有任何的接触,免得楚枫墨突然又对他发了情,这感觉可十分的不好。
自己决定离宫之时,对楚枫墨就没有一丝的眷恋,何况是现在让楚枫墨碰她,还要陪酒陪笑,秦零玥可从来都没有自己喝过酒,都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怎么能在这头狼眼前轻易的尝试,万一她喝醉了,被占了便宜怎么办?
好吧,虽然秦零玥和楚枫墨不止一次了,但是秦零玥是十分在意多一次的。
“怎么?”
发现了秦零玥的抗拒,楚枫墨微微的颦了颦眉,本来他以为秦零玥不会和以前一样处处惹他生气,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也好不了多少,至少秦零玥又一次的扫了她的兴致。
“皇上有兴致,臣妾自然也不能扫皇上的兴致,只是臣妾的病并未